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剛淡淡笑了笑,淡淡撇了對方一下,這不看還好,一看卻見對方印堂發黑,隱有一股陰氣環繞,此乃大病之兆!他習陰陽逆動訣已久,對陰陽一道比常人更加敏銳,萬物皆有定律,陰陽失衡,必定會招來禍患,而眼前這個少爺,明顯陰氣過重,陽氣衰減,雖不知原因,但若久病不治,遲早得因此命喪黃泉。
他曾見過許多人,明明前一段時間還健康得不得了,突然就得了大病,久治不愈,直至死亡。如此的例子實在太多,且他陳家祖宗對巫術醫道又獨有法門,傳到他這一代更是領悟了其中精髓,中醫講究望聞問切,而普通的病症,陳小剛大可省略諸多麻煩,單是望便能望出個名堂來。
“還不快滾?”保鏢兩眼瞪如銅鈴,看那樣子似乎晚一秒鍾陳小剛就得被他吃掉一樣。陳小剛沒有理會保鏢,而是自顧自起身走到那司馬仲麵前,道:“你是來吃飯的?”
司馬仲眉頭一皺,“你廢什麼話,讓你滾就滾,你管老子是來幹嘛的?”
陳小剛被他一罵,反而是笑道:“現在你讓我滾,估計過不了多久你拿大轎請我,我都不一定會來呢,不信,咱們走著瞧?”
司馬仲還沒明白此話何意,隻聽他又道:“你內有隱疾,不出五日便可發作,要想保命還是別來這一家吃飯了。”
此話是他悄悄說給司馬仲聽得,說完陳小剛也不管對方是如何表情,自顧自的走了。隻留下他一人吃驚的望著他,待陳小剛離開後,司馬仲又打量了一下那酒樓老板幾眼,卻是狐疑道:“你這兒的飯菜不幹淨?”
酒樓老板臉色一變,有些不知所措,“司馬少爺您這是什麼話啊,我知道您經常來,所以食材都是專門為你挑選出來的,絕不可能髒啊。”司馬仲看他不像是說謊,也就沒把此事放在心上,大手一揮:“行了,上好酒好菜,待會兒我約了人,今晚要不醉不休。”
……
另一邊,陳小剛走在街上,反反複複思量著其中利弊關係,既然不能在酒樓吃飯,便隻好委屈一下自己,到街邊小攤上隨便吃點什麼吧。
路過街道拐角,有一家裝修得異常精致的店鋪正在營業,這地方雖沒有酒樓那麼大的規模,讓人看了卻很舒坦,而且從櫥窗外看裏麵的菜品也異常精致,陳小剛也就走了進去。
隨便找了個角落坐下,點了幾份可口菜肴,正要開吃。卻聽聞背後一桌人議論的聲音:“誒,你們知道嗎,我最近聽說好像那司馬家主人司馬齊天的婦人似乎得了一種怪病,請了不知多少醫生,無人可治啊……”
另一個人接話道:“這個我也知道,那司馬齊天為了此事可謂是急得雙腳起跳,擔心得不得了,也不知那怪病從何而起,理應來說,司馬齊天要請什麼樣的大夫請不到,為何就治不好呢?怪了。”
“你有所不知,這裏麵似乎是李家和王家在暗中操作,我若猜得不錯,隻怕是那司馬家的夫人被什麼人下了毒吧。”
眾人忍不住一片嘩然。
陳小剛舉起筷子,聽聞此話,遲遲沒有下口,李家給司馬家主人的夫人下毒?他皺了皺眉,此事似乎有些玄啊。然這隻是道聽途說,是否真實還得再行打探,若真是如此,那可就有好戲看了。
一直以來苦惱的問題,似乎找到了一個突破口,陳小剛暗暗興奮,他立馬找服務員買了一瓶上好的酒,找機會湊了過去,打聽虛實,那些人不過是在司馬家幹活的下人而已,此等好酒一年都喝不上幾回,一看有好酒,那話匣子自然打開了去。
酒過三巡,陳小剛也把對方的話給套了大半,原來那司馬夫人所得怪病乃是一種陰寒之病,屬寒熱雜流,中醫學上講究五行平均,陰陽才可平衡,而那夫人正是由於體內陰寒過盛,體表的陽氣流失,尋常醫生很難醫治,一個搞不好就是死人的節奏。
回到房間內,陳小剛思考了幾遍,最後不禁笑出聲,“這病,別人治不好,恐怕也就我這個巫醫能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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