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兒,上官玉蟬被熊綢卡的雙臉通紅,幾乎要站立不穩,以至於熊綢鬆手之時,她竟是跌坐在了地上。
“為何不可?”熊綢不解的問道。
“第一,現如今,朝廷正四處的搜尋你的消息,隻要你一出去,便會成為焦點,如今,你身受重傷,根本就不是朝廷那般鷹犬的對手。第二,夏芸是被燕鳳雲擄走的,說明燕鳳雲要拿夏芸要挾你,在見不到你的時候,夏芸還是安全。第三,我們得從長計議,養好了你的身體,便有機會去救夏芸,現在,就算是你跑斷腿,也難將夏芸救出來的。”西門聽塵的分析,不無道理。
就在這個時候,上官玉蟬也恢複了正常,雖然,熊綢在醒來的第一刻就己經傷了她,但是,從內心裏麵來說,她對熊綢還是佩服的,敬重的,必竟,沒有一個男人會如此的為一個女人付出的,這類型的男人,是天下女人都想要的。包括她。
就在這霎那之時,上官玉蟬的心,己然淩亂了。到底是不是心動,她還真有點兒說不清楚。
“可惡,”熊綢伸手,照著榻上捶了一拳。
“熊綢,我己經試過了你的脈相,原本,你就有傷,如今,新傷加舊傷,你的血脈己經亂了,你必須要靜養調理,不然的話,會有生命危險。”西門聽塵給他說出來了現在的情況。
“是啊,你得好好的調養才是。”上官玉蟬也接過了話。
熊綢冷眼看了她一眼,不再說話。
上官玉蟬自討了個沒趣。
“西門,送她回去。”熊綢對西門聽塵說了起來。
西門聽塵想了一下,伸手衝上官玉蟬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暫時是不能離開這裏的。”上官玉蟬直接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當時,熊綢與西門聽塵都呆了,難道,這裏麵很安全嗎?條件很好嗎?
上官玉蟬淡然一笑。“我乃是府台府的小姐,以後的皇妃,我還有幾分的身份,卜鷹就算是想對你們不利,也得考慮到我的安全,現在,你們冒然的將我送走,到時候,卜鷹對你們下起手來,便什麼也不顧及了,我在這裏,你們是安全的,如果,我一旦離開,分分秒秒之中,卜鷹的絕世高手便會殺到這裏來,你們除了亡命天涯,還有什麼別的活路,別忘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雖現在的朝廷不可與往日的朝廷同日而語,但是,想要滅了你們,還是易如反掌……”
上官玉蟬的話,不無道理。
皇城司的高手無數,死了一批,還有一批,哪一個都是身經百戰,雖然,熊綢與西門聽塵也是高手,但是,高手也有弱點,上官玉蟬說的對,朝廷想收拾誰,誰也逃不得。
“依上官小姐之看,現在我們當怎麼是好?”西門聽塵對於眼前這個聰敏的女人,不得不佩服了。依她的能力與才華,坐得皇妃這個位子的。
“以不變應萬變。”上官玉蟬再語了起來。
“極好。”西門聽塵品了品這話,認同了上官玉蟬的思路。
反正現在的夏芸也是安全的,正好熊綢也有傷在身,如此,便可以借這個機會,好好的讓熊綢養傷。
“熊綢,你就好好的養傷吧,剩下的事情,我解決。”西門聽塵開口而語。
說完,他折身離開,上官玉蟬再看了幾眼熊綢,才帶著幾分的不舍,也離開了這間屋子,屋門,重重的關上。
再說燕鳳雲帶著夏芸,一路向北行去,北方的國土,己然被金占去了多半,此時,她們所在的地方,正是金人所管轄的地方。
此時,真如西門聽塵所料想的,這裏,是最安全的,最起碼,朝廷的鷹犬不會越到金國這邊兒來找夏芸的麻煩。
青玉,那個半傻之人,正蹲在路邊,和幾個小孩兒玩泥巴。
因為他傻,己至於己經三十幾歲的人了,還如小孩兒一般的心性。
此時,他正和小孩兒們聊的正歡。
“你們知道嗎?我見過逍遙子,逍遙子長的可好看了,我告訴你們哦,你們要是欺負我了,逍遙子會替我找你們報仇的……”青玉聒噪之極,說的最多的話,就是關於逍遙子的話,也許,在他看來, 逍遙子就是他的神。
“哈哈哈……”小孩兒們哪知逍遙子是誰啊,他們輪番的笑了起來。
在青玉的身後,有幾分民房,一行金兵巡邏而來,燕鳳雲馱著夏芸,躲入了一條街道之中。
偏偏,正好遇到了正和小孩兒們玩泥巴的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