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雄磊大聲道:“微臣隻知兵不厭詐,微臣駐守邊境的任務不會因為敵人已經放下了屠刀就可以放過他!”
陳帝嗬道:“這麼說來,你將祁統領當成你的敵人了?豈不知你所效忠的又是誰呢?”
錢雄磊微微看了一眼晉麒大聲道:“微臣乃是大陳國的將軍,自然效忠皇上!”
陳帝冷冷一笑道:“很好!你既然還知道效忠於朕!你可知罪!”
錢雄磊一愣,立即單膝跪地道:“微臣知罪!”
陳帝立即起身走到錢雄磊的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錢雄磊道:“好!你竟是軍人,便軍法處置!來人!”
“在!”立即便有四個侍衛從邊上竄出,一把將錢雄磊按在地上。
晉麒立即道:“皇上!錢將軍乃是駐守西域的大將,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而且皇上若是處置了錢將軍,若被西域人聽了進去,難免不會生出非份的想法出來。還請皇上三思!”
此刻立即有數十人立即跪下道:“請皇上三思!”
陳帝看著這眾片跪在下麵的數十人,冷冷從他們的臉上掃過,這些人無不就是昨日隨著晉麒離去之人。
此刻祁步君也道:“皇上,錢將軍長年駐守西域,卻是勞苦功高,而且微臣並未受傷。”
陳帝輕輕歎息一聲這才道:“死罪可逃,活罪難逃!將錢雄磊打下去,五十軍棍!”
晉麒微微一震,還想出口阻攔,此刻卻聽到錢雄磊大聲道:“微臣謝皇上不殺之恩!”
因此,晉麒便不再出聲,眾大臣亦起身。
這四位侍衛將錢雄磊拖了下去,沉悶的軍棍棒打聲一聲一聲的傳入眾人的耳膜。
這錢雄磊不虧是大將軍,五十軍棍下去,竟然愣是沒發出一聲哀嚎聲,死死地咬著嘴唇。
整個英武場此刻極是安靜,場內的眾人無不將那一聲聲重重的軍棍擊打聲一聲不落的聽入進去。
直至對錢雄磊施完刑,眾人這才散去。
不過,祁步君與章俊銘等人並未離去,而是隨著陳帝來到了禦書房。
但正在這個時候,章俊銘突然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陳帝猛的一驚,他想起了那把被輕而易舉砍斷的劍,立即蹲下去扯開章俊銘被刺破的小腿。
果然,不出陳帝所料,章俊銘的傷口處竟已泛起黑青色。
祁步君一驚道:“皇上,那肖敏思的短戟上有毒!”
陳帝對外麵大吼一聲道:“快去太醫院,讓周太醫立即過來!”
外麵一個小內監忙應了聲後立即就奔了出去。
陳帝冷冷道:“隻怕不止短戟,他們四人所用的所有兵器均被人下了毒!他們的目的十分明確,就是要致你們於死地!如此心狠手辣之人,朕怎能讓他永遠把持朝政!”
這個時候,小印子已從外麵進來,低聲道:“皇上,奴才已將斷劍取了過來。”
祁步君一把從小印子手中拿過劍,細細看過之後道:“果然如此,皇上,您看,此劍身上有輕微的裂痕,他們必是買通了那個負責保管兵器的內監!”
陳帝怒道:“立即將那個奴才給朕帶來!”
這時,祁雲山老將軍從外麵進來道:“皇上,英武場那邊傳來消息,負責保管兵器的內監死在了兵器庫裏!”
陳帝氣憤得重重一拳擊在地上道:“他們果然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