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又拉開了帷幕,碩大的城市忽然繁華熱鬧起來。尋酒吧雖說早已擴大的不能在大,可自從筱馨歸來後,每夜的酒吧裏的顧客日益增多,最後無奈之下經琪琪建議隻能推出新的客服政策:周末雙休兩日持有酒吧vip卡的人才可以進酒吧消費,周一至周五不限,這樣也給酒吧裏的員工有休息的時間了,並不是每天都那麼忙碌。
酒吧裏一個調酒師和另一個送酒水的女員工站在休息間商量著:馨姐回來後還沒有一天休息呢,這都一個月了,每晚總是這麼忙碌也不是辦法,要不給琪姐打電話說一下吧。
“恩,給琪姐打電話說說馨姐的狀況。”兩人便拿起電話給琪琪說明情況。
“什麼?你說她一個月了,每晚都在酒吧裏?”琪琪驚訝的口氣中更多的是焦急擔心。
“琪姐,你趕快回啦勸勸馨姐吧。馨姐這樣身體會垮掉的。”
“好,我馬上回來。”
夜晚海灘處顯得格外冷清,靜靜的隻聽得見海浪的波濤聲,一身穿著白色休閑著裝的閻承翰一個人站立在海邊,臉上的表情很是平靜的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一陣電話鈴聲打破了沉寂的聲音。
“老板,今晚筱馨還是如往常一樣照常出現。”閻承翰聽完後什麼也沒有說,掛了電話,靜靜的站立在那,如一座雕像。
此時他心裏很煩悶,海風輕輕吹過他的臉頰,以前生意上無論遇到什麼難事,隻要走到這滿天星空下一望無際茫茫大海邊便會讓他忘卻一切煩惱,可以讓他清心寡欲、心如止水、忘卻白天的一切煩惱。可是這段時間無論他怎樣讓自己的內心平靜下來,它都平靜不下來,或許源頭就因為蕭靜吧。自從上次和蕭靜分別後,他便竭盡全力的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可是當一聽到有關她的消息還是忍不住發狂“這麼多年原來她從未放棄過心中的執著。這段時間她從未給自己打過電話,難道她的心從來沒有在自己身上停留過片刻嗎?不行,我不能放棄,蕭靜,你把自己的心遮得再嚴實,我也會找個小洞把它戳開。”閻承翰詭異的笑著撥打著電話:“喂,雅絡嗎?現在有時間嗎?陪我喝一杯吧,我在尋酒吧等你。”
尋酒吧裏,蘇雅洛身著一款紅色褶皺包臀修身連衣裙牽著閻承翰的胳膊走進來迭聲說道“承翰哥,你怎麼尋這兒了?老早就聽身邊的朋友提過這裏,隻是沒啥時間來,今天托你的福。哎呀,這臉上掛的這個麵具讓我好難受啊,我把它摘掉得了。”蘇雅絡嬌氣的說。閻承翰隻是靜靜的坐在吧台旁邊喝酒,蘇雅絡自顧自暇的自說著。
“承翰哥,把你的那個也摘下來吧,這樣多不自在啊?”蘇雅洛僑情的說道。
“這是人家這的規矩,既然來了,人家是主咱們是客,當然得遵守人家這的規矩啊。”閻承翰冷冷的說道。
“我不管啦,反正我不要戴這個,要戴你戴吧。”蘇雅絡像個被寵壞的小孩,隻要一不如意便耍開小姐脾氣來,閻承翰了解她所以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心裏琢磨著關於蕭靜的事情。
承翰哥,蘇雅絡又挽著閻承翰的胳膊靠著他說道“我聽說這個酒吧裏有個神秘女人戴著一具紅色的彼岸花型麵具,隻要一到這樣的夜晚就如黑夜幽靈般神秘的出現,神秘的消失。唉,這說法是不是有點嚇人哪,我看是哪個女人吃飽了撐得,沒事幹嘛那麼神秘啊,在這個地方呆的女人肯定是媚惑男人的狐狸精。”
蘇雅絡的話觸動了閻承翰的敏感神經條,他冷怒般的刺激道“夠了,你怎麼說話呢?人家咋樣關你什麼事啊,你言語之間怎麼像個菜市場潑婦啊,你怎麼就那麼缺乏女人的智慧、寬容啊,到是女人的胡攪蠻纏運用的活靈活現的。”
蘇雅絡覺得閻承翰的話傷了自己的自尊心,委屈的說道“你幹嘛為了一個陌生的女人責備我啊。”
“如果你在這麼的吵個沒完,就別指望再見到我。”閻承翰嚴厲的威脅,讓蘇雅絡啞口無言,隻能坐在那靜靜的抽泣著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