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雲端薑浩然腦中想起這樣一句話所謂雲端,躍下,也是深淵萬丈,果然如此。他開始尋找老主持卻不見他蹤影,往後一看一尊大佛出現在他的眼前,大佛法相莊嚴慈眼視眾生,站在他麵前薑浩然忽的嚴肅起來不敢放肆,薑浩然雙手合十向佛祖虔誠參拜,在抬起頭的那一刹那一道光使薑浩然睜不開眼,待光消失他才睜得開眼來。一嬰兒拳頭大小珠子,通體金黃,材質似木非木。似石非石,表麵紋了許多奇怪的法紋,在佛龐大的手掌上散發著極淡的光芒讓人移不開眼,隻見那珠子從佛的手上升起,忽的轉移到薑浩然的麵前,薑浩然本能的伸出手,珠子便落在他那白淨修長的手上……那隻大鳥仰天長叫了一聲,老主持又出現在薑浩然麵前,薑浩然緊緊握住珠子,眉頭緊鎖望向老主持:“主持這是為何物”老主持依舊露出和藹的笑並未回答什麼,薑浩然想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一切的一切都太奇怪了,他向老主持奔過去突然他開始失去意識倒在地上他緊緊攥著珠子,最後看到的是老主持向他這邊飄來他想試著伸手去抓……
“施主,施主……”薑浩然腦中還是剛剛的老主持向他飄過來的畫麵……老主持一聲聲的呼喚著(這的呼喚其實是新主持叫的被薑浩然幻想成是老主持)……
“主持”薑浩然猛的睜開眼,額頭上布滿了像大豆一樣汗,新主持連忙叫人端來一盆涼水來。薑浩然顯然還沒反應過來隻是很很睜著眼看著天花板企圖看到老主持,新主持用手巾沾濕又扭幹輕輕擦去薑浩然額頭上的汗珠,薑浩然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回來了,立馬看向了自己手中的珠子,珠子還被他緊緊的攥,那剛才發生的都是真的麼那並不是夢?那這顆珠子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何會選擇我一個接著一個疑問冒出使薑浩然頭疼至極真想找個牆撞死一了百了,他把手搭在臉上似乎想到了什麼他把手放移開便看到他唇角微微勾起,漾出好看的弧度,黑曜石一般的眼睛裏有著柔柔的光,他看著她,像是看著一朵守護了千年才綻放的睡蓮,周圍的陽光都被溫柔了,薑浩然楞是呆住了以前的……以前的小和尚回來了,慢慢的他的嘴角也微微上揚,此時的陽光格外明媚人的心情似乎也變好了……
珠子,對,差點就忘了。薑浩然把自己手中緊緊攥的金黃的珠子遞到新主持麵前:“這珠子……”薑浩然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正發愁到,新主持並沒有等待他而是去到了一杯水然後遞給了薑浩然:“先喝口水吧。”薑浩然徑直接過爽快的倒入肚中,“餓嗎?貧僧叫廚房煮點粥給施主喝,可好?”啊咧薑浩然一臉不可思議慌忙用手抵著他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沒發燒啊……新主持一臉黑線一臉無奈的把薑浩然的手從自己的額頭上拿開“我沒事”新主持又露出他那傻逼笑容當然對於薑浩然是的,這時的薑浩然莫名的害羞起來慌忙轉過頭去心想:到底是怎麼了我可是堂堂七尺男人,肯定是我還沒從之前的小和尚中跳出來!一定是的。他連連搖頭。“哈哈哈哈哈哈”新主持在一旁捧著肚子笑個不停,這回換薑浩然一臉黑線了隨即一巴掌便下去了,新主持摸著自己光禿禿的腦袋一臉憋屈望著薑浩然眼睛好像能掐出水,薑浩然則一身正氣的站起身來手背在身後學起老主持的樣子:“出家人這番樣子成何體統”空氣好像凝固了新主持臉僵在那兩人沒一個人說話,薑浩然意識到自己又犯錯了真有想抽死自己的想法,死一般的寂靜——
“哈哈哈被我給嚇到了嗎”薑浩然假裝好笑的樣子可對方好像並不領情又恢複了撲克臉薑浩然汗顏果然是不能觸碰的傷……薑浩然正當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他突然想起自己手中珠子,他一拍腦袋“小和尚別生氣了跟你說正事,這個珠子給你”說著薑浩然便把珠子遞到了新主持麵前,新主持望都沒望隻是看著薑浩然說到:“本應是你的,施主還是收下吧”說完便轉身走了。薑浩然居然從他身上看到了老主持的身影。
這一整天薑浩然都沒去找新主持隻是到到房或者去禪院走走緩解一下他鬱悶的心情,小和尚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呢為什麼他會說本應是我的呢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從他醒來開始他就一直覺得不太對勁小和尚明明在他還沒昏迷前是很……可……前後差異太大,還有那個夢境,是嗎?可珠子確是到我手上,小和尚也絲毫沒有過問……他的腦袋真的要炸了,他倒睡在床上從衣服中掏出那顆珠子觀察著它已經沒有光芒和普通的珠子沒有什麼不同他把玩著,一個念頭冒出來:小和尚也許和他想得不一樣,並且很不簡單……想著想著他便睡著了
“施主該起床了”薑浩然翻了個身用身體抗議著不想起床,小和尚見他這樣默默走出去了就在薑浩然認為抗議勝利了的時候——“咚咚咚”異常刺耳的敲銅聲,薑浩然把背子往頭上一蓋聲音仿佛小了很多於是他又沉沉的睡了過去,“咚咚咚”比之前更加大聲更加猛烈……薑浩然忍無可忍把被子從頭上掀下睜開眼一個清秀的小和尚映入眼簾,薑浩然被嚇得坐起來,現在的和尚都張這麼好看麼,還叫不叫人活,那個小和尚奇怪的望著坐在床上摸著自己臉然後露出一臉欣慰的薑浩然。“施主,主持讓我來叫你去大堂參加老主持的進封儀式”那個小和尚無語道
“進封?”
“圓寂後舉行的一種儀式。有坐缸、封缸、開缸。如果幾年後開缸,缸內的僧人顏麵如生,肉身不腐,他們就會再被塑成金身,成為“肉身佛”。”小和尚耐心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