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靜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蓮姨。”
林水蓮搖了搖頭笑道“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說,過段時間我要出國去到你姨夫那裏住段時間,等俊宇回來後將設計公司的事務接手一段時間後,你再去找工作,好嗎?”
林水蓮的話不得不讓蕭靜點頭同意。
現在的蕭靜早已不是當初懵懂沒有一技之長的女孩,在林水蓮的珠寶店裏和設計公司裏,讓她學到了很多,比方銷售或者計算機操作方麵等等一些專業的都市白領所會的,她基本上都學得差不多了。有了實戰經驗的她,當然想要去外麵的大公司裏闖一闖,爭取自己創業。
反倒林水蓮留蕭靜的目的隻有一個,為了自己的兒子。之子莫若母,林水蓮清楚自己的兒子從小就很喜歡蕭靜,為了等宮俊宇回來能夠接受家族事業,蕭靜這件事是她自私的想法。
蕭靜上班出門之際,林水蓮叫住了她,叮囑道“靜兒,別忘了今天會有一個女孩到珠寶店報到,你多教教她。”
蕭靜嗯了一聲。
一條路邊的兩旁側整潔的綠色最深處坐落著一座華麗碩大的別墅,金色的電動門旁有一間房子,那是保安的值班室;別墅院中間有一座假山噴泉,如果到了夜晚,噴泉底下的燈五光十色為別墅大院裏增添不少色彩與氣氛彷如黑夜裏的彩虹。
金色豪華的別墅三樓一間大型舞蹈室裏,一個身著白色舞蹈裝的女孩正跳著優美的舞姿。突然間,一名年輕男子走了進來恭敬的叫道“小姐”
女孩停下舞姿從桌上拿了一瓶水喝了一口,用白毛巾擦了擦汗說道“怎麼樣了”
男子從身上掏出一個黃色牛皮的檔案袋交給了女孩。
女孩接過檔案袋麵無表情的說道“你出去吧”
女孩打開檔案袋抽出一摞摞資料,心中不斷告誡自己:祁琪,是真的,是老天讓你們再續姐妹之緣。
祁琪看著一張張與蕭靜有關的資料才得知她是從外地到城裏打工的女孩,現在在一家珠寶店裏做副店長職務。祁琪看著資料臉上不禁露出久違的笑意。
閻絡大酒店最頂層辦公廳裏,閻承翰正審查著各個分公司、酒店報回來的每個月銷售總量的上下幅度。
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認真工作的他。
“什麼事?”一如往常冷的讓人徹骨的聲音。
電話一頭的人時遠在韓國的冷鈞,他語音中夾雜著一絲恐慌的說道“閻,你要小心點。我在韓國遇到了五年前那個家夥,他現在可與黑道的人混在一起,已經今非昔比,你小心點,那個家夥回國了。”
冷鈞的話似乎並沒有嚇倒閻承翰,他很鎮定,沒有一絲緊張害怕的說了句“我知道了”
共同創業相處了五年的兄弟自然了解閻承翰的為人,冷鈞沒有多說什麼,隻希望閻承翰能小心點。
通往電話後的閻承翰放下手中的工作,站在落地窗前放眼望向整座城市全景。冷鈞的提醒讓他再次想起五年前那個中年男子,他永遠忘不掉男子仇恨的眼神和告誡過他的話:閻承翰,總有一天我會東山再起,讓你趴在我腳下求我。今天恥辱,我定加倍奉還,我要你生不如死。
五年前閻承翰、司徒烈、冷鈞、水陵四兄弟創辦的事業剛有點起色時,還收購了一家大型公司,而那家公司的老板是一位四十多歲的男子叫徐世然。當時的閻承翰剛剛在商場上展露鋒芒,創辦的公司不算大企但也不小,如果沒有用點手段,閻承翰他們未必能夠收購那麼大一間公司,最後導致徐世然欠下許多外債,徐世然的家也在公司收購的同一天散了。
閻承翰看著窗外,此刻他眼光犀利的如把刀,嘴角微微一起,心中不削道“來吧,我等著你出招,好久都沒有人向我閻承翰挑戰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