閻氏集團大廈最頂陽台上,紅日當頭照,司徒烈戴著墨鏡站在陽台最高處,他將武董事發來的信息轉發了另一個人。
郊區外,一處距離海邊的懸崖山邊,武董事拿著資料站在早間等待著吉斯烈的出現。
“武董事好!”一聲奸詐的聲音回蕩在武董事身後。
武董事轉過身麵容緊繃問道“我老婆和兒子呢?”
吉斯烈依舊經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戴著墨鏡的他說話間看不出他任何表情“我要的東西呢?”
武董事將手中的資料遞給他。這時,吉斯烈從草叢間將武董事的妻子和兒子拽了出來,見此狀況,武董事匆忙跑過去解下被綁在妻子和兒子身上的繩子。
在吉斯烈打開機密文件的瞬間,武董事拉著妻子和兒子匆匆跑到了另一處地方。
片刻後,吉斯烈終於還是發覺到了文件的真偽程度,他正要追武董事時,一聲熟悉的叫喊止住了前進的腳步。
“小吉!”
吉斯烈轉過身看到身後熟悉的人驚訝道“你沒有死!”
閻承翰麵容十分平靜的說道“我死了以後,你有什麼好處,還不得照樣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吉斯烈大笑尖叫道“最起碼我心裏舒服。”他的手指著閻承翰怨恨道“是你,造成了我今天的結果。”
“是我嗎?”閻承翰手指間玩弄著一張照片。
“不是嗎?是你害死裏徐潔,是你搞垮了我辛苦建立的皮包公司,我是為你進的監獄,都是你。”吉斯烈將自己的一切過錯全部推脫到閻承翰身上。
閻承翰走到吉斯烈身旁,注意到吉斯烈眼裏的驚恐,他明白,吉斯烈還是害怕自己的,以前的閻承翰如閻羅王般,人見人躲。閻承翰將手中的照片遞給吉斯烈說道“這是徐潔和她的丈夫、孩子。”
吉斯烈接過照片,看著照片裏徐潔幸福的笑容,這是徐潔從未對他有過的笑容。
“她本來可以選擇的。一直以來,你隻是她報複的工具,她根本不值得你愛。”五年來,閻承翰根本不想再舊事重提,隻想讓徐潔愛吉斯烈的這個謊意永遠存在吉斯烈的心中。可是,沒想到吉斯烈將徐潔的死記到了他自己的頭上,更沒想到,在吉斯烈的心中,他竟然那麼恨自己。
“小吉,忘記吧,去自首吧,我們等你出來。”閻承翰的手搭在吉斯烈肩上,他永遠認吉斯烈這個兄弟。
看著閻承翰真摯的眼神,吉斯烈慢慢的被閻承翰所感染,正當他要接受閻承翰的提議時,一個快速奔跑的身影朝吉斯烈身後襲來,閻承翰忙將吉斯烈推倒在地。此時吉斯烈察覺到有人襲擊,忙站起身從背後腰間掏出一把手槍對準閻承翰怒吼道“你的虛情假意見鬼去吧。”吉斯烈毫不眨眼的朝閻承翰射去,閻承翰一個快速的翻滾到另一片草地上,此時站在遠處另一端的司徒烈聽到悅耳的槍聲忙跑步朝懸崖邊處趕過來。
一身白色T恤牛褲的崔善宇從草地上站起來朝吉斯烈奔跑至去,正在朝閻承翰開槍的吉斯烈瞬間被崔善宇的一個連環腿踢倒地上,手槍從吉斯烈手中脫落,崔善宇將手槍狠狠的扔掉大海裏。吉斯烈從草地上爬起來逃離時,被崔善宇截住。
“你不是崔善宇!你是誰?”吉斯烈害怕的問道。
“這個問題,閻王會告訴你的。”崔善宇上前便與吉斯烈交起手來。
崔善宇一個猛然的連環腳踢在了吉斯烈胸前,吉斯烈翻身起來使出渾身的解數,一隻手抓住崔善宇的一隻胳膊,一下子伸腿腳的瞬間,踢在了崔善宇側身腰處。這時趕來的司徒烈恰巧撞見了這一幕,雙眼像凸出來般大聲驚叫道“住手,快住手。”或是司徒烈腦海中忽然想起了崔善美死時的慘狀,見的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姐姐,他瘋狂的朝前奔去,眼角間流露出來的淚光,隨風而去。
此時,崔善宇因為吉斯烈的重重一擊倒在了地上,吉斯烈慢慢靠近崔善宇奸險的笑道“我不管你是誰,今天都得死。”吉斯烈從身後掏出一把匕首,狠狠的便朝崔善宇刺去。崔善宇以為自己就這樣結束一生時,忽然,閻承翰將吉斯烈按到了地上說道“為什麼還是死心不改,你將一切的過錯全都推到我身上,其實是你自己不放過自己。”
“沒有,我沒有,是你,是你讓我變成這樣的。”吉斯烈還是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將所有的錯全都歸咎到閻承翰身上和閻氏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