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磊放下手中的茶杯緩緩說道“她現在有她的生活,何必打攪她,讓你們在彼此增加痛苦和糾纏呢。”
閻承翰苦笑道“又是讓我遠離她生活的話,為什麼你們總那麼說。難道我真的能給她帶來痛苦帶來災難嗎?”說到這裏閻承翰的話語間已然意識到自己確實給她帶來一些痛苦,但至少自己也能給她快樂,不是嗎?
坐在對麵椅子上的秦磊深情的說道“閻承翰,如果你真的愛她就不會那樣傷害她,如果我是你,我會寵她,愛她,疼她,她想要什麼,我努力給她什麼。可是她愛的不是我,不然我覺不會退出。”
“我隻想見她,我求你”閻承翰,這個冷酷、放蕩不激的男人為了見心愛的女人向情敵卑功般的請求。秦磊是心理方麵的專家,他自然清楚閻承翰的性格,閻承翰能這麼放下身段的求他目的隻有一個,他愛她,是特別的愛,可是,秦磊有點為難,因為他也要考慮到蕭靜那邊問題。蕭靜願不願意見閻承翰還是一回事。
“閻承翰你先回去吧,我得征求她的意見,看她願不願意見你。”
閻承翰搖搖頭“她不會見我的,如果她願意見我就不會躲我。”
鈴鈴……秦磊的手機響起,手機上顯示的是蕭靜的號“喂,怎麼啦?”
電話另一頭的人說話氣喘噓噓的說不準話,但依稀可以清楚明白'出事了'。
秦磊急匆匆對閻承翰說道“我有點急事先走了,至於……我見了她的話我會轉告她的。”
“閻承翰沒有說話。”就在秦磊要走出包間時,閻承翰像吃了炸彈似的火藥爆發道“那是我老婆,我要見她為什麼好要求你們這些人。”
秦磊身也不轉的離開了。
郊區,秦磊趕到時蕭靜已然昏過去,他從臥室裏急忙把她抱到車上。秦磊囑咐羅瑪麗別擔心,讓她在家和孩子等著。
開車的秦磊看了一眼昏迷的蕭靜,她蒼白瘦弱的身體,讓秦磊心中心疼不已。隻有秦磊清楚的明白眼前這個女人的生命是有限製期的,上次檢查的結果他不忍心告訴她們,同時他的心中還有一絲希望寄托在他導師剛研製出來的藥上。回憶起第一次遇見蕭靜的場麵,他至今難忘懷。在學校裏,他總能看見蕭靜刻苦認真學習。她很樸素、話很少。有次碰見她放學後,趕著回家,本來開著車的自己想載她,但是她卻騎著自行車不讓載她,最後跟著她到了一家珠寶店裏,才得知她還打工掙錢。在她的身上他看到樸實、善良、愛笑,她不會像別的女孩一樣愛鬧、穿衣穿牌子貨。隨著相處的時間越久,自己對她的感覺更加好起來,原來那是喜歡上一個人的感覺。
秦氏醫院重症室裏,秦磊守護在蕭靜的病床邊。護士也不停的為蕭靜換輸液袋,打針。那些藥都是進口的,因為不能為蕭靜動手術,所以隻能用藥物來控製,這樣治標不治本的辦法或許隻能讓她醒來,但病情還是很嚴重。秦磊也谘詢過他的導師,新的藥物什麼時候才能出來。他的導師告訴他現在在實驗階段中,讓他別著急。
如果是別的病人秦磊未必會那樣,就是因為這個人是蕭靜,是他喜歡的人。
三天後,蕭靜緩緩掙開眼睛,看著屋子裏陌生的環境,心想“我又昏到了吧。”
趴在在床延邊的秦磊感覺到床上的人又了動靜他匆忙站起身來“你醒啦。”
躺在床上的蕭靜蒼白憔悴的臉顯得很脆弱,她嗓子有點啞聲的問“你送我來醫院的?念雯和幹媽呢?”
秦磊握住蕭靜的手施加安慰道“你安心養病,別的咱先別管。”
此時剛醒的蕭靜一點力氣也沒有,可能是休息不夠吧,一會的時間不知不覺又昏睡過去。
當她再次清醒時已是兩天後的清晨。
得知蕭靜已經清醒的羅瑪麗抱著小念雯直攛秦氏醫院。到了醫院門口,羅瑪麗懷中的小念雯突然大哭起來。“這孩子,怎麼無緣無故大哭起來了,是餓了嗎?”羅瑪麗聽著孩子的哭叫聲一邊哄她,一邊一隻手正從包包裏掏奶瓶。正在把奶瓶從包裏掏出來時,手一滑,咚咚咚……奶瓶從手裏調到地上,羅瑪麗抱著孩子正準備上前撿時,一位好心麵冷的年輕人撿起來上前把奶瓶遞給了她“謝謝啊,年輕人。”
那位年輕人冷冷的說聲“不用謝“便準備離開。
“哎,年輕人,等下。”羅瑪麗突然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