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浩然這才感到自己失禮了,對著少年抱歉的笑了笑,繼而轉移了話題說道:“昨天我遇到的那隻白狼,我也覺得他的身世頗為奇特,等明天回去再看看他的傷勢怎麼樣了吧,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先把這害人的僵屍給除掉才是。”
三人又開始繼續分析著僵屍的問題,能夠讓長老親自出動而且還帶著黑衣少年,這隻僵屍一定有著非同一般的可怕的能力。
薑浩然一邊想著一邊說道:“對了,那隻僵屍身上還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不知道是從何而來。”
長老問道:“根據你所提供的描述我暫且猜到了那僵屍是何來曆了。”
“是什麼來曆呢?”
“那僵屍很可能是一種血煞,這種血煞是積累了很多怨念而成,極為凶殘。”
這時,黑衣少年才主動說道:“我聽聞那種血煞要陣法配合著符文來,才能將其困住,想要消滅他......還需得一種特殊的匕首,對著他的天靈蓋敲下去才會有用。”
長老輕輕歎了口氣說道:“不錯,這把匕首我是有的,隻是不知道如何才能近這種血煞的身,畢竟他的武力還是十分難對付的。”
這時薑浩然忍不住打斷道:“長老又怎麼能夠斷定這僵屍就是那傳聞中的血煞?難道不需要再見一見才能夠斷定麼?”
長老搖搖頭,分析道:“我早年間在途經一個村子的時候曾經聽過當地的這種事情,有個被血煞攻擊過得人的傷口和你的傷口一樣,都是這種深淺的口子,而且傷口處都是微微發癢,不過好在你這個即使處理了,應該沒什麼大礙,那個人倒是沒有你這樣好命,他在當晚就死了過去。”
薑浩然一聽,暗暗心驚,感情如果他沒有找到那個山洞不被血煞打死也就被這抓傷而感染致死了。
“那血煞的指尖裏具有劇毒,相傳,這種人都是因為被陪葬時而剜去心髒和五髒六腑,然後將其身上澆上一種燒傷極為嚴重的水銀,使其全身布滿了劇毒。”
薑浩然聽完後,一陣唏噓,說道:“這世間上最炎涼的便是人心了,真不知道他們對待同伴是如何也能下這樣狠毒的手的。”
黑衣少年像是回憶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他眉頭深深的緊鎖了起來,握著樹枝的手也因為用力而泛著白。
長老此時還沉浸在那血煞帶來的危害中,一直在思考著怎麼樣對付那血煞。
而薑浩然卻是很好的捕捉到了那黑衣少年眉間的深鎖,他雖然疑惑但是這次卻沒有問出來。
就在三人各自深陷自己的思緒中時,突然感到地麵一陣抖動,三人立刻起身朝著一個方向看去,原來竟是那血煞!
長老這時才驚呼道:“果真是那血煞,浩然小兄弟!我先用這黃符暫且鎮住他,你們想辦法用匕首插到他的天靈蓋上去。”
兩人對著長老一點頭,便立刻跑到了血煞的身後左右包抄圍住了那血煞。
三人分別圍成一個三角形,站在血煞的周圍好讓他分心。果然,這血煞一時間還不知道攻擊誰就被長老貼上了黃符。黃符像是黏在了他身上一樣,任憑他怎麼甩都甩不掉,不過一會那血煞便不能動彈了。
長老對著兩人大喊:“快!就是這個時候,將匕首插到他的天靈蓋上去。我們就算成功了!”
薑浩然也不再猶豫,趕緊衝了上去。
奈何這血煞太高,他第一次竟然失手了……黑衣少年見此便奪過了薑浩然手中的匕首,向後退了幾步,一個助跑借助了旁邊的岩石力量用力一點便輕輕鬆鬆的躍過了那血煞的頭頂。
隻見,他對著那血煞用力的擊去……
忽然之間!那血煞就突然動了起來,一隻手快速的抓住了黑衣少年,像是要捏碎他一般用力的掐在手裏,說著就要將他扔向旁邊的巨石來。
薑浩然暗道不好,這少年開起來弱不經風,而且身體又孱弱的樣子,哪能經得起這血煞這樣用力的一摔呢。想到這,他趕忙從身後去襲擊這血煞,這才吸引到了他的注意。
血煞這才隨意的扔掉了手中的少年,轉而向薑浩然走去。
少年被血煞扔在一旁的石頭上,雖然比起剛開始想要全力的一扔相比起來的話,這一扔可算是好多了。
但是那血煞卻被薑浩然給激怒了,隻見他渾身變得似乎比剛才又壯了許多,隱隱還能感到他身上的那種怒火。
薑浩然不安的向後退去一步,以他現在的能力還是沒有辦法對抗這個血煞的,於是他衝著身後的少年喊到:“我想辦法拖住他!你們先跑!以目前這種狀態來看我們很難跟他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