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畫師看來是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於是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然後第二天,酒館的大門就被人堵上了。
來人是那位女士的死對頭。
死對頭說你不能給那個賤人作畫,要畫也是畫我,畫師一臉懵逼,正想說點什麼,那位女士拍馬殺到,兩人頓時吵作一團。
這僅僅是個開始,然後就有更多的生力軍加入,話題也從一個台階一個台階的升級,從“這幅專屬肖像畫該屬於誰”最終登頂,變成了“誰才是瓦丹城最美麗最高貴的女人”,絲毫不顯得生硬、突兀。
最後一位“盛名”在外的年輕寡婦帶走了畫師,後者在她那座宛如水晶宮一樣豪華的莊園裏逗留了整整七天。
全程圍觀了這場鬧劇的夏洛克從那時起就把商業目標放在了女人身上。
而現在,他覺得自己手裏抓著的不是琥珀色的頭發,而是一張張“鏽水財閥”最大麵額的水晶儲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