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閻祿天看出了蕭靜的疑惑,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不用猜想什麼了,我也不與你繞彎子,有些話我就直言了。”
蕭靜點點頭示意他說。
“你有個好丈夫。”他傻笑道“我那個傻兒子,他為了我,受了太多誤解,受了太多的傷,而你就是那個劃破他傷口的那個人。你知道真正害死你父親的那個人是誰嗎?”
“真正?難道害死我爸的人不是閻承翰?”蕭靜的心中疑惑道。
誰知閻祿天接下來的話更是讓蕭靜感到不安。
“是我,我的兒子為了閻家的名譽與前途,幫我承擔了一切。”
聽到這樣的話蕭靜攤坐在椅子上搖頭“我不信,不信,他都已經承認了,是你在替他頂罪吧。”
閻祿天冷笑“你還不明白嗎?我根本就沒有承認過你是閻家的媳婦,千方百計想讓你們斷絕關係,還有一年多以前追殺你的那些人,也是我派的。”
就在蕭靜站起來想要找閻承翰問清楚時,剛準備出門時,從外麵進來的吉斯烈深深的將手中的刀插入她的身體,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她……一瞬間蕭靜瞪大雙眼雙手死死拽住吉斯烈的衣服,嘴皮的血跡全部湧入出來。這一刻,她似乎看到了好姐妹善宇臨死時那一淒慘的畫麵。
吉斯烈掰開蕭靜的手,準備從她身體裏抽出刀子時,閻承翰氣喘息息的闖了進來。“你幹什麼?”閻承翰狠狠的將吉斯烈推倒在地,急速將蕭靜抱出別墅。
醫院裏,蕭靜被送往手術室進行搶救。閻承翰在手術室外焦急的徘徊。
閻家大宅的書房裏。“這是兩百萬的支票。你先到別的地方住幾天,過段時間我會叫你回來的”閻祿天將手中的支票遞給吉斯烈。
“這麼點錢就想打發我?”
“嫌少?”閻祿天笑著嚴厲的赤責道“不想被黑白兩道的人一起追殺,就聽我的。”
吉斯烈的臉霎時變得有些恐慌。
國際機場出口處,一個頭戴鴨舌帽穿著休閑乞丐服飾嘴裏還不時嚼著口香糖的短發女子拉著行李箱走出了機場。
女子坐上一輛的士眼戴墨鏡,帶著口罩的她將自己的吾的嚴嚴實實的,似乎是怕誰任出自己。
郊外別墅區裏,羅瑪麗接到閻承翰的電話便急匆匆抱著還在熟睡中的蕭念雯趕往醫院。
羅瑪麗剛走一輛的士便停了下來,女子從的士將行李從車上拿起來後,看了看手中的地址自言道“嗯,就是這裏了。”
女子走上前去敲了敲門發現沒有人在。“去醫院複查了嗎?”女子放下手中的包走到後院牆角邊,身手刹是流利的爬上牆跳到院子裏。女子拍了拍雙手,因為她將自己吾的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出她是不削的笑還是……
“靜兒,她怎麼樣?”羅瑪麗以為是蕭靜的病情加重還送進了病房。當她在哄懷裏不時哭叫的小念雯時才偶然發現,閻承翰衣服上的血跡。
“怎麼回事?你受傷了?”羅瑪麗激動的問道。
閻承翰沒有說話,背靠牆的蹲在地上,雙手吾著臉。
“說話啊…”
嗚嗚嗚………小念雯越發哭的大聲起來。看著哄不下的念雯,羅瑪麗心中擱登一下。“是…靜…靜…”艱難的將心中的料理一字一句驚訝的說出來。
閻承翰從羅瑪麗懷中接過孩子親昵著額頭,孩子的哭聲這才停了下來。
片刻後,醫生從手術室裏走出來。
“醫生,我女兒怎麼樣了?”羅瑪麗焦急的問道。
“還好傷口不是很深,但是病人失血過多,要多多靜養。”
聽到醫生的話羅瑪麗愣住了“傷口?失血過多?”
病房裏,當蕭靜再次醒來時看到閻承翰坐在病床邊。
“請你離開我的視線。”蕭靜輕聲言語道。
“對不起。”
“對不起有什麼用!啊!”蕭靜情緒高漲引起傷口陣陣疼痛。
“那隻是一場意外,我已經知錯了,求你原諒。”這一刻,閻承翰將心中沉埋多年的話一瞬間爆發。
蕭靜眼含淚光傻笑反問道“意外?”
閻承翰低頭不語。
蕭靜閉眼將淚水釋放出來,她擦了擦臉部的淚痕輕聲說道“活生生的人命,被你輕描淡寫的用意外就能了結嗎?”蕭靜大叫道“閻承翰,我永遠不會原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