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吼什麼吼!狗不是這麼叫的!狗是汪汪的叫,下次我再聽見你狼嚎我肯定把你做成狗屁棉襖!”。
白恭望直接給地上趴著的鄔君竹狼妖一個爆栗,痛的鄔君竹口出人言:“大哥,我求求你放了我吧,要不你現在一刀殺了我,這根本就是羞辱我的人格啊!不對,你是羞辱我的妖格啊!”。
“羞辱你,給我看看家什麼的不好麼?我每天可以供應你無限的骨棒吃,當然了,你要是想吃狗糧我也會給你買最好的,這樣的狗生你到哪裏去找?”。
白恭望一點鄔君竹狼妖身上的皮膚,盡數封印了鄔君竹的修為,此時就算鄔君竹想自殺都自殺不成。
“蘇辰逸,這是給你的!”。
白恭望掏出了兩個羊皮樣式的卷軸,把其中一個扔給蘇辰逸。就見白恭望擅自將鄔君竹的心口處劃開,取出了一滴精血,然後徑直地打開羊皮卷軸,將鄔君竹的精血滴落在上麵,而白恭望自己則在羊皮卷軸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這下就好了,從此以後隻能我讓你死你才能死,或者我死了你得跟著我死,簡單的告訴你一下,狗狗,現在起除了你的嘴是你自己的,你可以選擇吃多或者吃少,剩下的都是我的”。
白恭望將羊皮卷軸收了起來,就發現鄔君竹此時的表情比殺了他都難過。
“我是有公民資格的好麼?為什麼你要跟我簽訂主仆契約,而且你的契約這麼苛刻!”。
鄔君竹可能也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從簽下契約開始,鄔君竹就知道自己的生命掌控在白恭望的手裏,而自己沒有任何可以討價還價的商量。
“白前輩,這個羊皮卷軸是什麼啊?”。
蘇辰逸還是沒有弄懂這是個什麼玩意,但是看鄔君竹此刻的神情,貌似這是個很了不起的東西。
“這個啊,這是我很久以前剩下的主仆卷軸,能奴役各種你想奴役的,不過前提是你得製服他,要不還是不行,不過我相信有一天你會用得到的”。
白恭望看著蘇辰逸,又不知道為何一把掐住鄔君竹的耳朵,痛的鄔君竹不敢狼嚎,隻敢學狗一樣汪汪的叫。
“奴役任何?那白前輩你為何不在人間防線奴役一些扶桑海域的進攻者?”。
蘇辰逸看著古老的羊皮卷軸問道。
“哎呀,說起這個我就生氣,當時我也抓到很多扶桑海域的俘虜,但是我奴役他們的時候,他們都會提前自爆,這個羊皮卷軸都毀了好多”。
白恭望感覺到可惜,但是扶桑海域那邊的戰士都貌似對死亡沒有恐懼。
蘇辰逸明白後,直接把羊皮卷軸收了起來,謝過白恭望。
“好了,咱們就不用說謝字,這段時間我不會出來了,你們也別來找我,我要好好休整一下,要不我怕周圍有變動”。
白恭望說完話,直接進入虛空中不見了,蘇辰逸知道白恭望是去療傷了,但是小白和朱秀寧還是懵懵的,可是蘇辰逸不能說出其中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