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不給他吃的東西,他就渾身疼痛難忍。
無量大師在世俗界的家庭,隻是很普通的農家。
對於自己的兒子突然得了這樣的病,開始的時候還一直到處尋醫問藥,可是大夫們都無從下手,沒有辦法之下,為了不好兒子那麼痛苦,他們隻能讓他一直的吃東西。
可是,隻是普通的農家,本來就隻是堪堪有了全家不餓肚子的糧食,又那裏有多的東西可以給他吃呐。
為了自己的家庭,無量大師也一直忍著那樣的痛苦。
可是,不吃東西,全身疼痛,有時候都控製不住的在地上打滾。
看到無量大師如此的痛苦,他的爹娘,又怎麼忍得下心呐?
沒有辦法,為了不讓無量大師那麼痛苦,他們隻能繼續供著他的食物。
可是,一整天不停的吃,就算是吃的再少,也不是一個普通的貧苦農家可以負擔的起的。
在一家人的口糧即將斷掉的時候,無量大師終於狠下了心,留下一封書信,和他在外麵機緣巧合下撿來的一點銀子,離開了自己的家鄉。
一路上,因為沒有吃的東西,無量大師可謂是受盡了折磨。
就在他堅持不住,倒在了野外的時候,原來寺裏的老主持,也就是現在已經圓寂了的老主持,把他給撿了回來。
老主持將無量大師帶回來了之後,就用佛法讓他恢複了正常。
無量大師恢複正常之後,卻是突然就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平時也不怎麼喜歡說話,就笑嗬嗬的看著每一個人。
不過,就算是無量大師已經好了,他的飯量,也還是比普通人大上兩倍。
而且,因為老主持遇到無量大師的時候,無量大師堅持不住,就不忍心的給了他一塊甜的糕點。
也是自那以後,即使無量大師已經好了,平時吃東西,也隻吃甜甜的東西。
為了這個,寺裏做飯的師傅每次都還要單獨的為他準備一份飯食。
薑浩然最開始的時候,也是好奇他的飯食如此有特點,才注意到無量大師,然後從別人的嘴裏知道了無量大師的所有經曆。
不過,也隻是知道而已,和他,卻是並不熟悉的,所以,現在無量大師突然跑過來和他坐在一起,薑浩然也是十分懵逼的。
“嗬嗬,薑施主也來吃飯了啊。”
無量很自然的就坐到了薑浩然的對麵,然後笑嗬嗬的打招呼。
薑浩然本就不是什麼性格冷漠的人,別人熱情相待,他自然也不會伸手去打笑臉人,所以也很熱情的打招呼。
“是啊,還真巧,無量大師也才剛來。”
至於無量大師不經過他的同意就和他同桌,對於這個,薑浩然心裏也沒有什麼不樂意。
畢竟,這臥佛寺的人,對他都挺好的,現在還是在人家的地盤,他又有什麼資格去嫌棄這些。
“恩,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不知道貧僧有沒有這個榮幸,請薑施主現在願不願意救貧僧一命呢?”
無量端端正正的坐著,要不是因為他寬大的身材看上去有些搞笑,看上去還不知道有多麼嚴肅認真呐。
薑浩然本來就靜靜的等著無量大師的下文,可是,等來的,卻是這樣一個問題。
聽到無量大師的話,薑浩然吃了一驚。
什麼?無量大師這是什麼了?救人一命?難道他有了什麼生命威脅嗎?
他們現在是在臥佛寺裏麵,無量大師又會遇到什麼危險,還是危急生命的?
薑浩然有些吃驚,不過又很快的反應過來。
不對,就算是無量大師有了什麼生命危險,也不應該來找他薑浩然啊。
要知道,他們現在可是在臥佛寺,他薑浩然也隻是借住在這裏的外人罷了,無量大師又有什麼理由來找他幫忙而不先告訴支持師傅呢?
帶著疑惑和不解,薑浩然抬頭看著無量大師,等待著他的下文。
要是他沒猜錯的話,無量大師剛才的話,是絕對沒有說完的,他還是先等他說完了再說。
果然,看薑浩然這個表現,無量大師又繼續開口了。
“不知道,薑施主可否將這個紅糖包子贈予無量呢?這對於無量來說很重要。”
薑浩然本來也是正襟危坐的等著無量大師說什麼大事,結果,卻得到了這樣一個消息。
聽到無量大師的話之後,薑浩然簡直是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