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靜隻是傻傻的笑了笑。隻有蕭靜自己心裏能感覺到,當她看到祁琪第一眼的時候,心裏就有種說不出的親切感,當她看到祁琪落淚時,她心裏就感覺好難過,有種說不出的壓抑。
屋子裏的司徒烈心中不明白為什麼他們之間會變成這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是從他國外考察回來嗎?
“小閻,我不明白我們幾個人為什麼變成這樣,吉斯烈他犯了什麼罪?為什麼我回來以後什麼都變了,你有事瞞著我對嗎?”再也掩飾不住許許多多疑問的司徒烈終於還是將內心的疑問一一道出。
“琪琪沒有告訴你嗎?”閻承翰反問道。
“我要你告訴我。”司徒懇求道。
閻承翰冷哼道“她還真是會做好人。如果不是她執意幫蕭靜查那件事,我和她之間怎麼會變成這樣?”閻承翰情緒很激動起來。
“什麼事?難道你是害死蕭靜爸爸的那個人?”司徒烈一語擊中要害的問道。
“你也知道?”閻承翰疑問道
“以前偶然聽善美提起過。怎麼?難道你知道誰是害死蕭靜父親的人嗎?”司徒情緒很低落的問道。
“你們吃飯不?我給你們做早飯吧。”蕭靜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司徒烈一看表已經淩晨七點了“靜,不用了,公司還有點事,我先走了。對了,小閻,你得盡快來公司上班哦!”司徒烈臨走時還不時叮囑閻承翰。
“明天我去公司。”閻承翰敷衍道。
司徒烈走後,閻承翰叫蕭靜一起回莊園裏,蕭靜讓他在車上等一下,說什麼她收拾完房間馬上下來。閻承翰拗不過她,知道她是個愛幹淨的人,所以沒有說什麼。
蕭靜走進臥室裏收拾完房間後,當她站到臥室門口看到整整齊齊的房間感覺好像似曾相識,是上次在溫室看到那些花時想起的景象嗎?這時她嚐試著回憶一點什麼,瞬間腦海裏又出現了一幕景象“我願生生世世守護你你就那麼想和那姓秦的在一起嗎?”一幕幕不同過往的片段如電影剪輯般,出現在她的腦海,她捂著頭疼痛的感覺,好像要把她的頭給炸開一樣,身子支撐不住的癱軟在地上。
此時公寓樓底下的閻承翰等不及的上樓叫蕭靜。當他進入房間時看到倒在臥室門口的蕭靜正捂著頭朝牆碰。他知道她一定又在想以前的事了。
“老婆,老婆,你睜開眼看著我是誰。”閻承翰蹲下來抱住她。
蕭靜緩緩睜開雙眼,眼淚不爭氣的落下,她雙手緊緊摟住閻承翰“剛剛我的腦袋裏有好多聲音,我的頭像裂開一樣。”
閻承翰安慰道“好啦,沒事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帶你來這裏,對不起,以後不會再讓你頭疼了,不會了。”
“你背我。”
看著蕭靜現在像個孩子一樣,閻承翰不由的笑了“好,我背你。”
閻承翰背著蕭靜到車上,車朝莊園方向奔去,隨後一輛紅色跑車緊跟其後。
回到莊園蕭靜興奮的從車上下來,慢步自由跑著,像隻自由的小鳥在飛一樣,還時不時的轉過身叫喊“快點啊,我現在好像吃歡樂嬸的飯菜哦。”
閻承翰不由一笑“她怎麼總想著吃啊!”
對於一個年僅十五歲智力的人來說,那個年齡段正是無憂無慮的時候,想做什麼便做什麼。
莊園外,那輛跟隨閻承翰來到這裏的紅色跑車停了下來,車上的人下來後看了看冷笑道“那個賤人到底對你做了什麼?她都傻成那樣了,你竟然還可以對她不離不棄的,為什麼我那麼愛你,你卻看不到,還那樣的傷害我。好,你可別怪我狠。”她的雙眼狠狠的瞪了眼莊園裏兩人的身影轉身開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