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聽到了這個人的話過後,像是聽到了內心的呼喚聲一樣,一下子就亢奮了起來,是呀,他也有這樣的感受啊,平時就是敢怒不敢言,哦,不對,是不敢怒也不敢言啊,畢竟邪王這樣的身份和地位擺在這裏,他們總不能站起來造反吧,又或者說,他們直接當麵跟邪王說他們不願意在繼續幹下去了吧,所以他們也隻好在背地裏麵,趁著邪王不在的時候抱怨,他們一個兩個的都應和著之前那個抱怨的人說到,“是呀,是呀。我們真的是太辛苦了。你說,我們都這樣了,邪王還不讓我們休息休息。我們也是人啊,禁不住這樣長時間的工作的。哎,一天天的連個休息時間都沒有,這可讓我們怎麼辦啊。不想幹了,是真的。但是我卻不能不敢啊。家裏,上有老,下有小的。我不能任憑自己的意願活著啊。有的時候,真的很想還自己放一天到,假。但是想到這些,我卻無能為力,無可奈何啊。”
那些人聽到了這個認得話過後,深有體會,是呀,他們大多數的人何嚐不都是這樣的呢,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啊。所以每個人在這個時候都有一些放鬆了,他們都停了下來,想著自己的家人。可是他們有想到,家裏麵的人還等著自己呢,然後他們都抹了抹自己臉上的水,這個時候分不清到底留的是汗水還是淚水。他們說到,“哎。怎麼辦啊。我想回家了。”
這一句回家了,引起了千萬人的思緒,但是他們想到這個祭祀擂台怎麼辦?這個祭祀擂台說到底還是與他們有關係的,畢竟他們也是這裏的人。
他們知道這個祭祀擂台對於他們而言的重要性。但是這個時候,他們真的很想要什麼都不管不顧,就這樣算了。但是他們沒法啊,且不說其他的,沒了這個祭祀擂台,他們的族長就沒辦法祭祀了啊。
那麼他們這個種族拿什麼去長存呢?他們一想到這裏,就很是矛盾。一方麵他們不想在幹下去了,因為實在是太累了,另一方麵,他們又想要把這個祭祀擂台弄好。再這樣的一種情況下,他們很是糾結。他們就有提問到,“喂,喂。你們說,我們搭建這個祭祀擂台到底是為什麼啊?”
他們一些人被這個問題問住了,是呀,到底是為什麼啊?他們困惑到,但也是有人知道的,所以彈就說到,“這個祭祀擂台是為了我們自己而搭建的。到了祭祀的那一天,是需要祭祀的。這是一個神聖的工作,需要我們的族長親自行動。而我們,就負責搭建這個祭祀擂台吧或許也就是命吧,這也就是我們為什麼在這裏搭建祭祀擂台而不是族長的原因了。認命吧。工作吧。”
其他人聽到了這樣的回答後,多少是有一些不服的。但是事實就是這樣,讓他們不得不服。所以他們就說到,“嗬,族長。族長怎麼了,不就是到時候貢獻一點血嗎?怎麼了,我們不死族長。嗬,說得誰想當族長一樣。我們不是族長就必須在這裏搭建祭祀擂台嗎?那族長為什麼不搭建啊?這個祭祀擂台好像還是和他有關的呢哼,老子不幹了。憑什麼啊,憑什麼讓我做這些低賤的事情啊。”
這個稍微有一點年輕的小夥子,到底是年前氣盛了一些,所以很是不滿。聽到了那個人的話過後,本就心裏不平的他,更是氣憤了。
說到這裏,其他的人看著這樣的年輕的小夥子,懷想到了自己的當年,或許也是這樣子的吧。但是隨著他們年紀的增長,他們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了。所以他們都紛紛的勸告到這個年輕的小夥子,對他說到,“年輕人,你到底還是太過於幼稚了。來,我們都是過來人。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會怎麼樣的。這個世界,不是以你為中心。不是說你不想搭建這個祭祀擂台就可以不搭建的。嗬,你知道嗎?你現在這種行為要是讓邪王看見了,會怎麼樣嗎?你可以不為自己考慮,但你總不能不為自己的家人考慮考慮吧。來,拿起手中的東西,幹活吧。你這樣是沒什麼用的,到最後還是自己受苦。何必呢?”
那些人聽到餓這個過來人的話過後,覺得很有道理,現實就是這樣的,所以他們就對這個年輕的小夥子說到,“是呀,他說得很對。這些事情不是你說你願意幹,就不幹的。你得多為自己的家人想想。如果你出了什麼問題,這讓他們怎麼辦啊。你想過沒有。”
那個年輕的小夥子本來再說出那些話過後就準備離開的,但是聽到這些人的話,對他勸告,他突然覺得自己到底還是衝動了一些,是呀,這不是一件自己的事情。更何況,這個祭祀擂台還是和自己的族人有關的事情,他不能不幹呀。但是這些人勸告到了這裏,他突然覺得自己還是有一些立場的,不用那麼沒有麵子的。
他這樣的一種情況也好退一步,然後他就對那些人說到,“是呀。我怎麼沒有想到呢。剛剛我自己太衝動了,是我不對,是我不對。我這就開始工作,趕工,爭取早日把這個祭祀擂台給完成。兄弟們,來呀,一起呀。我們不要在抱怨了。我們應該打起精神來,這樣的話,我們才好早日的去見自己的家人,那個時候我們也可以好好的休息啊。你們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