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倪原本以為這陳小剛會讓自己替他說情但卻沒想到這陳小剛隻是讓自己陪同看一場戲。
難道他要一個人硬抗這些事情麼?好歹也救過自己若是自己就這樣看著他被殺那自己有算個什麼?
上官倪皺了皺眉頭他沉吟片刻之後走到李長宇跟前語氣冰冷的說道:“陳小剛的那兩個兄弟呢?”
沒有二話,隻有這一句,但卻也反映了上官倪要躺這一趟渾水的決心。
其實在上官倪看來救兩個人也沒那麼難,付出一些東西也不會造成太多影響至少從之前李長宇的話看來,他也害怕兩家開戰,那麼這就有一個中間協商的空間了。
不過當李長宇看到上官倪問出了這樣一句之後,心中便在冷笑。
終於忍不住要露出尾巴了。前台的戲子頂不住後台的老大要上場?
“即是上官兄發話了,那小弟也可以做個順水人情,人我可以放。但讓那曾得罪我的陳小剛三跪九拜管我叫三聲爺爺,不為過吧!”
不為過?上官倪聽到這種無恥請求心中都有些不齒。這種下三濫的侮辱人招數,及那仿佛哄小孩的語氣更讓人根本無法容忍。
而且他這話包含漏洞,若是真的信了反倒是自取其辱了。
因為他沒說放的人還是完整完好的。而且也沒有說放完之後又不找他們麻煩。
若放的人是死的,而後在把陳小剛一同殺了。那可是比賠了夫人又折兵還要讓人恥笑的事情了。
事實上上官倪想多了,李長宇要的是讓陳小剛親眼看到兩個兄弟的死在其麵前。
那放的人絕對是活的但是否隻剩下半條命就不得而知了。
陳小剛上前幾步伸手在上官倪肩膀上拍了拍他輕聲說道:“上官兄不必為這件事情著急,我的事我自己能解決。”
隨後陳小剛露出了了然的笑臉。就在上官倪與李長宇說話的功夫。他便運用神眼觀察了四周,四周的一切景象皆印在陳小剛的心中。
“呦嗬,既然這陳小子如此自信那我便和你玩玩,來人把東西擺上來。”
李長宇微微一笑語氣中展露出刻骨的寒冷。他伸出右手向後一擺,旁邊的手下自行開始動作,一些人手裏拿著繩索那繩索繃得很近仿佛另一端係著什麼重物。他們將繩索釘在地上,在繩索上綁住一個固定好的蠟燭。
陳小剛仔細打量這四周卻發現了這裏的不同,這是一個擺放雜貨的倉庫,空間很大最高處的位置至少有十幾米高。而此時最高處那裏正掛著兩個人影模樣因為距離太遠有些模糊,但可以看到那兩人便是這繩索的垂釣物。
陳小剛臉上淡然但心中隱隱背痛因為這兩個人就是當初自己要營救的秦風與馬大祐。
隨後李長宇指了指陳小剛的頭上他微微笑道:“你那兄弟就在上麵。另外我告訴你這蠟燭隻能燃燒一個小時,而你要在這段時間內講我們全部打倒,不然蠟燭一斷你那兩位兄弟在二十多米高的位置跌落下來可不是鬧著玩的。”
陳小剛眼神一凜,他可是偷偷看過那個蠟燭。什麼能燒一小時,那是他們動過手腳的蠟燭,中間被截斷了一小部分。
隻要燃燒起來速度要比尋常更快估計隻能堅持一小會。這些人分明就沒有打算將那兩人放過。而且他們還打算讓秦風與馬大祐在自己眼前死去。
心中做好計較那又怎能岸敵人挑好的路鑽?
“李長宇你有什麼話就一次說幹淨,趕緊劃下道來我好把兄弟帶走。其他的事情也不用你操心。”
“陳小剛你倒是真狂,但卻不知道你能狂多久。現在我也有諸多手下,你一一打過若是都能勝,那麼人你帶走,我絕無二話。”
李長宇這一句話說的輕巧實際上就是一個坑,一個讓陳小剛一一對打然後拖延時間的坑。
但是還好陳小剛一開始就沒打算聽李長宇的話。他心思流轉眨了眨眼笑著說:“一群烏合之眾一起來吧,輸了我就把命送你。”
這句話透露著一種刀砍斧割都毫不動搖的堅決。李長宇見狀氣急,本想弄一場好戲卻沒成想這陳小剛卻是這樣一個找死的人。
那好既然你要死我便送你上路。
李長宇沒有說話,他麵陳如水揮了揮手。示意眾人上前隨意蹂躪。二十多個身高在一米八左右渾身肌肉的壯漢手裏拎著片刀,砍刀,指套,棒子便紛紛向著陳小剛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