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放心。你會永遠留在霍家的,是以什麼身份呢?哼哼、、、”霍慕的話莫名其妙也很荒誕在天藍看來。
她不可以不這樣做,因為天藍的一切都被自己占用了二十年。她應該享有的一切無論是物質上的還是精神上的。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這些都是她欠天藍的。想到這裏淚水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
見到假的天藍的樣子,霍慕是厭煩是不忍再看的把她拉上了車。
“從今天起,天藍的事情不用你管。讓你的白癡無能的私家偵探停止再找天藍。你隻要做好我要你做的事情就可以了。還有,今天發生的事情不許跟任何人講。你,還是霍家的小姐,公司的總經理。爸爸的乖女兒。”霍慕一邊吩咐一邊發動引擎,嘴角奸計得逞的笑意讓天藍摸不清他到底想怎麼樣,不揭穿自己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霍慕說完,天藍不敢相信的看著霍慕。瞬間明了,原來他什麼都知道了。隻是有什麼事情的阻擾讓他沒有揭穿我。
“或許是擔心爸爸的身體會吃不消。養了二十年,疼了二十年的女兒竟然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他剛剛好轉的身體恐怕會、、、應該是這樣的理由吧”假的天藍目前可以想到的唯一說的通的理由隻有這個。
這一路上兩人都未發一語。
假的霍天藍不敢猜測霍慕此時在計劃著什麼,因為他冰冷的甚至冷冽的臉像石雕一樣呆板沒有人的生氣和活人該有的知道被欺騙和家人被傷害的憤怒和咆哮。
過了高速公路,霍慕在一家服裝店停了下來。
“下車,不要讓你的這副鬼樣子影響了本少爺今晚吃飯的心情。”霍慕徑自走進服裝店很自然的向男裝區走去。天藍則魂不守舍的跟在後麵聽話的換了自己褶皺的衣服,整理了淩亂的頭發和重新畫了花了的妝容。
在化妝間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到底是誰。已經看不清了,淚水又再次濕潤了眼睛。她還不想自己就這樣被淘汰掉,她還要以高貴的姿態出現在那些傷害她的人的麵前,她要忍住。
這時霍慕進了女性化妝間。霍天藍訝異的看著他有那麼片刻的恍惚,立刻轉過臉擦掉自己的眼淚。
“怎麼?有什麼委屈的嗎?在哭?沒有想到你這麼的脆弱比我預想的打不死的死賴皮的精神還差了一些。本來還以為你能撐的很久,嘖嘖,太讓人失望了。這個遊戲這麼早就gameover了。嘖嘖嘖,你的表現,真的很讓我失望。你在美國時表現得那麼頑強和堅持的勁兒哪去了?你在美國的酒吧裏不顧別人的眼光請同學和老師看你跳鋼管舞的勇氣哪去了。哎,這個遊戲這麼快就遊戲結束是不是應該有更好玩的遊戲要開始了呢?恩?你說呢?”霍慕捏著霍天藍的下顎皮笑肉不笑的譏諷和威脅著霍天藍。
霍慕說完天藍的眼淚又不爭氣的止不住的往下流。
“女人的眼淚應該是讓男人稱臣的武器。不錯,這麼看來你美麗的臉蛋加上這幾滴晶瑩的珍珠還有那麼幾分楚楚可人的樣子。好吧,我這個做哥哥的也紳士一下。”輕輕的為霍天藍擦掉了臉上的淚水。然後又為她臉上的小傷口貼了創可貼。
“如果你繼續哭下去回到家裏,我又沒有辦法不說出你不是天藍的事實。到時你就會被趕出霍家,流落街頭。從高貴的公主變成被人拋棄的醜小鴨,你說還有誰會理你?”霍慕本想的是安慰的,不生她氣的話語,可是從嘴裏說出來的卻句句刺痛她的神經。
“我的好妹妹,家裏人還在等我們呢。再哭下去的話,眼睛腫了妝也不補回來。別人會以為我這個做哥哥的欺負你了呢。還有,我很沒有耐心等一個騙子女人”霍慕說完就徑自走出了洗手間隻留下天藍一個人腦海中一片空白。
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男人啊。自己未來的命運被這樣一個男人控製著,她已經可以預見到自己的未來是多麼的淒涼,悲慘。
天藍不敢再想下去,現在的她隻有走一步看一步了。霍慕說的對,自己還不可以就這樣被淘汰掉,自己的目標還沒有實現,不可以就這樣這麼輕而易舉的被打敗。重新回到那個被拋棄的人的孤獨的世界裏生存,她複仇的火焰燃燒了她奮鬥下去的意誌。
因為剛才的意外和止不住的淚水,天藍的衣服都破掉了所以她隨意的選了一件晚禮服參加今天家裏的晚宴。
雖然不知道霍慕今天的晚宴會請什麼樣的人但是此刻的她實在無心打扮。於是隻是隨便選的水藍色的露肩禮服加上靈動的藍色的蝴蝶。可是就是無心讓天藍魔鬼的身材顯露無疑。姣好的麵容加上現在惆悵的心情讓她看起來像是傷心的天使。大波浪卷的長發簡單的在後麵挽了個發髻讓她顯得更加的高貴宛若流落凡塵的仙女找不到回天堂的路,焦急的淚光點點,愁容一片。
“這些怎麼夠呢?”最不想聽到的聲音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