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著小雨,我撐著那把買毛絨玩具贈送的卡通雨傘,懷著一顆激動又忐忑的小心髒,在慨歎了一下景耀公司辦公大廈的宏偉和保安的帥氣之後,我一改平時的猥瑣姿態,儀態莊重盡可能淑女地走進大廈(說真的,不是淑女硬裝淑女是個極為憋屈的行徑,在下心中突然對純淑女投以景仰崇拜之情)。讓我感到貼心的是,前台小姐的服務態度灰常之好,那語氣,那微笑,那身材,那曲線,那,,,不好意思我好似又跑偏了,原諒我喜歡美的東西,嘻嘻,懷疑我性取向的一邊思過去。
策劃部總經理辦公室在十四層左側,不很難找,門牌夠醒目。輕敲了幾下磨砂門,“請進!”是女聲,趙健羽應該是男的,估計這是秘書,可能經理不在吧。我推門而入,見一個美女坐在總經理的位置上,滲透出輕熟女人地韻味,微微低著頭還在進行手裏的工作,棕色大卷發自然地垂在肩側,濃密卷翹的睫毛一扇一扇的讓我有些暈眩。走近辦公桌,她便抬起頭很溫柔地笑了,“請問有什麼事?”“您好,我是朵影之約雜誌社的,來送文件。”我回以禮貌的微笑。把文件遞給她,反正能坐在這個位置上的都是管事的,管他男的女的呢。不過問問無妨。剛想開口問她,她卻先開了口。“請坐吧,趙經理有急事出差了,暫時由我接管他的職務。嗯,我姓唐,叫我唐心吧。”哦哦,和公司創始人唐景耀一個姓,八層是親戚!“我姓張,大名張小燦,經理就叫我小張吧!”我把資料內容概括的說了一下。“大體就是這樣,資料上有更為詳細的說明。”“嗯,很好,你先回去吧,有什麼改動我再聯係你們。”出了景耀的大門,我馬上打回了原形。神馬淑女,神馬形象都靠邊靠邊站,姐姐我先喘口氣。
雨停了,天晴了。
正幸福地琢磨著晚飯吃什麼呢,好巧不巧的這時一輛黑色豪華轎車(原諒我此時對車子不感冒,沒看車標)正要駛進大門,好巧不巧地車輪壓過我跟前的一汪絕不清澈的泥水,‘嘩’,用後腳跟想想你也猜到了,那場麵多壯闊,當時姐有多狼狽,終於,我杯具了。他老婆婆的,有錢了不起啊,有車了不起啊,得瑟個什麼勁。深呼吸,強壓住心中騰然而起的怒火。我認栽還不成嗎,姐姐我寬宏大量,不跟你們這些窮得隻剩下錢的人計較。拿出紙巾一頓猛擦。好在今天沒穿長褲,裙子上的水漬也不是很明顯,就是小腿上,鞋子裏全是汙水。原來景耀的人也不怎麼樣嘛,它在我心目中的偉岸形象頓時矮了一截。正悲憤呢,一雙擦得錚亮做工精細設計獨到的,男式鏤空矮皮靴停在了我跟前,一看就知道是意大利阿瑪尼的風格(原諒我職業病又犯了)。“呃,小姐,抱歉我……”聲音倒是挺有磁性的,還飄著淡淡的草莓味兒,沒錯,草莓味!我抬起頭,把臉側垂下的碎發往耳後捋了捋。靠靠,這誰家的兒子啊,帥噴了不償命啊!秀色可餐,秀色可餐啊!不過,我這人有個優點,就是想拿‘帥’當通行證,在我這基本行不通。我擠出禮貌的微笑“沒事”要多淡定就有多淡定。其實這人素質也不是太差,而是駕駛技術比較差。“多少錢,我賠你吧?”俗!太俗了!估計這位有錢人就認識錢。“不必了,回去洗洗就行了。”聽著自己的語氣怎麼有點咬牙切齒的呢?不過我確定自己臉上還掛著僵硬的微笑。帥哥一臉抱歉的問:“你是景耀的員工?”我仰著頭回答,沒辦法這小子有點高,絕不承認我隻到他肩膀頭!“不是,我是對麵朵影之約雜誌社的。”原來我忘記帶工作牌了。“哦,朵影之約啊,聽表姐夫提到過,是合作……”他還要說什麼,手機突然唱起了歌。抱歉的朝我指了指他的巨屏手機。“那麼,再見。”我不失時宜的結束了這段毫無營養的對話。他微愣了一下,才按了接聽鍵。我轉身匆匆離開。
回到辦公室,那個男人妖孽的臉卻又出現在我的腦袋裏,他,好像在哪見過。哪裏呢?估計跟公司那個男模比較像吧。管他呢,反正見沒見過也都和我沒一毛錢關係。唉,還是好好工作吧,貌似最近的幾個案子都挺棘手的。
“哎?小燦,你裙子怎麼了?”鄰座的琴姐是個熱心的主兒,什麼事都略不過她的眼。“沒事,一破車濺的。”我發現自己好像開始沒口德了。“哎呦,可別留了泥點子洗不掉啊,雖然一看就是地攤貨,但也是錢買的不是。”“沒事,水點子好洗。”習慣了琴姐的譏諷,早已產生抗體了,我一笑而過。還是粽子真心照顧我,不聲不響的遞給我一條裙子,我感激得老淚縱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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