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隻恨我兄長沒有趁著你們軍中瘟疫橫行的時候殺光你們!”
“哈賽達,我勸你別白費力氣了,你這裏才區區五六人,而我有大軍十萬!”
“哼!隻要你祁步君在我手上,就足於抵你這十萬大軍!我隻要你的命,替我兄長複仇!殺了你,老子就是賠上這條命也值了!”哈賽達狠狠地說道。
“我看今天你是要失望了!”突然祁步君周身一用勁,隻見捆在他身上的繩子應聲而斷,原來早在他被捆之時,他便暗中運氣,所以看上去他被繩子被捆得結結實實,而實際上,早已讓祁步君找到了破綻,他與之不斷周旋之時,自然也在暗中提氣解開捆在身上的繩子。
祁步君雙腳起落一掃之下,黑衣人中已有兩人倒地,祁步君一個閃身已將被踢遠的劍拿到手上,而已是窮途未落的黑衣人在最初的時候有些發愣外已是回過神來,紛紛舉刀還擊,隻是這些人本就身手一般。而那個哈賽達也隻是空有一幅魁梧的皮囊,反倒顯得十分笨拙,自身功夫又極為一般。可他手中的刀卻是一把難得的寶刀,相傳此彎刀削鐵如泥,鋒利無比,是苗國國王賞於哈賽克的。此時哈賽達雙手拿著此刀,根本毫無招數,隻知不斷揮舞猛砍,麵對他如此招法,祁步君反倒後退了幾步,舉起手中劍擋在麵前,卻沒想到,此彎刀竟是如此了得,隻三兩下,祁步君手中的劍便被砍成了兩截。
如此一來,哈賽達更是得意忘形,但祁步君是何許人員,此時他早已了然於心,一躍而起,“砰砰砰”幾腳下去,便把哈賽達打趴在了腳下。帳外將士聽聞聲響立即衝進來數十人,隻是片刻功夫,苗軍的那幾人及帳外的四五人共計十多人,均已斃命。
劉雲芷衝進來,見到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再看到祁步君滿身的血跡,心裏更是一驚,以為他受了傷,立即衝進去,將祁步君全身上下看了一遍,淚流滿麵:“步君哥,你怎麼樣了!怎麼那麼多血,啊,怎麼回事啊,你說話啊,步君哥!”
祁步君卻是一笑,反手將劉雲芷抱緊道:“你放心,我沒有受傷,這些血是這些苗人的。我好好的呢!”
劉雲芷一愣,反應過來,不禁笑了起來,可眼中的淚水卻還在不斷地往下流,她用力捶了捶祁步君的胸膛道:“你怎麼那麼傻,那麼傻,幹嘛拿自己換我們!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祁雲山、劉慶及將士們一看都退了出去,帳內隻餘二人。
祁步君緊緊地抱著劉雲芷。
“好了!好了!我現在不是沒事嗎!再說了,為你,我心甘情願!”
劉雲芷破涕為笑,臉上不禁發了燙。
猛地,劉雲芷看到地上斷成二截的劍,她仍是不放心,上上下下又細細檢查了一遍,確定他真的沒有受傷,方放下心來。
祁步君彎腰撿起地上的彎刀,細細看了片刻,“果然是把好刀,不要說我這劍了,就是十把這樣的劍,它也照樣削鐵如泥!隻可惜,我不喜歡彎刀!”
雲芷亦拿起彎刀,看了片刻也不見所以然,隻見此刀過處,無論是鐵還是木頭,均是應聲而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