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蘇辰逸沒有看著小白長大,但是在人世間的時候,小白用自己純真的天性和善良的心靈感染著自己,小白沒有在外麵投機,隻是靠著自己的勤奮跟機遇才有了今天的生活,現在小白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幸福,蘇辰逸從心裏為小白開心,可是以後自己的這個妹妹不會再像開始那樣跟蘇辰逸嬉笑怒罵了,蘇辰逸心裏多少還有點落寞。
“喂,想什麼呢?趕緊把藥都喝了,沒想到啊,你竟然還被領袖傳授武學,庶人怒我也隻是在家族長輩麵前聽說過,沒想到今天竟然能和領袖的親傳弟子待在一起”。
水痕將碗裏剩餘的湯藥放到蘇辰逸的手中,又羨慕的看著蘇辰逸。
“水姑娘你可別這麼說,領袖隻是說我對敵的招數單一,才教授的我這個招數,而領袖絲毫沒有說收我為徒”。
蘇辰逸連忙解釋道,就看水痕略有所思餓點點頭說道:“那好吧,要你盡快喝了,今天下午可是審判胡怖的日子”。
水痕直接出門而去,留下了蘇辰逸一人在阿青的家裏。
“大師兄,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此時在小白的家裏,大師兄胡鐸也恢複了氣血,不再虛弱,而小白這幾天徹夜無眠,一直照顧著為自己受傷的胡鐸。
“好多了,不過這個胡怖和山土正野下手可真狠啊,要不是我來不及抵禦,我當時非得將他們兩個擰成麻花”。
胡鐸惡狠狠的說著,其實胡鐸並沒有誇大其辭,若不是那天胡鐸為了救小白才去擋刀子,胡怖肯定能抗衡住胡怖和山土正野。
“大師兄,這次你就不用擔心,今天下午大長老親自審問胡怖,而且山土正野也被我蘇哥哥殺掉了”。
小白跟胡鐸說著,讓胡鐸安心養病。
“那我下午得去啊,這個胡怖真的是氣死我了”。
胡鐸還在為胡怖大開殺戒的事情耿耿於懷,但是看到小白沒事,自己的心裏也就踏實了。
“小白...我...”。
胡鐸看著小白,但是自己心裏的話始終無法說出口。
“大師兄,你不用說我也明白,但是現在咱們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等到時機成熟我會答應你的”。
小白害羞的低下了頭,從那天蘇辰逸跟自己說完以後,小白就明白了自己的真實想法,隻是現在小白還不能相夫教子,畢竟東海市那邊朱秀寧的一大堆爛攤子沒有一個人能幫朱秀寧分擔,小白總得回去。
“那你告訴我,你這次離開還會回來麼?”。
胡鐸看著小白,雖說胡鐸對於這種男女情長的時候,嘴上像抹了膠水一樣,但是胡鐸能看明白小白的心。
“我答應我會回來,但是你現在也看到了扶桑海域步步緊逼,我們狐族也不能置身事外,如果咱們真能將扶桑海域永久壓製的話,我回來就讓你娶我”。
小白羞澀地說出了最後一句,直接跑出去了,留下了胡鐸一個人,胡鐸此時特別興奮,小白終於答應了自己。
“為了我的幸福,我也會主動抵禦扶桑海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