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這麼說,我覺得張醫生也有錯,怎麼兩個月都沒有給那個人看病?”另一個小心翼翼的說到。
如果不是我的聽力現在越來越好,我還真聽不到她們這麼小聲的說話。
“這可不能怪張醫生,那個人的病你又不是不知道,肯見人嗎?整天說什麼有人來殺他了,不肯見人,一有人就更瘋了似的咬,他們家裏又不讓醫院綁住,那誰還去管他!”兩個人爭執了起來。
我卻聽出來了一點兒意思,難道說,她們口中的病人,就是旗?
“到了,就是這間辦公室,你等著吧,別亂跑啊!”那個護士警告我道。
我連忙點點頭,她斜了我一眼,就向一旁走去了。
看著她扭腰轉胯的往前走去,我咧咧嘴,狗眼看人低。
我站在門外,通過窗子向裏看去,裏麵東西的擺放很是整齊,而且一塵不染的。
我的眼前再次晃動了一下,我摸了一把,水分已經開始蒸發了!
雖說我不知道旗的房間到底在哪兒,但是憑借著剛才的記憶,目測應該不是在五樓就是六樓。
可是電梯在樓道的正中間,我要是過去,一定會經過剛才那兩個護士去的房間,萬一被發現,得先想好怎麼解釋。
好在走廊裏人不多,我向前走了兩步,趴在窗口向裏看去,那兩個護士正趴在桌前打電話,正是盯著窗戶外邊的走廊。
我暗恨,剛才我是腦子怎麼短路了,跟她倆搭話。
這時,隱約之中我聽到了一陣騷亂,那兩個護士一下子就放下了電話,爬到了對麵的窗口向下看去。
看她們麵色著急,似乎是後院發生了什麼事情。
果不其然,那兩個護士看了一會兒就向我這邊兒的門口跑了過來,我連忙做會剛才的地方,那兩個護士衝出來之後看也沒看我,直接向樓梯口跑了過去。
不多時,樓道裏的各個辦公室裏都衝出來一些醫生護士,紛紛向樓下跑去。
我看的熱鬧,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大事兒了。
不管了,現在正是好時機!
我三下兩步,跑上了五樓,一進五樓,我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和各種藥劑的混合味道。
我不由得皺皺眉,向裏開始尋找。
既然那兩個護士說,現在司法機關正在調查這個案子,那就說明,旗的房間很有可能還在作為證據保留著,甚至可能貼有封條。
療養院的病房果然很不一樣,幾乎每個門都是那種綠色防盜門,看上去很是結實。
一條樓道,十幾間房間,竟然沒有一個窗口,沒有陽光,隻有一盞盞地小燈管。
所以一條樓道裏顯得陰森森的很是清冷。
正向前小心翼翼的走著,突然,我身邊的一扇門傳來了劇烈的聲響,差點兒把我的小心肝兒都給嚇出來。
我驚魂未定的看著那扇門,暗暗咒罵了一句。
“我知道你在外邊!你這個小白臉!看我不殺了你!”那扇門裏突然傳出來聲嘶力竭的呐喊,接著,門被撞的更加劇烈了!
我來回看了一下,連忙向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