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得意地說道,而馬公子聽了之後也略微讚賞性的點了點頭。
“不錯,幹的沒有痕跡,挺好,過幾天這個鳳丫頭家還有塊地,咱們也借機都拿過來,正好這幾天我爹總說我沒有點私產,全都在外麵胡吃海喝,那我跟這鳳丫頭的事好了以後,我名義上也算這家的主人不是,哈哈哈”。
馬公子猖狂而又近乎於陰險的笑著。而旁邊的打手不知道從哪裏掏出扇子在後麵給馬公子殷勤的扇著風。
不知道是過了幾天,蘇辰逸在一個陌生的胡同裏醒來,此時的蘇辰逸滿嘴的血痂,而蘇辰逸的一條腿此時卻完全感覺不到。
蘇辰逸現在沒有了舌頭,而自己連站都站不起來,蘇辰逸滿臉的委屈,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大鳳子看到會不會有內疚感。
蘇辰逸用力地在地上趴著,想爬出這個胡同,但是蘇辰逸現在發現這個以往自己可以三五步就可以邁出去的胡同,現在自己多努力地向前爬也夠不到邊。
蘇辰逸累的滿頭大汗,終於爬出了胡同,而幾天沒有見到陽光的蘇辰逸突然被晴朗的天空刺的眼睛好痛,蘇辰逸此時趴在大街上,看到過往的百姓看著自己議論紛紛。
“這不是被馬公子收拾了的乞丐麼,還活著,真是命大”。
“哎喲,你小點聲,這個馬公子現在正是氣不順的時候,誰哪知道會這樣”。
兩個人小心翼翼地說著這幾天的事情,但是到關鍵的時刻,兩個人都沒有繼續說下去,直接謹慎地離開了。
蘇辰逸因為沒有了舌頭,無法發出聲音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總感覺事情已經變得非常慘重了。
蘇辰逸在大街上趴著,淒慘的樣子更是招來一些不知道其中細節的路人引發同情。
“小乞丐,喏,給你!”。
一個白衣男人坐在茶攤前,看著爬過來想要到陰影下歇歇的蘇辰逸,直接扔過來一塊窩頭。
“吃吧,你我同是天涯慘兒!”。
白衣男子說完話,將自己的茶錢放在桌子上,並蹲下來跟蘇辰逸悄悄的說道:“兄弟,我知道這腿是讓那個馬家公子哥弄得,你這嘴應該也是他的傑作”。
“嗚!嗚!”。
蘇辰逸此時說不出話,隻能著急地嗚嗚喊著。
“我不知道你要說什麼”。
白衣男子撓了撓頭,疑惑的看著蘇辰逸。
蘇辰逸見自己不能跟這個白衣男子溝通,隻能在地上的土裏寫上一個歪歪扭扭的“鳳”字。蘇辰逸看著自己寫的奇醜無比的字,感覺自己印象裏應該會寫字,但是轉頭一想,自己一個乞丐哪裏會寫什麼字。
“哦,我明白了,你說的是那個段家的丫頭鳳子麼?她現在可是城裏的名人,即便是死了也是人們茶餘飯後的議論點啊”。
白衣男子看著蘇辰逸在地上寫的歪歪扭扭的字,明白了蘇辰逸要表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