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闌夕莊園的閻承翰並不沒有心情與那些人交談,如果不是司徒烈硬拉扯著他來這裏,他早去酒吧了。他一個人端著紅酒杯坐在離人群較遠的小洋樓後麵的一座大型遊泳池旁邊坐在白色塑鋼桌前。
一身著黑色吊帶落地裙裝外披層白色紗肩的女子端著香檳朝閻承翰緩緩走來。
“怎麼,心情不好,一個人坐在這?”女子坐在一旁將手中的杯子放在桌上。
陌生女子的到來,閻承翰根本就沒有理會。對閻承翰來說,來參加這裏聚會的女人無外乎有三種:一種是工作中的女人來著裏談工作,拉客戶,結識更多的有識之士;另一種是千金大小姐們來這裏湊熱鬧;最後一種很簡單,便是掉金龜婿。
女子見閻承翰根本不瞧自己一眼更別談理會了。女子的眼眶溜溜打轉的說道“女朋友跑了”
終於,閻承翰冷冷的瞪了女子一眼。
女子嘴角微微揚起,心中得意道“哼,如果不是吉斯烈,我徐潔還真不知道如何探聽你們的秘密,閻承翰”。刹那間,徐潔眼裏忽閃而過一絲絲恨意。
“喜歡一個人就要窮追不舍,但是如果她沒有正麵回應你,那說明她心裏已經有喜歡的人了,隻不願傷人而已。”徐潔的言外之意是個明白人都能聽出來。
閻承翰狠狠的瞪著徐潔。
閻承翰的眼神讓徐潔心裏有些不自在,甚至覺得慎得慌,她端起香檳喝了一口,四周望了望,猛然間看到一個熟悉的男子正穿過小洋樓中間的落地窗,朝遊泳池邊走過來。突然間,徐潔心生一計,得意笑了笑。
“我給你換一杯紅酒吧”還未等閻承翰說話,徐潔端起桌上的紅酒杯失手灑在了閻承翰身上,著急之下的徐潔沒有找到餐巾紙,她將披在自己身上的白色披肩紗解下給閻承翰擦灑在衣服上的紅酒。
這一幕情景恰巧被吉斯烈親眼目睹,男性的自尊被挑戰,吉斯烈氣衝衝的走過去,本來想惡揍一頓那個男子,到底是誰敢招惹他吉斯烈的女人。沒想到走上前的吉斯烈未掄起拳頭便被眼前的人驚呆了。
“老板!”
徐潔收起自己的白紗披肩麵容負責的瞅著吉斯烈,似乎向他訴說著“親愛的,是這個男人先輕薄我的。”
“老板”徐潔重複一遍後掉頭就走。
吉斯烈以為徐潔生氣了,如果不是閻承翰在旁邊,或許吉斯烈早就追了上去。
“小吉,去開車”閻承翰說道。
吉斯烈走進停車場裏,拳頭緊握著捶打著牆,這時徐潔從吉斯烈身後抱著他委屈的說道“是他拉著我的,我想找你的”
吉斯烈轉身抱著徐潔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
這一刻徐潔的嘴角再次彎起,邪惡的笑語中似乎在告訴人們,潘多拉盒子裏的惡魔已經開始一點點往外蔓延直穿吉斯烈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