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2 / 3)

現在這種氣氛下,蘇雅絡嚇得落慌而逃。此時的蕭靜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像從前那樣和麵前這個自稱自己丈夫的人在一起生活了,她心想“既然他知道了定會放自己走。”沒想到正在想走出她臥室時,他閻承翰再次拽住了她。

“你把我當什麼了,大街上亂找一個女人都適合我,你可真是宰相肚裏能撐船啊。為什麼要騙我,你是在報複嗎?”閻承翰嚴厲的質問道。

“是,我是在騙你,怎麼啦?這都是你教我的不是嗎?”蕭靜不屑的說道。

“我教你,我沒有教你把自己的丈夫拱手讓人。”閻承翰的聲音逐漸放大。

“哼,別把自己說的多好似的,你以為你有多好,你和別的男人一樣朝三暮四。閻,絡,幫的閻老板。”蕭靜故意把閻絡幫三個字說的很慢,就是提醒他別忘了蘇雅絡和他欠的債。

此時閻承翰早已被剛剛在門外聽到的話氣昏了頭,根本就沒有空想蕭靜話中意思。

“我們離婚吧。”蕭靜淡然的說道。

閻承翰決絕的眼神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會,離,婚。”

“那我們法庭上見。”蕭靜說完準備離開,沒想到卻被閻承翰捷足先登,他在臥室外麵鎖上了臥室的門。

蕭靜慌了敲著門“閻承翰,你想做什麼?”

門外的閻承翰放聲警告道“你好好在這裏呆著,離婚的事你別妄想。

蕭靜一聽慌了神的敲門大吼“閻承翰,你這樣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這是囚禁,你沒有這個資格。”無論蕭靜再怎麼大喊大叫,門外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夜晚,天空沒有月亮,夜依然清晰,不知什麼時候漫天的雪模糊了天與地的界線,可見是雪讓夜不再黑暗清冷,這場大雪或許是今年冬天的最後一場雪。臥室裏,蕭靜打開窗戶,大片大片的雪花落在她的臉上,漠然間不知化成了雪水還是淚水。

白色的雪給黑色的夜晚增添了一些亮光。此時,蕭靜覺得整顆心都已經麻木,很無助,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逃離這裏。閻承翰曾說過不會傷害她,可是,這算什麼?這還是夫妻嗎?她或許已經忘了怎麼哭,獨自收拾著愛情的包袱,這段情一開始就錯誤,而她卻現在她隻能默默承受這愛情的痛楚,忽然間,她想起了那段十六歲時夢中發生的一切,她坐在桌前拿起筆畫出了那株血紅色的曼珠沙華。雖然時隔多年,但那個夢是依稀圍繞腦海,讓她感覺到很清晰,想想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結局或許已經猜測到了。是故事,到最後總會有落幕,最終換來的隻是痛苦而已。

昨日還是大雪紛飛,清晨的一縷陽光卻斜射進室內,透出溫暖的氣息,但是室內的蕭靜卻沒有感覺到一絲熱度,內心還是冰涼一片。望向窗外這一片熟悉的環境,卻感到有些陌生,思緒依舊無法平靜,無法接受現實的殘酷,到底該怎麼辦,蕭靜的內心再次告誡自己“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她忙跑到門前使勁敲門怒吼“閻承翰,我知道你在,你這是侵犯我的人身自由權,你沒有資格這麼做,你放出去,我不是你的囚犯。”

屋外終於有了動靜,閻承翰站在門平靜的說道“如果不這樣,你定會離開我,縱使這樣關著你,我也不會讓你離開我。時間可以遺忘一切,讓我們忘記以前的事,重新開始生活。”

“時間可以遺忘一切,你說得倒好,那些事情,那些人,難道對於你來說就那麼輕易忘得了嗎?閻承翰,你太自私了。”蕭靜一句句話將閻承翰說的無言以對,門外沒了任何動靜。此時的蕭靜躲在房間的角落裏雙手緊緊擁抱著自己,痛的感覺銳利的像刀戳穿了她的身體,痛楚清晰地向全身蔓延,她以為痛得久了,就會麻木,現在事實終於證明,越痛越敏感,痛隻會越來越清晰。

時間會淡漠一切是閻承翰異想天開隻想與蕭靜廝守一生欺騙自己的話語,他們兩人內心都清楚,一切早就不可能回歸從前。

每到用餐時間,歡樂嬸都會把門打開一個縫隙,飯放到臥室門邊,蕭靜以為求求歡樂嬸就能放了她。沒想到歡樂嬸送飯的時候卻說了句“夫人,您快吃飯吧,如果您一口不吃的話,先生就不讓我們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