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繼祖頓時無法開口,他可是找人假傳了唐敖的命令才請的言老師出手為自己捉來李牧雲的,現在連累言老師慘死,自己若是不能解釋這個,那麼一旦事發,連自己的老爹都保不了自己。
唐繼祖結結巴巴的道:“這個……這個……”他絞盡腦汁也沒想出個理由或是借口。
忽地一聲長笑從門口響起,卻是李牧雲一行已經走了出來。李牧雲大笑道:“不如我來替唐少爺回答您的問題好不好?起因呢是這位唐少爺看上了我身體裏麵的本命獸,繼而請的那位言老師出手用毒物將我擒來,意圖取出我的本命獸據為己有,可惜我的屬下卻尋到了這裏來,為救人心切,才下了重手,傷及了這麼多無辜性命,確實是不該!”
唐敖眉頭緊皺,冷冷的看著地上坐著的唐繼祖。唐繼祖很想反駁李牧雲所說的證詞,但是那些句句都是實情,轉瞬之間實在是想不出什麼措辭來反駁,而且在唐敖那有若實質的鋒利目光之下,自己好像所有的心思都被看透了一般,冷汗淋淋而下,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深深的低下了頭。
“唐知白!”唐敖冷冷的喚了一個名字,卻是唐家的一名堂級幹部,主管唐門人事。
“昨日言老師因何理由外出,你可知曉?”唐敖冷冷的問道。
唐知白抬頭深深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唐繼祖,歎了口氣,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昨日言老師出門時曾對侍衛說,是奉您的命令前來此地幫助唐繼祖行事。”
坐在地上的唐繼祖身子劇烈的一抖,繼而臉色便如死人一般灰白。
唐敖臉色頓時陰沉下來,轉身對著周雲天一揖,說道:“在下治家不嚴,故出此不肖之人,給貴幫造成的傷害還請多包涵。至於貴幫所言之事,容我料理完家事之後再談,不知道周堂主意下如何!”
周雲天靜靜的看了看地上的唐繼祖,又望了台階上笑吟吟的李牧雲一眼,點點頭,說道:“那我們就先告辭了!不日我再來拜訪!”
唐敖點頭示意之後,轉身便向著唐家堡走去,臉色陰沉的仿似要滴下水來。
這邊天命兩個堂口的人馬站在一起卻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還好。
依舊是剛加入一堂的那個管仲開口道:“本來我們在唐家堡就快跟唐家的人達成意見了,現在你們在這裏一攪合,基本上這件事已經被你們給攪黃了!”
黃靜也皺著一雙細細的眉毛,輕聲道:“那個唐繼祖是唐家四房的獨生子,他的父親驕縱的很,這次回去唐家定會大亂,而且被李堂主他們殺的那個言老師據說是唐家神獸堂的元老級人物,身份在唐家甚是尊貴。此刻被我們這邊殺掉,唐家若是不記恨我們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秦端大聲道:“黃家妹子,你這話可就不對了,難道我們被人家抓去任意揉捏都不出手,那豈不是連帶著我們整個天命都被人家看不起了。到時候唐家豈不是更是氣焰囂張,更加不會和我們合作了!”
劉洛出奇的沒有針對二堂,竟然點頭道:“確實是這樣,唐家諸多人都是驕矜傲人,自大成性,不聽人言,我們此次無論是何種說法,他們都聽不進去,在那裏耗著也是白費心機,看來還得從別的方麵入手!”
管仲大聲道:“可是那也是因為這幾個人的搗亂,才讓我們走到了現在這個被動的境地,要我說都是錯在他們。”管仲轉過頭,對著李牧雲等人大聲喝道:“不是安排你們在西野暫住,監視那個戴家的動向麼?你們跑到樓名這裏來攪什麼風搞什麼雨?”
秦端看著這個小青年一臉臭屁的樣子,在那裏質問自己等人,頓時低聲說道:“這個小屁孩真是越來越囂張了,我看必須的管教一下,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前輩!”陳福點點頭。
不過李牧雲卻沒有因為管仲那不客氣的樣子生氣,笑笑回答道:“我們被西野的人給打出來了!”
管仲沒想到李牧雲竟然給了他一個這麼軟的答案,一愣之後以為李牧雲在說反話諷刺於他,大聲怒道:“你們先是被西野的那堆渣滓給打了出來,又被剛才那個廢物般的唐繼祖給抓去,你們是那個傳說中大殺四方的二堂麼?我看是廢物堂才對吧!”
此話一出,二堂所有人的臉色頓時一暗,這個小子是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