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往回走,我就忍不住的想了。
大家都是穿來的,怎麼老鄉就能好運的當個小丫頭,自己就倒黴催的穿到了狼身上?
難道就是因為我上輩子混黑社會?
我也沒幹啥缺德事、壞事,為啥上天就罰我做畜生,太不人道了也!
想想被老鄉戳死的黑背,真是緣分呀,怎麼那麼巧,老鄉就幫了我,唉,其實我對狼王之位沒什麼想法,但是這廝死了,是不是,啊,我就是狼王了?
這丫也是作死,每次都不分給我媳婦食物,還縱容其他的狼欺負我媳婦,要知道他媳婦還是個孕婦!
想到這裏我眼裏就狠光連連,若是這廝能有點道德心啥的,知道尊老愛幼,他也不會搶了他的狼王之位。
我隻是想很好心的沒把這丫的逐出狼群,黑背怎麼可以這麼小心眼,還想著弄死我們夫妻倆。現在好了,不作死就不會死,這回自己死透徹了。
“黑毛兒你想什麼呢?”白尾跟在我後麵,看著我若有所思的忍不住問道。
“我在想黑背死了,我要不要當頭兒。”我忽悠自己媳婦兒,這事兒不忽悠也不行呀,怎麼說,說樹上那個女孩是我老鄉,我做夢夢見的?
“當,你那麼有能力為什麼不當。當初我當頭兒時,我就知道你讓著我,要不然肯定輪不上我。”白尾十分支持我,那樣子是勢在必得。
“我媳婦兒我能不讓著,再說你那麼聰明不是!”好話一籮筐,以前聰明不聰明不知道,反正懷孕之後不太聰明,但是媳婦不都是得哄的嘛,說點好聽的心情好。
“當初我隻顧著自己受傷傷心去了,反而讓黑背那個陰險的給拿下了頭兒,太不是東西了,還騙你我會受刺激。”說著說著,自然想起黑背怎麼當上頭兒的,白尾相當憤憤不平。“對了,你是水瓶做的,什麼意思?”
“呃,什麼意思?沒什麼意思,我就是瞎說,看那人有啥反應不。”幸虧狼不流汗,不然,他肯定一頭冷汗。
“噢,這樣啊,你管那兩條腿的叫人呀?真好聽。”
白尾突然間冒出來的感歎,更是讓我無語,原來,那叫兩條腿的呀?我曾經也是兩條腿的呢……
“你說那人可真奇怪,整的什麼亂七八糟裹在身上,難看極了,聽老一輩說,那兩條腿兒的身上都不長毛的,不像我們,多漂亮……”
我媳婦的碎碎念,真是打破我的審美觀,唉,突然我想起,“你怎麼過來的,我不是讓你在狼群待著的?”
見我突然又想起來了,本是心虛的白尾低著腦袋,說話都有些結巴,討好般哼哼著說:“你都不回來,我擔心……”
“擔心就走這麼遠?你不知道你自己大著肚子呢?”我瞪著眼,小樣兒,光讓你問了,差點忘了教訓你。
“也沒走多遠,就離咱們群有一裏多地。”白尾小聲的辯解著。(蟲子:請原諒,我也不知道狼懂不懂幾裏地什麼的。)
我看看周圍,咳,其實我認識道,但是這不妨礙我教訓她,我拿著爪子拍了拍白尾的腦袋:“狡辯!你走路又不方便,找什麼找!你是覺得快要冬天了,老虎的食物還沒有準備好,所以出來把自己當食物出來送的嗎?啊?”
得虧林冬沒看見,看見我欺負我媳婦,這個婦女協會的肯定得罵:“你個沒良心的,人家坡著腳過來找你,你就是這麼對待你媳婦兒的?還敢打?我要是你媳婦兒,堅決和你離婚!個沒良心的!”
白尾委屈了,趴在地上哼哼:“我就是害怕你找不著獵物再受傷,畢竟你都一天沒吃東西了,再就是擔心陰險的黑背出壞招,我就想找到你,跟著你,哪怕是死,心裏也是踏實的。嗚……”
這一通解釋,直接讓我心裏那個難受喲,上前用頭拱拱白尾,“媳婦兒,我這也是怕你受傷嘛,這多不安全!”
白尾哼哼著將爪子放在腦袋上,不讓我拱,撒著小性子。
“媳婦兒,媳婦你別生氣,你想想,你要是出了事,我可怎麼活,你在家呆著,肚子裏好歹還有我們的寶寶,為了你們,我怎麼也會留條命的。下次,你不要再出來了好不好?”我低聲哄勸著,啥都好說,原則是不能變的,這種危險的事情,不能做就是不能做。
兩條腿的女人懷孕了都這麼龜毛兒,自家媳婦兒龜毛兒起來不遑多讓,足足在地上滾了半天,在我說肚子餓時才爬起來跟我走,我那叫一個鬱悶,你說我沒事招惹她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