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管家老陳(2 / 2)

陳管家忙堆了滿臉的笑回道:“王爺驍勇善戰,為大陳立下赫赫戰功,皇上龍恩,賞賜了這許多,我等今後便是王爺的奴仆,一切聽從王爺的吩咐。”

眾人浩浩有五百餘眾,均半跪道:“我等今後便是王爺的奴仆,一切聽從王爺的吩咐!”

文誌禎輕笑命眾人起身,並問清了府中這五百餘眾各人均負責何事,他邊聽邊點頭,見過老陳介紹的每一個人。因他記性一向出眾,故而老陳雖介紹得粗略,但他早已將每人記在了心裏,就連何人叫什麼名字,負責哪塊等等均已記下。

所要了解的均已知曉,又說了些無關緊要的事之後,眾人這才散去。

文誌禎讓老陳將府中所有人均集結,並不是真的要分配他們做事,而是要看看目前在京的月牙組織究竟還有多少人以及他們每個人的武功底子如何。他雖不能如祁步君這般遠遠望上一眼便能知曉,但近距離的觀察,亦能看得八九不離十。

眾人散去之後,文誌禎便回了書房,取出文房四寶在紙上劃了不少標誌,然後又將這些標誌一一標在不同的方位。他現處於王府之中,需處處小心謹慎,雖有小順子幫著,可這府裏藏龍臥虎,來不得半點馬虎。再加之那個老奸巨猾的陳管家,亦是一個難應付之人,他表麵上對自己處處恭敬,而底下卻打著自己的小算盤,甚至是哈賽爾在陳的最主要頭目,可見此人亦早已非原來惠王兄家的管家了,或也如哈賽爾一般是個易容之人,或早被哈賽爾所收買。

剛與眾人見麵之時,文誌禎特意細細多看了幾眼陳管家,見其臉部肌肉並非貼了一張麵具,倒是被收買的可能性極大,這樣的一個人被收買,文誌禎甚至感覺到了額頭滲出的幾抹細汗。

文誌禎所畫下這些標誌每一種均代表著不同的含義,這些標誌看上去極為古怪,常人也難於理解,隻有文誌禎自己方知什麼標誌代表著什麼,就算被別人看到,亦不明白他所要表達的含義,所以自不用太過掩飾。

這時陳管家端著茶來到書房,他亦不敲門,徑直就推門而進,一對眯縫著的眼睛已瞟向了文誌禎手邊的紙張之上,若不是文誌禎畫著古裏古怪的標誌,定然來不及將他所寫的東西藏住。

陳管家微微一笑將茶杯遞到文誌禎手邊道:“王爺,奴才記得王爺最愛喝這西湖龍井了,這是今年頭春最早的雨後龍井了,統共才采了兩斤不到,皇上恩典,賞賜了一斤,宮裏的公公剛送到,老奴給王爺泡上一杯,請王爺嚐嚐。”

文誌禎輕輕點頭,伸手接過,但手一滑,將整杯茶全數倒在了桌案上。

陳管家臉色一變,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道:“老奴愚鈍,老奴有錯,請王爺責罰。”

文誌禎道:“起來吧,這茶又不是你倒的,是本王手心有汗,這才滑了,與你又有何幹。”

陳管家起身,擦了擦額頭的汗,連連應了幾聲,“謝王爺,謝王爺。”

文誌禎邊起身擦拭身上的衣物邊對陳管家道:“還不快把這裏收拾了,難不成讓水跡把邊上的紙張也全浸濕了不成!”

陳管家立即收拾桌案上的東西,拿著文誌禎寫滿東西的紙問道:“王……王爺,這……這些怎麼辦,要不要老奴拿到外麵去晾曬?”

文誌禎頭也不回道:“不用了,本就是本王閑來無聊隨意畫的,扔了便是。”

陳管家暗中忙鬆了一口氣。

文誌禎轉過身問道:“你早上和我說的是什麼意思?當時因小順子過來,被打斷,你話並沒有說完,什麼叫錯了,現在皇宮中的並不是惠王?”

陳管家早知文誌禎必然會再次提起此事,倒也不心慌,直起身子道:“老奴總覺得皇上他自從做了皇上之後和以前相比如變了一個人般,很多事情根本不一樣了。”

“哪裏不一樣了?”

“皇上他還是惠王的時候,最愛飲酒作詩,若是讓他處理公務,寧願躲得遠遠的,王爺您最是清楚了,當時王爺您讓惠王殿下出仕幫他,他卻總說自己隻喜山水,不喜政務。可聽印公公說,皇上現在他整日忙於公務,就連後宮亦很少去,後宮娘娘更是才兩位,就連正宮娘娘都未立,龍嗣更是凋零。這和原來的惠王不是判若兩人又會是什麼呢,所以老奴這才猜想,宮裏的那位根本就不是咱原來的惠王爺,而是被別人調了包。”

文誌禎哈哈大笑道:“陳管家,你可真會異想天開啊!宮裏的皇上不是本王的皇兄還會是誰,試問這世上有長得如此相似之人嗎?就連走路的模樣和口味都和以前一模一樣,這怎麼可能呢。”

“可他現在和以前確實判若兩人。”

“你說的是他現在勤於政務,還有不喜女色?”

陳管家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