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風火火往回趕的楚歌按著腦子裏的記憶來到一處破破爛爛的小屋裏,有些不確定的站在門口發愣。
這就是我的家嗎?楚歌看著這件小平房,依山傍水,風景獨秀。隻不過山是垃圾山,水是臭水溝呀。幾隻老鼠失望的從牆角的洞口鑽出來,它們什麼都沒有撈到。
楚歌掏出鑰匙,插入鎖眼裏,還沒有轉動鑰匙,門就吱呀一聲,自己打開了。
“門沒有關,這是怎麼回事?”楚歌小心翼翼的踏入平房,房間內一片混亂,一幅被人搜過了的樣子。
嗬嗬,連老鼠都看不上的地方竟然還有人闖進來,這些人想在我這裏找到什麼。楚歌自嘲的冷笑到。推開地上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大步走到製卡桌前。整個房間裏就這張製卡桌最貴了,雖然隻是最劣質的製卡桌,但是依然比楚歌的這件房子裏所有東西加起來都要貴,甚至比房子本身還要貴。
還好,製卡的筆墨和白卡都沒有丟,除此之外,楚歌還找到了幾張散落在桌上色一星能量卡,那些闖入者顯然對這些隻值一百多法羅幣的基礎卡牌看不上眼。
然到楚割在這些紙牌裏藏了什麼好東西?異想天開的楚歌費力的撕開兩張能量卡,裏麵空空如也,啥都沒有。
算了,有三國殺就足夠。楚歌有點心疼的把剩下的能量卡收拾起來。沒辦法,現在的楚歌比以前的楚割更窮。楚割把本就不多的積蓄全都花在最後一餐上了,留給楚歌的遺產就隻有這幾張一星能量卡。
將製卡的筆墨都打包好,楚歌要找一個安全的地方來製作三國殺係列卡牌。可是楚歌現在身上一分錢都沒有,這個被人搜過的小平房肯定是不能住了。什麼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完全就是扯淡,自己可是剛從飯店裏回來的,路上那麼多張眼睛都看著呢。楚歌雖然不知道這些人摸到自己的住處有什麼事,但絕不是好事。
想來想去,楚歌想到了一個好地方,藍山學院的圖書館。那裏的圖書管理員都經常翹班出去玩,抓可憐的楚割來作童工,更別說藍山學院裏那些貪玩的學生了,而圖書館的地下室更是隱蔽中的隱蔽,除了常年累積的灰塵,就隻有楚割一人誤打誤撞的闖進去過。
雖然已經不是藍山學院的學生了,但是楚歌依然很輕鬆的就溜進了圖書館。藍山的圖書館不是沒有不值錢的東西,隻是比較雞肋,有身份的人看不上,沒身份的人又偷不起。
進入圖書館的楚歌熟練的來到裝有二星卡牌的天眼前把能量卡給拆下來。藍山圖書館的天眼是最老式的那一款,主要由簡單的光屬性二星卡牌監鏡,一張二星的能量卡和一張暗屬性二星卡牌灰幕組成。監鏡負責接受影像,而灰幕負責紀錄影像。
這些都是那個經常翹班的圖書管理員告訴楚割的,他為了自己翹班不被天眼紀錄下來,就教會了楚割剪去部分影像的方法,每次跑出去都要楚割把影像剪掉一部分。
現在正好方便楚歌把自己進入圖書館的影像剪掉。
躲進圖書館的地下室,把門反鎖,楚歌這才有安全感了,搬過一張平整的桌子坐下來,將心神沉到腦海深處,去“翻”三國殺卡牌的製作方法。
剛看到一會兒,楚歌就被雷到了,製作三國殺的卡牌竟然不需要任何的精神力?這和楚歌腦海裏殘留的卡牌基礎知識根本就不相融,製作卡牌最重要的就是精神力,其次才是筆墨與白板的選材,要不然就沒有天賦這一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