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靜沒有說話。
其實在林水蓮的心裏,隻要蕭靜沒有去別的公司上班,那她就沒有多大的機會交到男朋友,自己的兒子還是有機會的,她爽快的說了聲“好吧”
蕭靜一聽有點驚呆了“這樣就答應了”
出門之際,林水蓮還特別叮嚀道“創業很苦,你自己要一直走下去”
蕭靜發自內心高興的笑著點點頭。
閻絡大酒店最頂層辦公廳裏,閻承翰召回了遠在國外的冷鈞和水陵兩人,司徒烈看著桌上的一大摞子文件形同廢紙般,拳頭緊蹙,很明顯他心中的怒氣正在不斷燃燒。四人就這樣靜靜的坐在辦公廳裏因為國外那邊分公司而發愁、發怒。
“這欺人太甚。小閻,要不我帶手底下的兄弟削了他,給他個教訓,看他還敢針對我們國外的分公司嗎?”說這些話的是一向做事衝動隻想著用武力解決的冷鈞。
一旁的水陵說道“行啦吧,你以為現在他還是以前的他呀,你太小看人家徐世然了,再怎麼說人家也是老手,就這樣的,人家早不知宰你多少會了。聽小閻看怎麼說吧”
坐在轉椅子上麵朝落地窗的閻承翰一言不發的望著這座城市,似乎心中在打著什麼小算盤。
見閻承翰不語,司徒烈的說道“現在國外的分公司外債連連,如果抵押出去或許韓國的總公司還可以保住”
可能是司徒烈的話讓閻承翰心中猶豫不久的小算盤有了堅決性的決定,他從椅子上站起來說道“我同意司徒的說法,保住韓國的總公司,以後那邊的公司不在屬於閻絡幫。”
聽到閻承翰的話,冷鈞驚訝的從沙發上站起來不解的問“小閻,你什麼意思,閻絡幫是我們四個人共同創建的,為什麼要踢我和水陵出局,難道就因為我們經營不善嗎?”
水陵拉著冷鈞做下來替閻承翰解釋道“你幹嘛總那麼衝動啊,你讓小閻把話說完不行啊。”水陵對著閻承翰說道“小閻,你繼續說”
四個兄弟在一起那麼久,誰不理解誰的秉性啊,閻承翰開懷大笑對冷鈞說道“你呀,好好跟著水陵學,做事別那麼衝動。我的意思是‘分家不分財’明白嗎?”
司徒烈連連拍手誇讚道“小閻,有你的。給那個徐世然一種假性,讓他不在針對我們國外的公司,他知道我們國外的公司勢單力薄,所以先挑國外的公司對付。”
對於閻承翰和司徒烈的話,冷鈞剛到不解的撓了撓頭問道“你們什麼意思啊,我怎麼聽不明白啊?”
水陵似乎已經明白了閻承翰和司徒烈的話,他對冷鈞解釋道“他們兩的意思是我們對外說國外的公司已經不屬於閻絡幫,但真的是不是,還是我們說了算。”
冷鈞拍了拍額頭傻笑道“哎呦,我的天啊,原來是個徐世然一種假象啊。那個老東西,早知道五年後他這麼整我們,五年前早該幹掉他。”
愁了冷鈞和水陵大半年的事,沒想到一會國內,閻承翰和司徒烈不到一天的事情就給解決了,他們兩真的不得不佩服閻承翰和司徒烈這兩位,如果不是國內的企業競爭來的激烈些,水陵、冷鈞兩個人還想跟到閻承翰和司徒烈身邊回到五年前時候的那種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