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早陽光從窗戶裏斜照進賓館房間裏,躺在床上的冷鈞緩緩睜開雙眼,瞅著四周陌生的環境,剛準備起床時,才發覺身邊躺著個人。
“你是誰?我怎麼在這兒?”冷鈞邊問邊慌亂的穿著衣服問道。
徐潔眼眶裏的眼珠子上下左右的打轉著,假裝很委屈的說道“冷鈞,你忘了嗎?昨天我們”
“停,你別說了。”冷鈞從外套包裏掏出一張支票扔在了床上準備離開。
“站住!冷鈞。”徐潔吆喝道。她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將支票扔在冷鈞的麵前,嚴厲的痛斥道“我不是那種女人,是你昨晚硬拉著我的,還說喜歡我。”
冷鈞蒙住了,心裏猜測“是酒後亂性嗎?為什麼自己一點也想不起來?”一旁的徐潔看出了冷鈞猶豫的端倪,她假裝為自己很委屈,假裝自己是個受害者。惹得這個毫無任何大腦,做事衝動的冷鈞居然相信了徐潔的話。他撿錢徐潔扔在地上的一張二十萬元的支票遞給她帶有歉意的說道“抱歉,昨天是我酒喝多了。”冷鈞又從包裏掏出一串鑰匙和寫著地址的紙張放到桌上又說道“這是一間小區公寓的鑰匙,雖說房子不算大,但算是對你的補償吧。”說完冷鈞毅然冷冷轉身離去。
徐潔癱坐在地上笑了,是嘲笑?是計劃得逞?還是?
鈴鈴鈴桌上的手機鈴聲響起。徐潔從桌上拿起手機,看到手機屏上顯示的名字她愣了愣,有些猶豫。最終她還是接通手機。
“喂,親愛的!”忽然間徐潔的聲音變得曖昧起來。
吉斯烈的突然來電讓徐潔的心中煞是不安焦慮。
“你現在哪?”吉斯烈問道。
徐潔三番兩次與閻絡集團的人牽扯到一起,這不免觸動了吉斯烈心中的芥蒂。她的種種作為讓吉斯烈憤慨。
“我在外麵”
徐潔並沒有告訴吉斯烈自己早已回到A市。刹那間,吉斯烈的拳頭緊緊握住發起咯咯的聲響,百般忍住怒氣的他說道“我在公寓等你。”便掛了電話。
回到公寓的徐潔剛走進客廳,濃重的煙味陣陣襲來,她皺著眉頭看著躺在沙發的人問道“你怎麼了?”
吉斯烈緩緩睜開雙眼假笑道“昨晚不錯吧?”
正在徐潔心中思考之際,吉斯烈猛然站起身來,右手朝徐潔迎麵而來,隻聽見‘啪’一聲清脆響亮的聲響。徐潔的身子傾倒在地,她捂著臉,掩飾不住的疼痛感的她淚流之下的責罵道“你瘋了嗎?”
吉斯烈指著倒在地上的徐潔冷笑質問道“說,你到底什麼居心?”
徐潔仇視著吉斯烈,原本她就是利用吉斯烈好達到自己的目的,現在她早已傾盡所有,包括那個深愛她的遠方之人,她都早已為了心中的執著事不過一切拋棄,放棄原本擁有的幸福。好在徐潔現在掌握著B城市裏皮包公司的命脈,並不像當初那麼一無是處,看到吉斯烈如此狠心對自己的徐潔心一橫“我現在又何必這麼懼怕他吉斯烈呢?”
徐潔從地上站起來,手輕輕撫摸了下臉頰傲慢的笑著。
“吉斯烈,如果不想你的秘密被閻承翰知道,請你對我放尊重點。我可不敢保證,在和冷鈞談公司事時,一不小心說漏嘴。”徐潔一陣莫名的話中,提及公司的事情反倒讓吉斯烈冷靜些。
B城市皮包公司雖不是大型公司,但它是吉斯烈這一年來的心血,為了擁有自己的事業,吉斯烈早已背叛了閻承翰。不知在什麼時候,吉斯烈早已對閻承翰心生怨恨,直到徐潔的出現,他才開始用行動來證明,早已認定的背叛。
聽到徐潔的話,吉斯烈立馬換了張嘴臉,討好般的摟住徐潔說道“親愛的,剛剛是我衝動,原諒我吧。”曖昧老式的話語,徐潔早已習慣,如果不是吉斯烈對她有大用處,她絕不會再見這張令人惡心的嘴臉。和吉斯烈在一起的這一年多來,徐潔並沒有放棄對閻絡集團搜尋各種資料,如果不是閻絡集團的人嘴嚴,恐怕她想得到的東西早已到手。閻絡集團的四大董事,徐潔已經從吉斯烈口中對這四個人了解的很透徹,最終她選擇了毫無大腦,做事衝動的冷鈞。
“我們公司的規模並不算大,如果再有人投資或許那會好很多”一語點透其中的奧妙的徐潔讓吉斯烈總算明白過來,他看著眼前的徐潔,心中一陣顫抖“這個女人不簡單,還是以防萬一為妙。”
夜晚,徐潔躺在床上拿起一張照片眼含淚水的撫摸著照片上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士和一個剛出生幾個月的小孩。“我的孩子,你現在好嗎?媽媽對不起,是媽媽的自私沒能給予你一個完整的家,請不要怪媽媽!”徐潔的內心一遍遍的祈禱遠在他方的兩個親人,想起當初的決定,那天無論丈夫再怎麼應求徐潔留下來,徐潔最終還是選擇了依然離開。當她選擇這條路時,她也曾後悔過,每次她偷偷的回到老家站在小角落裏望著丈夫與孩子的情景時,她落淚了,她知道,自己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他們父子。
一連突發事情的發生,似乎都因閻承翰與宮俊宇的出現,打亂了蕭靜和祁琪的計劃。那晚的事過去之後,好長一段時間都未見閻承翰再來酒吧裏,也沒有見他出現。這讓蕭靜的心裏忐忑不安,因為她早已對閻承翰暗生情愫,有時候還時不時的向宮俊宇打聽閻承翰。而宮俊宇恰巧和閻承翰相反,他一沒事就來酒吧,就像有事沒事竄門的鄰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