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京洛陽,城門口處。
一行士兵拿著告示,往城門口處粘著,過往的路人,無不停下自己的腳步,來回的去看。
告示上麵,畫了一個年方二八的女子的畫像,那個女子,長相清麗,在畫像的右方,還書有幾行大字。
“此女乃是朝廷要犯的餘孽,罪大惡極。朝廷有令,如有發現此女者,但凡是彙報其行蹤的,均賞銀五百兩。”
其中的一個士兵,指著這個女子的畫像,問及了來來往往的行人。
“看到了沒有?隻要是發現了她的行蹤,彙報給朝廷,賞銀五百兩。”那人拿著畫像,對眾人說了起來。
眾人一一的搖頭。此時,西門聽塵正好步及此處,他停下了腳步,細看了一會兒,而後,打算折身離開。
此刻,人群中,有兩個人在小聲的議論著。
“這個女娃兒,我聽說好像是嶽大將軍的後人,聽說她手裏麵有嶽大將軍留下的極為珍貴的東西,朝廷派人捉她,就是為了得到她手裏麵的東西呢。”那人小聲的說起。
西門聽塵聽的仔細,他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
“嶽大將軍那可是英雄,死的不明不白的,不成想,他的後人還遭到如此的追殺。真是天理何在啊,別說不知道這女娃的消息了,就是知道了,也絕對不能說與朝廷知道。”另外的一個人,也低語了起來。
西門聽塵聽到這裏,折身離開,他走路的樣子,讓人覺得十分的沉穩。
眾人指指點點,卻無一人伸手揭下告示。
士兵們依然在人群中忙碌著。
唐一風與西門聽塵擦肩而過,唐一風並未注意到西門聽塵,倒是西門聽塵,近及他的身邊的時候,聞到了他身上那股子與眾不同的氣味,西門聽塵的鼻子,輕輕的皺了一下。
唐一風繼續的前行,他在告示的麵前,小小的駐足了片刻以後,悄然的離開。
臨安,秦府。
高愉和秦檜相對而坐,二人依然在下棋。
二人雖是同朝,但是,一個是官,一個卻是奴,雖然高愉有更多親近帝王的機會,但是,他到底還是一個太監,在說話的份量上麵,還與秦檜有一些的差距。
再加上秦檜也是一個權傾四野的人物,不得己的, 高愉在秦檜的麵前,還是需要低頭的。
二人看似是在下棋,事實上,卻是在進行著心理的較量。
秦檜的棋,下的輕鬆之極。而高愉,在落子的時候,卻是麵露躊躇,看起來很猶豫的樣子。
“高公公,你要是再這麼下下去,怕是這一局你又要輸了。”秦檜輕笑著,他伸手,落下一子,將高愉的黑子給取下了幾顆。
高愉一看這架式,拱手衝秦檜而語。“秦大人,在棋技方麵,咱家確實是不如你的。”
“隻單單是在棋局方麵嗎?”秦檜話中藏話,事實上,他在用他的語言告訴高愉,高愉和他比,根本就沒有什麼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