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類。”她忍不住罵了自己一句。
魚俱羅和宇文城都的交談聲突然停下,疑惑地看向了她。
她一愣,倏地回過神,可是懶得解釋。
“小信說的不錯,我也覺得這秦瓊就是人中敗類,偽君子一個罷了。”魚俱羅搖頭晃腦的接到。
羅士信有些無語,怎麼,難道兩個人剛剛在討論秦瓊?
雖然她已經對瓦崗的人再沒了掛念和念想,但是畢竟當初處過一場,在她看來,秦瓊的大義並不是偽裝,這麼說他有些過分,於是忍不住道:“我並不是說他。”
魚俱羅愣愣:“那你說誰?”
“。。。”她沒有回答。
反倒是宇文城都的語氣突然低沉了幾分:“她說自己。”
羅士信和魚俱羅都是一愣,麵麵相覷地看著對方。
她心中突然一動,但是很快就被自己把那顆躁動的心壓回於平靜。
“嘖嘖嘖,”魚俱羅一笑,“你倆還真是心有靈犀。”
宇文城都沒有接話。
她覺得自己再也坐不下下去了,隻要對麵有這個人,她就總控製不住的自己的思想,她不能再給自己任何幻想的機會了。
她強撐著自己站起身。
拖著身子一步步地向屋子離挪去。
宇文城都看著她費力的動作,明明想要上去扶一把,可是身子一動,卻還是坐了回來,一隻大手緊緊地撐著自己,好像在控製著自己的行動一般,但是那如坐針氈的眼神,還是出賣了他。
這一切都盡收在魚俱羅的眼底,但也無奈,隻能拿起石杯飲口茶,暗暗搖頭感慨,世界上最別扭的兩個人,應該就莫過於此了。
突然,魚俱羅像是想到了什麼,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大聲道:“這幾日我翻了翻醫術,還真的發現有一妙手回春的法子,就是恢複女子被毀容貌的法子。”
羅士信身子一僵,停在了原地。
“什麼法子!”宇文城都迫不及待地追問。
“不過隻是偏方,而且藥引複雜,病人要接受治療的過程也痛苦,隻怕你們找不到藥引也受不了苦。”魚俱羅風清雲淡地說著。
宇文城都沒有絲毫猶疑:“不管是什麼藥引,我都能尋的到,”可是說罷,又覺得有些不對勁,“治療的過程很痛苦?”
魚俱羅點點頭。
“那還是算。。”
“時至現在,什麼苦我忍受不了。”羅士信打斷了宇文成都,口氣冰冷。
魚俱羅笑了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那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士信咬咬牙,突然覺得魚俱羅不過是在逗她,突然有些惱怒,轉身再次向屋子裏走去。
等羅士信回到房間,宇文城都卻沉聲問道:“師父,既然你說出來,那必定是有辦法的。”
魚俱羅滿意地點點頭:“還是我徒弟了解我,不像那個傻丫頭,油鹽不進,沒腦子。”
宇文城都不語。
魚俱羅說罷,臉上表情突然嚴肅了下來,正色說道:“這藥引,也不難尋,但是難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