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夏雲起的死已經是兩個月以後了,莫淮楚也重新收拾好了心情,至少沒有那麼重的心理負擔了。
可是卻有一個人給他打了電話過來,約他到夏雲起的墳前來。
他按時赴約,還帶著夏雲起生前最愛的白玫瑰,隻是在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他心裏還是很不高興。
“墨先生,你約我來的目的是什麼?”莫淮楚看著麵前這個比自己高大俊逸的男人,當初就是因為他的出現,他才會誤會夏雲起是不是不愛他了。
墨喬銘掀動眼皮,看著麵前的莫淮楚,眼底的輕蔑十分的明顯。
“目的?你有值得被我目的的地方嗎?”墨喬銘上下掃視著莫淮楚,語氣都帶上了一絲鄙夷。
莫淮楚氣得有些說不出來話。
“如果你今天是來找事的話,那麼我很忙,我也不會奉陪。”說著,把手裏的白玫瑰放在了夏雲起的墳前,卻被墨喬銘一手截住了。
深邃的眼瞳冰冷可怕,隻是在下一瞬間又變得溫和冷漠了起來。
“你幹什麼!”
莫淮楚越發的討厭這個男人了。
“她夏雲起是我的病人,而我是她的心理醫生。”墨喬銘說道。
莫淮楚擰起了眉頭,疑惑的看著墨喬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和你的妻子夏雲起隻是單純的醫生與病患的關係,而她為什麼會患上心理疾病這個說起來你要付全責。”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大概是覺得和莫淮楚說話太煩了,墨喬銘直接丟了一份資料給莫淮楚“自己看。”
莫淮楚接過資料細細的看了起來,這個時候莫淮楚才知道夏雲起之所以對他產生了抗拒性是因為那一次流產產生了心理陰影。
隻是為了不讓他擔心,也盡力的去嚐試,隻是最後的結果都是他不歡而散。
也是那個時候,她對房事就產生了巨大的抗拒性,最後她沒有辦法隻能找心理醫生了,每周都看,但是他卻因為這個事情和她吵,和她鬧。
她沒有辦法,隻能把墨喬銘叫到家裏來,在他的眼底下治病,隻是在他看來卻是另外一種刺激了。
其實她一直都知道他出軌了,她不是不介意,隻是不敢問,害怕一問之後就真的留不住他,也挽回不了這個家了。
她好幾次被蘇倩約出去談話,但是每一次都表現不介意,不,她很介意,她介意得要死,可是她又能怎麼辦呢?
她甚至都不敢表露出自己認識蘇倩,就怕捅破了窗戶紙,她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每一次莫淮楚不回家去了那裏她都知道,因為蘇倩會發照片給她,所以她從來都隻問莫淮楚一句,哪怕明知道那句話是騙她的,她也信了。
因為她的對房事有陰影無法和他在一起,而他也越來越不歸家,她就越來越冷淡,這就像是一個惡性循環一樣。
隻是誰會那麼大方的把自己的愛人推出去呢?
她隻是沒有辦法,隻是堅守著最後一點的希望而已,哪怕這個家已經隻是一個表麵存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