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小路,江塵便是一路狂奔,而焚戮卻是一直跟在他的身後。直到將江塵安全護送到了一座石橋的前,才悄悄消失了蹤跡。而奇異的便是,江塵的心中忽然感受到與焚戮等人建立了一絲聯係。隻要江塵想,幾人便是會立馬出現在他的麵前。
靜靜的站立在橋頭,江塵仔細的端詳起麵前的石橋來。石橋長約百丈,寬約一丈。兩旁的扶手處,全都雕刻著古樸的紋路,看上去顯得很是尋常。而石橋的盡頭,是一座金碧輝煌的巨大宮殿。
金色的宮殿氣派不凡,而江塵卻是根本不敢輕易踏上石橋。不是他膽小,而是本能的感覺到,石橋上似乎隱藏著什麼危險,讓江塵不得不小心起來。用焚戮的話說,到了這裏,他們都幫不上忙,隻能靠江塵自己。
漸漸的其餘的八條路上,也是漸漸出現了人影。隻不過,當江塵看清楚他們模樣才發現,幾乎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是衣衫襤褸,傷痕累累。
沒過多久,南宮博帶著煙雨閣弟子以及葉明等人都是出現在江塵的眼前,隻不過每人的身上都是或多或少有著幾道傷痕,顯得狼狽不堪。隻有東柳婉婷和葉明、展豪、金多多四人,身上沒有傷,卻也是灰頭土臉。
而原本一千人進入,現在到了石橋旁,卻剩下不到二十人了。青山學院跟天古宗所在的路,由於守路的霸劍與絕刀得了江塵的命令,走的最為慘烈,最後隻剩下沈韜與左公毅兩人,其餘的都被踢了出去。
而天龍寺也隻剩下了本一與另一名弟子悟凡,都是一身的傷痕,好不淒慘。南宮博一路,卻要好一些,南宮博與申屠明幾人都在。煙雨閣卻隻剩下了琉璃一人,顯得有些落寞不已。
相對來說,葉明四人的狀況要好得多,都是盡數通過了,雖然衣衫襤褸,卻隻是受了一絲輕傷。不過,當所有人看到早早站立與橋頭的江塵時,都是不由得一愣,隨即露出一絲疑惑的神情。
而另外還有幾人,江塵卻是不認識。想來也應該是幾大帝國或是其他宗門的弟子,隻是都傷得不輕,狼狽不已。
南宮博走到江塵的麵前,輕輕的拍了拍江塵的肩膀,歎息道:“江師弟,還是你選擇的路好,瞧你身上連半點傷痕都沒有。師兄我們幾個可就慘了,遍體鱗傷。而煙雨閣的師妹師弟們,更是隻剩下了琉璃師妹,真是···哎···”
“江塵,早知道我們就跟你走了,你小子的運氣也太好了,居然毫發無損的站在這兒,身上連一絲傷痕都沒有。”葉明很是羨慕的說道。
江塵卻是淡淡一笑,道:“運氣罷了,隻是運氣好,一路上除了看了看風景,什麼都沒有。”
“你小子,運氣總是這般好,可都要嫉妒死師姐我了。”東柳婉婷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衫,一般憤憤不平的說道。
南宮博也是哈哈一笑,說道:“江師弟是有福之人,將來必有出頭之日。不像某些人,搶著先走,結果出來的時候,卻像是個要飯的,真是倒黴啊。”說罷,眼神時不時的瞥向沈韜與左公毅兩人。
沈韜此刻怒火中燒,恨不得立即衝過去,將南宮博亂刀分屍。卻被一旁的左公毅給攔了下來。
“沈師兄,還請暫且忍耐。如今我們兩派隻剩下你與我了,而落神宗那邊卻是剩下了不少人。現在還不是與他們算賬的時候,等我們得到了傳承,將來再與他們算賬也不遲。”
沈韜點點頭,心頭的怒火也是漸漸平息。“左師弟所言不錯,從現在起,我願與左師弟共同進退,一起奪了屠戮大人的傳承。”
“小弟求之不得。”左公毅與沈韜便是在極短的時間裏麵,結成了攻守同盟。
忽的,神秘老者的身影便是忽然出現,目光深邃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