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仲道:“我看她身受重傷,便讓人把她送到醫院去了,你怎麼樣?到底發生什麼了?”陳小剛站起來搖了搖頭,道:“此處不宜久留,那李家現在肯定已經得到消息了,咱們快些離開,對了,今晚不要回家,否則會有大麻煩。”
吩咐完了之後,陳小剛再也支撐不住,兩眼一閉暈厥了過去,司馬仲招呼上其餘幾個弟兄把陳小剛連夜給帶下了山,既然不能回住處,那就隻有先去醫院了。在陳小剛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了,司馬仲在此守了大半夜,看到他醒過來,終於是興奮不已,他說道:“這裏很安全,你放心。”陳小剛點點頭,從床上坐起,歎氣道:“其他人呢?”
司馬仲知道他是問的那個女孩,便指了指,陳小剛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但見阿離右臂綁著繃帶,而人卻睡得很香,似乎是在做什麼美夢,居然還在說著夢話胡話,讓兩人聽了不由一陣好笑。為了不打攪阿離休息,陳小剛把司馬仲給叫了出去,兩人在醫院走廊的排椅上坐下,司馬仲才問道:“你們怎麼回事,幹嘛要跑到那地方去?而且我剛才隱約聞到山上有股火藥味和血腥味,難不成你在上麵殺了人?”
陳小剛本不想瞞他,但他既然猜測了出來,自然好說多了,他點頭道:“不錯,上次李飛宇讓我給出手修理了一頓,結果這小子懷恨在心,居然找來了幫手,要趁著無人時,殺了我倆,無奈之下我才想方設法讓阿離給逃了出來,讓她來找你。”聽到這兒,司馬仲有些吃驚,“是你殺了對方?”
他早知道李飛宇肯定會伺機報複,但沒想到會這麼快,相比死者是誰,司馬仲更吃驚陳小剛到底是怎麼動手的?陳小剛想了片刻,隨即歎氣道:“不錯,就是你想的那樣,我是一個修真者。”“修真……”司馬仲差點就要驚呼出來,好在對方一巴掌捂住了他的嘴,“你給我小點聲,至於那麼驚訝嗎?”司馬仲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他極力壓製著內心震動,問道:“你真是修真者?”陳小剛苦笑道:“我還能騙你不成,要不然我又何德何能當初能救你一命呢?隻不過你知曉了此事之後,萬不可宣揚出去,否則就是在害我。”司馬仲自然不會蠢到那種地步,他當即拍著胸脯道:“你放心,不過你準備接下來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現在我和李家已經是徹底的不共戴天,他李家害死了我的人,我也殺了他的人,禮尚往來嘛,不過這事兒還沒完,你最近不要再跟其他勢力有任何牽扯,行事盡量低調一些,這樣我也好暗中操作,那李飛宇肯定是咽不下這口氣,他們或許還不太相信是我出手殺了對方,所以會想盡一切辦法來調查,最初的對象或許就是你,你要有心理準備。”
司馬仲卻是哈哈一笑:“李飛宇那個小兔崽子,我還能怕了他不成?要不是顧忌他家老子存在,我早把他給揍得滿地找牙去了,隻要你一聲令下,不管背負多大風險都會幫你,你說吧,具體該怎麼動作。”
聽到這一句話,陳小剛心中禁不住一暖,他道:“多虧有你在明麵上替我打掩護,不然我豈能活到今天?”司馬仲有些聽不明白,“我還什麼都沒做呢?你就感謝我了?我怎麼感覺是自己在拖了你的後腿呢?”話落,兩人相繼哈哈大笑起來,雖然是醫院,但此處乃是私人包房,這一層樓很少有人經過,就算說話大聲了也不怕吵到其他的人。
兩人坐在外麵又閑聊了一會兒,陳小剛卻忽然聽到病房內傳來陣陣痛苦呻吟,他心中一沉,忙起身朝屋內走去,隻見阿離躺在病床上麵容扭曲,臉色蒼白,額上冒著密密細汗,他看了一眼,但見其印堂上有一團黑氣,暗叫不好,這是死氣啊,難不成阿離身上還有其他傷勢嗎?他剛這麼一想,但聽司馬仲叫道:“你看她的傷口,為何好端端的變成黑色了?”陳小剛也不顧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了,當即毫不遲疑的撩開了阿離的衣袖,扯開繃帶紗布,眉目一皺,“不好,這是中毒的跡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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