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閻承翰打開窗戶閉眼呼吸著從高層樓頂的陽台上仰頭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猶如站在半空中的他睜開眼緩緩望著遠方。
鈴鈴鈴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閻承翰的好心情。
“老板,吉斯烈最近和一個叫徐潔的女人住在一起,而且那個女人還經營了一家中型皮包公司。”電話另一頭說話的人是閻絡幫地下信息搜索組織的組長,這是一組高科技搜尋信息的組織,唯有閻承翰一人熟知。
男子的話終於讓閻承翰的心有一絲的緩解,不過隨之而來的還是憤怒。
“好,我知道了,他現在在哪?”閻承翰沉穩的問道。
“在B市的閻絡閣。”
閻承翰的拳頭狠狠的緊握起來。
昨晚乘晚班機回到B市的吉斯烈與徐潔兩人很是興奮。當吉斯烈接到阿德的電話時,他從公寓裏立馬趕到了閻絡閣。
吉斯烈不再有意的粘著徐潔,反而讓她對下一步計劃立刻展開了攻勢。
B市閻絡閣裏古典式的裝飾,年代陳舊的茶具,走進閻絡閣裏,似乎將人帶入那遙不可及的塵遠年代。一身休閑服飾的閻承翰戴著黑色墨鏡走進來直直闖進經理的辦公室裏,他身上那個有著天之驕子的發怒的氣勢讓人避而不及。坐在經理辦公室的吉斯烈看到閻承翰麵帶怒氣闖進來,他匆匆從椅子上站起來笑道“老板,您怎麼來了?”
閻承翰沒有理會他,直直坐在木椅上。片刻後,一男子手持一摞資料放到桌前便離開了辦公室。此時房間裏隻剩他們兩人,吉斯烈的臉色僵住了。
“老板,對不起。”吉斯烈抱歉的說道。
終於閻承翰發怒的將桌上資料朝吉斯烈扔去。一張張A4的紙張隨之飛舞起來。閻承翰怒吼道“為了那個女人你竟然背叛我!”
吉斯烈疑惑的眼眶不停的轉動著,心裏不解的猜測道“難道閻承翰他以為,我為了徐潔而背叛他?”一瞬間,似乎吉斯烈有了應對的對策,最起碼他不用冒著被閻承翰廢了危險。吉斯烈點頭說道“對不起,我真的很愛她,可是她”
閻承翰緊接著說道“她是個愛慕虛榮的女孩,對嗎?”
吉斯烈沒有說話。沒有辯解就代表了默認,閻承翰的心底隱隱閃爍的同情泛濫起來,誰讓他自己也是個追求愛情的人呢!他歎了口氣說道“念你跟了我這麼多年,這次的錯就當是給你個教訓,以後閻絡幫的旗下的所有公司不用你插手,你安心的當個司機吧!至於那家皮包公司就當我送給你的禮物吧!”
吉斯烈聽後心中突然鬆了口氣,雖然削弱了他在閻絡幫的權利,最起碼他的小命保住了。
閻承翰走後,吉斯烈便急匆匆給徐潔打電話報告情況。
公寓裏的徐潔剛準備出門時,吉斯烈的電話讓她心中蓄謀的計劃要加緊速度了。
夜色朦朧,馬路燈光早已點燃亮光,現在這個時間是都市白領們下班的高峰期,自行車、電動車、摩托車、小轎車、公交車,大大小小的車輛早已將寬敞的的車道堵塞。每天監視著阿德一舉一動的蕭靜和崔善宇正在與尋組織的人交接。崔善宇開著車笑著問道“靜兒,你和那個閻承翰怎麼樣了?”
提及閻承翰的話題,蕭靜沒有說話,兩眼淡淡的望向車窗外的景色,心裏卻時不時的一陣莫名的想念。已經兩個月了,她與閻承翰從未聯係過。
崔善宇並沒注意到蕭靜的臉色,她邊開車邊歎息的說道“都等了你一年了,沒想到他會放棄,我都有點覺得可惜。”
蕭靜聽到崔善宇的話心裏感到非常愧疚。接著崔善宇又旁敲側擊的說道“在你和琪姐出國的那一年,他幾乎天天來酒吧,後來他向善美打聽你的去向,善美隻是說你有事離開了。”
聽到崔善宇提及閻承翰一年都在尋酒吧等她,蕭靜的心裏越發的不是滋味,心中衝動的愛意再次泛濫起來的問道“怎麼從來沒聽你們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