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腳之下,西門聽塵正好站在院中,看到慌張的上官玉蟬,他迅速的迎了上去。
“上官小姐,你怎麼了?”西門聽塵問及。
“沒什麼。”上官玉蟬己然慌亂了起來。
“什麼叫作沒什麼?碰到壞人了嗎?”顯然,對於上官玉蟬的回答,西門聽塵難以相信。
上官玉蟬小臉羞的通紅,她是什麼也不說了,折頭鑽進屋內,將房門緊緊的閉上。
西門聽塵站在門外,搖了搖頭。
“果然,女人的心,海底的針啊。”西門聽塵感歎了起來。
府台府,卜鷹同上官階坐在那裏。
“大統領,己經找了兩天了,還是沒有上官小姐的消息,怎麼辦?”一個下人,進來彙報了起來。
一聽到這話,上官階頓時可是慌了神。
但見他一拍桌子,迅速的站了起來。
“卜大統領,你說的,會護小女的安全的,現在,竟是這麼一個結果,小女若是出了什麼問題,我上官階絕不會善罷幹休的。”上官階是真的為上官玉蟬擔心了。
卜鷹是無話可說啊,這事情是他沒有辦好。
原本。他以為,在上官玉蟬的屋內外,放幾個人,就可以護得她的安全了,不曾想,這人還是丟了。
若是丟了普通人,他倒也不在意了,可是,現在丟的可是皇上未來的妃子,這要是鬧了出去,皇上大怒,還有他過的日子嗎?
“上官大人,現在還是衝我發火的時候,現在,尋人最為重要,如果您衝我發了發火,上官小姐就能找到,您就盡管的發吧。”卜鷹有些氣弱了。
“我不管,你想辦法,一定要找到我的女兒。”上官階揮手而語。
卜鷹也生氣,可是,卻是無話可說。
“去去去,再調派點兒人手,一定要把上官小姐找到,聽到沒有?”卜鷹的命令下去。
頓時,汴京城內,又是一派的混亂,城裏城外的,皇城司的高手遍布。一派緊張的氣份,籠罩在汴京城的上空。
京都,臨安。
入夜,秦檜府。
秦檜與高叢還在下棋,似乎除了下棋,二人之間再沒有什麼別的事情需要辦了。
“最近聖心不安,秦大人以為如何是好?”高叢問及了秦檜。
秦檜隻笑不語,他將手中的一玫白子,落到了棋盤之上。
“秦大人……”高叢再喚了起來,小心的看著秦檜的表情。
但見秦檜突然間大手一揮,將棋盤之上的棋子全部的掃光。
“既然無心下棋,這棋不下也罷。”
秦檜的此話剛一說完,高叢就嚇的跪了下來,匍匐在秦檜的腳下。
“秦大人,請為咱家指點一條明路啊。”
秦檜背臉對他。“高公公,侍候皇上當注意什麼?”
“察言觀色。”高叢說道。他跟在皇上身邊這麼多年,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你做到了嗎?”秦檜再反語。
他己經多天沒有見到過高叢在皇上的麵前笑了,如此,皇上能開心嗎?
高叢不語。
秦檜再開口說道,“若非我秦檜力保你,你能有今天的位置,你內務主管職位,能保得住嗎?”秦檜指著高叢罵及。
高叢自然是不敢說什麼的。
“秦大人,高叢錯了。”高叢磕頭認錯。
秦檜收了自己的怒氣,小心的扶起了高叢。
“高公公,其實,我今天是怒氣有點兒大了。”秦檜帶著笑臉,讓高叢摸不透他的心性。“你說,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屢屢在皇上的麵前出錯呢?惹得他老人家不滿呢?”
高叢坐在那裏,擦了一把自己的汗水,思及許久,才悠然的開口。
“我哥哥,在汴京,早就退出了官場,不料,在五十歲生辰之時,卻被人屠一滿府,連一個活口都沒有,我們高家到我這一代,算是絕了。”高叢擦著眼淚跟秦檜說了起來。
“哦?”顯然,秦檜有些不相信。
“秦大人,是我的錯,因為這件事情,才讓我心神不寧,讓您在皇上那裏為難了。以後,這樣的事情, 再也不會出了。”高叢說道。
“可有查清楚是誰下的手?你高家平素可有與之為敵之人?”秦檜問道。
“沒有。”高叢肯定的說道。
“好吧,這件事情,我會差人細細的過問一下的。”秦檜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但是,還是久經沙場之人,他就算是再笨,心裏麵也明白,若是真無怨無仇的,誰也不會滅之滿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