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吧出來後的閻承翰坐在車後座裏想著今早的那通電話,現在他的內心煩悶不已。
“停車”
“老板,有什麼事嗎?”吉斯烈問道。
閻承翰打開車門下了車,吉斯烈慌忙隨之下車問道“老板,那您不回家嗎?”
這時一直跟在閻承翰車後的一輛的士也停了下來,窺視著閻承翰的一舉一動,之後她將視線鎖在閻承翰的司機吉斯烈身上。
“我想走走,你先回去吧”閻承翰落寞的走在人行道上。
穿過一條繁華的街道,閻承翰走在多彩繽紛的地燈公園裏,坐在路椅上的他看著一對對情侶從眼前親密的走過,羨慕的眼神不曾掩飾內心的渴望。
鈴鈴鈴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閻承翰接過手機不耐煩冷淡的說道“什麼事?”
電話另一頭的人帶有磁性的中年男子冷笑道“你翅膀還真硬了,上次給你說的事怎麼樣了?”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至於她,不關我的事”說完閻承翰便掛了電話氣呼呼的離開了公園。
公園一角落裏,一直跟隨在閻承翰身後的人,看到閻承翰離開公園後,她從角落裏走出來邪笑,眼裏透露出的恨意讓人不寒而栗。
回到別墅的閻承翰自從接到那通電話後整個人變得坐立不安走來走去。
“不行,我不能這麼等下去了”閻承翰撥通國際航線班預定了最快到達美國華盛頓的航班。
片刻後,收拾完行李的閻承翰撥通司徒烈的手機說道“公司的事情先給你打理了,我也該度假休息休息啦”
突如其來的話語讓司徒烈猛然愣住了,他不解的問道“不是,你什麼意思啊,你去哪啊?”
“我去尋找我的幸福”
“什麼?”司徒烈驚訝道。刹那間他又反應過來玩笑道“是去找人家蕭靜吧”
“廢話真多”說完便準備掛電話時,被司徒烈叫道。
“還有什麼事嗎?”
“小閻,如果你真的喜歡她何必去急於占有呢,你別忘了徐世然的事情。”司徒烈提醒道。
“我知道”閻承翰淡淡的說道。
司徒烈能聽出閻承翰的失落,他再次勸解道“別對蕭靜用情太深,不然的話”
“廢話別多說了,我還要趕飛機”說完閻承翰聽也不聽的急匆匆掛了電話。
坐在辦公室的司徒烈無奈的搖頭歎息道“這個閻羅王,看來這座冰山要融化嘍。唉,隻是這個蕭靜以後便是你閻承翰的克星啊”
此時,坐在飛機上的閻承翰想著徐世然的事情,或許司徒烈的提醒是對的。可是此刻的他早已深陷迷局不可自拔,種什麼因,得什麼果,結局如何,未曾知。
闊別八載,日思夜想的回憶著故鄉的一切,現衣錦還鄉。回想當日離鄉之時遭受別人異樣的眼光離去,現在歸家之日早已不是當時當日。
準備踏入院門之際的蕭輝看到院子裏的人一大堆,這一景象,更讓蕭輝清楚了,也終於明白了,這就是現實。此刻的蕭輝已經感覺不到這個家是他從小長大有溫暖愛意的回憶的家,他隻感覺到這個院子裏每個人身上都散發著欲望的氣息。本來以為強大的欲望隻會出現在都市魚龍混雜的人身上,可是沒想到村裏人的樸實早已不存在,樸實的氣息早已被強大的欲望所取代。他並沒有進院子,把行李遞給了李冰雪,自己一個人朝莊稼地裏走去。
李冰雪將行李放到房間裏,緊接著跟在蕭輝的身後來到了一處有墓地裏。李冰雪並沒有向前走去,她站在旁邊的樹後躲閃的望著。
蕭輝跪到墓前喊道“爸爸,我回來了。”不知不覺,他眼裏的淚水一滴滴落在地下,他的心中不時的替父親感到冤屈、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