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就自己找吧。”西門聽塵冷語。
玩完兒很少拿別人的錢,他需要錢了,完全可以去偷,能支使動他辦事的人,想必他定是欠了別人的人情。
“他呢,怎麼辦?是殺了?”熊綢開口,問西門聽塵。
“還是殺了吧。”西門聽塵想也未想,直接的扔出了這話。
“哎,哎,哎,不好吧,這樣不好吧。”玩完兒叫囂了起來,想他一代神偷,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還真對不起自己的一身絕學啊。
“有什麼不好的?反正我手上人命無數,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是不是?”熊綢冷語。
“熊爺,你不能殺我,我手中有你的秘密。”玩完兒突然間把矛頭轉向了熊綢。
熊綢不以為然,想他熊綢初入江湖,本是一介奴隸出身,他能有什麼秘密呢?
“你以為你這樣說,你就能不死了嗎?”熊綢反語而道。
玩完兒的神情,突然間的嚴肅了起來。
“我知道那個故事……就是一個寡婦的故事……”玩完兒嚴肅的說道,果然,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熊綢的臉色,立馬一片的陰雲。
但見他一個飛身,卷起一道水花,那水花,瞬間的變成了一把利箭,衝著玩完兒的喉頭之處,狠狠的擊去,如果,這一下擊中的話,那麼,玩完兒這次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樣,徹底的玩完。
就在這關鍵的時候,西門聽塵一股掌風過去,打飛了那柱水柱。
“阿綢,莫著急,你聽他說。”西門聽塵勸及了熊綢。
從逍遙子所講的那個故事中,熊綢知道了他生母的消息,也知道了他的命到底是從何而來的,可是,那個女人的悲慘遭遇,卻是他心頭永遠的痛。
“好,你說。”熊綢平複了情緒。
“你知道為什麼逍遙子要你殺了朱玉壇嗎?”玩完兒又玩味了起來,他知道,此時,他己然沒有了性命之憂了。
“有屁就放。”熊綢是完全的粗俗了,不過,他原本也不是一個什麼精細之人。
“朱玉壇親手把那個寡婦,送入了高府。而那個男孩兒,正是經由朱玉壇的一雙手,才變成了一個奴隸。”玩完兒的話,徹底的讓熊綢明白了。
敢情,為什麼逍遙子一定要讓朱玉壇死,原來,朱玉壇是那個始作俑者,若非沒有朱玉壇,也許,就沒有什麼事情再發生了。
“啊……”熊綢仰天一聲長吼,他如同一隻發怒了的獅子一樣,歇斯底裏的發泄泄著自己內心的憤怒。
突然間,他飛身而行,完全不顧及太多了, 壓抑在他心中的一切一切,全然的在這個時候釋放了出來。
“阿綢……”西門聽塵在他的身後,高聲的喊著他,可是,熊綢就好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他飛奔向前,己經無人可以攔下他的去路了。
這邊兒,玩完兒看到熊綢飛離而行,終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若非是他及時用這個辦法激怒了熊綢,怎麼可能救得自己一條性命嗎?
就在此時,叢林深處,走來了一個如水一般美好的姑娘,她就是借住在西門山莊的上官玉蟬。
玩完兒看到了上官玉蟬,他似乎是看到了一個救星。
“姑娘,快放我下來。”玩完兒開口笑道,他盡量的讓他的聲音變得好聽一些,事實上,就算是他捏著嗓子說話,他的聲音也不可能會好聽了。
但見上官玉蟬走到了繩索一畔,伸手,解下了那根繩子,她豪不猶豫的將玩完兒再次的丟到了水中。
玩完兒大叫了起來,他怎麼也想不到,剛把熊綢和西門聽塵刺激離開,這會兒,又來了一個活閻王。
上官玉蟬看玩完兒喝夠了水,這才把他拉了上來。
“小姑娘,你到底想幹什麼啊?想把我淹死啊?”玩完兒喘了一陣的粗氣以後,這才跟上官玉蟬說了起來。
上官玉蟬移步到他的麵前,而後,用冰冷的眼神看著他。
“我想聽那個寡婦的故事……”
玩完兒的臉上一驚,那個故事,可不隻是一個故事。
“如果,你不想說給我聽的話,我就把你丟到湖裏麵喂魚。”上官玉蟬指著旁邊的一塊大石頭,威脅起了玩完兒。
此時,玩完兒還有路可走嗎?如果他不乖乖的配合,隻能是玩完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