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去哪?”邊緣扭過頭冷冷的問。
後森打了一個哆嗦,小心翼翼的看著陌生人一般的邊緣到:“我還是回宿舍吧,別那麼麻煩了。”
邊緣死死的看著她,像是要看穿她一般,令後森無比難受,她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在一層層的往外冒,她不自覺地向後挪動著。
邊緣緩緩抬起手,冷靜的咬破的自己的左手食指,猩紅的鮮血帶著一點鐵鏽味便源源不斷的冒了出來,後森驚恐的看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
突然,邊緣一把抓住後森的脖子使勁拖了過來,窒息的絕望一下子就湧上了後森的心頭,邊緣行動極快,還不等後森反抗,他一下子就用正在冒血的手指向後森的額頭上點去。
後森嚇了一跳,用已經說不出話的嗓子發出一絲氣音:“邊緣!你不能這樣對我!”
邊緣突然定在原地看著後森,倏地,腦門上下來一層冷汗:“我,小森,我......”
後森一把打開了邊緣的手,連忙扯開自己手上的的點滴,連滾帶爬的下了床,慌慌張張過的跑了出去。
跑過醫務室的門的時候,一下子把剛要進來為她換藥的醫生端著的醫療盤撞翻在地。
醫生憤怒的吼道:“怎麼回事兒啊!”
他蹲下身開始撿東西突然覺得病房裏有些不對勁,他抬起頭,一下子倒吸了一口冷氣,跌坐在地上。
邊緣同樣也坐在地上,不知何時用血在自己的臉上畫上了一幅詭異可怖的臉譜。
兩天之後,張醫手中的各項資料接二連三的新鮮出爐。
首先是那天顧長青在化學儲藏室發現的那枚血跡,經檢驗竟然與從林甲腹中發現的那枚指甲的DNA完全一致,但無法證明究竟是不是代小可的身體組織。
其次是大娜的屍檢結果出來了,與林甲的死因如出一轍,就連右臂的咬痕也差不多在同一位置,從嗓子處同樣解剖出了一張代小可照片的碎片,又是大概四分之一的部分。
現場發現的所有獎杯也的確全部都是代小可的,但與林甲的案發現場不盡相同的是,此次的案發現場極為混亂,屍體周邊腳印指紋雜亂,給破案增加了極大地難度,。
二苗失蹤了,象人間蒸發了一般的失蹤了,雖然顧長青已經跟二苗老家的警方通過電話希望一同尋找,但希望不大。
從代小可手機的通話記錄裏找到的最後一個電話號碼是一個公共電話,就在C大附近不遠處的的一片公共電話廳區內,可就在前幾天那片公共電話廳區已經被全部拆除,具體是哪部電話無從得知。
派往山上的搜查小分隊也無從進展。
那根毛發張醫終究也檢驗不出什麼,因為沒有任何相似的DNA樣本,
代小可的下落也無從得知。
一時間,警方掌握的線索全部被打斷了。
顧長青在解剖室跟張醫大眼瞪小眼了一整天,最終決定晚上再去一趟光林,可這一晚,兩人帶離半夜也沒在出現過什麼,就好像上次發生的一切不過是臆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