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拒絕,可是趙風對他們那麼好,公司還有那麼多人等著訂單回去,一時也不好意思拒絕,或者說不知怎麼婉轉拒絕,可以說進退兩難。
看到手下一個個臉色不對,趙風突然哈哈哈大笑了幾聲,然後笑著說:“好了,剛才是開玩笑的,全部不要當真。”
胖子有些鬱悶地看了趙風一眼,然後長長舒了一口氣說:“幸好是開玩笑,剛才差點嚇到我了。”
楊舒也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白了趙風一眼,沒好氣地說:“風哥,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這麼沒心沒肺地開玩笑,還好沒讓你嚇壞。”
鄧飛拉著楊舒地手說:“是我被嚇到才對,不管了,風哥你嚇到了我們,回去得請我們好好吃一頓,補償一下我們弱小的心靈才行。”
楊舒是鄧飛的老婆,哪個男人願意看到自家女人拋頭露臉?
趙風沒好氣地踢了鄧飛一腳,一臉大方地說:“好了,另把我看得那麼摳,什麼時候虧待過你們,花城什麼時候都可以吃大餐,在這裏吃個大餐的錢我還是有的,昨晚我讓威哥幫我訂了,今晚我們吃英式大餐,千裏迢迢來到這裏,自然要好好吃一頓。”
“風哥威武。”眾人聞言齊聲歡呼起來。
“好了”趙風揮揮手說:“既然來了,無論環境怎麼樣,怎麼也得嚐試一下,有一句老話說得對,做不一定有回報,但不做肯定不會成功,你們11個人分成三組,就當是一邊逛街一邊找客戶,找得到就當是幸運,找不到也不用灰心,就當是一次曆練了。”
小黃聞言,吃驚地說:“11個?風哥,那你呢?”
一行12個,趙風隻說11個,也就是他不抱在內。
趙風笑了笑,隻是淡淡地說:“我找個老朋友喝咖啡,好了,大家努力吧,我們九邦名氣還是有的,實力也雄厚,田中佳美那女鬼子想趕絕我們,那是做夢,有一句老話說得很好,隻有談不擾的價格,沒有談不成的生意,我們的優勢還是不少,哪個拿下來訂單,我就給哪個提成,絕不虧待。”
眾人應了一聲,趙風又交待了幾句,然後分頭行事。
趙風沒和鄧飛他們一起,那是準備去找老朋友梅諾。
現在算是三線作戰:唐悅給合作的老客戶,用郵箱和傳真的方式,及時把九邦的最新款式和報價送過去,讓他們和展會的首飾作一個比較,不至於他們直接就在展會下訂單,今年情況有些特殊,在人工上漲的情況下,趙風還下調了價格;第二路就是胖子、鄭飛他們,滿大街找商戶,找到就是賺了,就是找不到,也沒什麼損失。
第三路就是趙風,梅諾算是老朋友了,趙風前些天才讓唐悅給他報銷相關的機票錢,也就是通過那些機票知道這個時候梅諾還在倫敦。
雖說梅諾離開了倫敦國際珠寶展的籌備組,但是他的人脈關係還在,趙風決定找他聊聊。
打完電話,一個小時後,趙風在倫敦郊外一間鄉村的咖啡屋內,和梅諾碰上了頭。
“梅諾先生,你也太小心了吧,見個麵還跑到這麼遠的地方,弄得像地下接頭,好像有什麼不見得光的交易。”趙風有些埋怨地說。
電話裏,說見個麵,梅諾有些吱吱唔唔,好不容易說同意,可是梅諾咬定一定要到這裏,趙風光是打的士,就花了三十多少英鎊。
折成華夏幣,這裏近四百塊。
梅諾苦笑地說:“現在在首飾屆有些消息的人,誰不知道你得罪了那麼多首飾行業的大人物,那麼多大人物公開說要封殺你,這次你被倫敦國際珠寶展掃地出門隻是一個開始,我是退休了,可也不想和那些家夥作對,也就是趙,換作其它人就真不多了。”
“那得謝謝梅諾先生賞麵。”
“趙,先說了”梅諾生怕趙風提出什麼過份的要求,搶先說:“現在我算是退休,你要想再進展覽,恕我有心無力,就是讓我替你們雙方說和,我也沒有那麼大的臉麵。”
趙風在這個時候約梅諾出來,梅諾知道趙風肯定是有求於他,於是他搶先說明,在這方麵他無能為力。
換作以前,還有一點麵子,但是梅諾在帳目上不清不楚,最後被其它人聯合起來把它趕走,差不多到了人走茶涼的地步。
要是沒有趙風出現,梅諾得進大牢,就是趙風出現提醒了梅諾,於是他利用手上的權力,想方設法把相關證據抹去,於是籌備組的人雖說懷疑,但找不到真憑實證,讓他逃過了一劫。
“明白,梅諾先生能來,已經很給麵子,趙某肯定也不會讓梅諾先生為難”
“那就最好”梅諾看看手表,徑直說:“我知你們華夏有一句話,叫無事不登三寶殿,趙,你找我幹什麼?”
外國人就是耿直,坐下後那咖啡還沒有端上,梅諾已經急不及待地發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