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靈兒離開之後,薑浩然就回到了那個小鎮,當他來到那個道館之後,一股強大的氣流不斷地壓製著他,盡管門口有幾個守衛,但是他們平日裏不讓人們進,而當薑浩然試圖進入的時候,他們居然沒有去理會。
就仿佛他們已經提前知道這個薑浩然會來,所以根本就沒有去管,而是直接到了那個地方。
當薑浩然緩緩走進去之後,一個黑衣人正在緩緩地掃地,他沒有抬頭,但是步伐裏卻帶著一絲詭異的氣息。他的臉上雖然慘白顯得病懨懨的,但是終究掩飾不住他深厚的功力。
薑浩然知道,這個人絕對不是一般人。無論他在表麵上偽裝成什麼樣子,無論看起來是多麼地病態,都掩飾不住這個事實。
薑浩然見了道觀長老並給長老描述了那個黑衣人,他給長老說先不要輕舉妄動等觀察一下事情的發展再做打算。得到道觀長老的點頭,可沒少在這周圍溜達。
他安心的在這村子裏找了一家看起來還算樸實的農民家裏住了起來,這村子裏的人都是那種實打實的淳樸勞動人民,很好客也很熱情。幾乎每天都會有鄰居給他這個外來人送一些當地的特產。
而薑浩然也屬於那種特別能說回道的人,他覺得既然想要給道觀長老留下一個好印象的話那麼這表麵的功夫還是必不可少的,但其實他也是真的喜歡這群熱心的村民們,他更希望可以長時間在這裏待下去。
薑浩然幾乎每隔幾個小時就要去道觀裏轉悠一圈才回來,他去幫那裏的小道士們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不過他最大的還是希望能夠從長老那裏學點什麼來,就算是偷學他也是極為願意的。
不過今天就在他一如往常的給道觀裏的小道士們打水做飯的時候,突然聽到院子裏一陣吵鬧的嘈雜聲,他連忙放下手中的水桶跟著眾小道士們前去一同查看到底發生了何事。
在薑浩然與小道士們急匆匆的來到前院中時,之間一個年過半百的布衣婦女在那裏瘋瘋癲癲的到處走著,嘴裏還念念有詞,但是由於她說的聲音太模糊了,大家都有些沒聽清。
今天道觀裏的長老們全都去了鄰縣給一家人做法事,隻剩下了他們這一群什麼都不懂更不敢擅自主張的小道士。可是卻突然遇到了這麼一個事,即使是普通的小事,他們竟然也顯得慌亂毫無秩序。
薑浩然盯著那村婦看了許久,才發現她就是那個經常去他所待的那家村民裏給送一些特產的人,隻是那人此刻的樣子頗為狼狽,還有一些驚悚,讓薑浩然一時間竟然沒有認出來。
那個村婦一開始隻是胡言亂語的到處像發了瘋一樣的到處襲擊人,後來就開始突然到底,四肢不停的抽搐,而且還口吐白沫。這一切可把眾人給嚇壞了,說的好土點他們就是道士,說的難聽點也就是初生的一些小牛犢罷了,什麼資曆都沒有的普通人而已。
可薑浩然不同,他不是普通人,他可是天道的傳承者,是從天上下來的仙人,所以說這膽識和資曆自然也都要比常人多的多的多。
薑浩然一開始以為這村婦可能隻是犯病罷了,隨即問道身旁的小道士:“你有沒有聽說過這村婦平常都有些什麼個毛病麼?”
小道士思索了一下,回答道:“我在這土生土長的待了十幾年,這村子裏大大小小的事情我都還是稍微聽過一些的,可這種事在她身上應該是第一次發生,我從未聽過她有什麼久病不愈的毛病。”
薑浩然還未來得及思索,隻見那村婦突然從地上掙紮著跳起,眼球上翻,那白沫還在衣服上和臉上掛著,看起來十分的瘮人。
她脖子扭動了一下,接著就開始向眾人跑過來。眾人立刻四散跑開去,這其中一位前幾天因為補修屋頂而不小心失足摔下樓梯的一個小道士沒能來得及逃跑,就被那村婦掐住了脖子。
村婦的雙眼變得猩紅,他手上的力氣十分的大,眼看著這個小道士被她掐的就要斷了氣過去,薑浩然立刻上前一步用法力將這個村婦打暈,暫時讓她安靜了下來。
這時,小道士們才趕緊上前去扶那個瘸子小道士。
瘸子小道士在喘過氣來後趕忙對著薑浩然道了謝,說道:“今天真是感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死在這個婦人的手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