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好,就讓他先得意幾天,我要慢慢整死他。”彼得咬牙切齒地主。
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這是彼得的想法,以他的性格,突然記恨一個人、遷怒一個人太容易了。
趙風沒想到,自己就是和田中佳美說幾句笑話,無意中搶了彼得的風頭,妨礙了彼得在田中佳美麵顯擺,就引來一個強敵,要是知道肯定得冤死。
雖說田中佳美很會打扮,利用衣服和飾物掩蓋了自己身長腳短的事實,她的桃花眼也會放電,但趙風對這種女人沒一點興趣。
眼睛是水汪汪,但是那“汪汪”的是禍水,頭尖額狹,鼻子不是高而挺,而是尖而挺,一看就是那種包藏禍心的女人,再說她走路都有內八字,也不知是不是援交過度,不誇張地說,這種女人,倒貼也不要。
對於外國人奇特審美感,趙風隻能嗬嗬。
田中佳美和彼得在商量東進計劃,商量怎麼對付金至尊時,在宅子裏的趙風,已經沉浸在巨大的幸福中。
3800歐元,也就二萬多華夏幣,一下子開出三百多萬的翡翠,一下子暴漲一百多倍,那種感覺,非常刺激腎上腺素,就是彼得走了,趙風還處在興奮中。
不僅自己開出罕見的紅翡,和彼得打賭,還贏得他開來的翡翠,也就是說,用3800歐元搏得100萬歐元,一下子賺了近三百倍。
趙風有了一夜暴富的感覺。
難怪那麼多人喜歡沉迷於賭,這種大起大落,不斷衝刷著人的腎上腺,趙風心裏也打起了小九九。
“阿風,運氣不錯,一翡一翠,你就這一出手,不僅切漲了,也賭對了,哈哈,今晚你請客。”郝威拍著趙風的肩膀,高興地說。
托趙風的福,郝威可以在地上挑一塊全賭性的毛料原石走,心情大好。
老禿悠閑自在地喝著茶,邊喝邊說:“這運氣,頂天了,3800歐切出冰種紅翡,傳出去又是一段傳奇。”
趙風看看桌上的翡翠,一個看看這塊,一會看看那塊,心裏都樂開了花,聞言謙虛地說:“晚上找個地,我要好好敬二位一杯,就當是慶祝。”
“行,這事讓老禿安排,到時你結賬就行”郝威盯著桌上那兩塊翡翠,有些心動地說:“阿風,你這二塊,是賣了還是自用?”
“我自己留下”趙風毫不猶豫地說:“第一次賭石賭來的,留下做點東西作記念。”
再過幾年,金鑲玉就會大行其道,金鑲玉,金玉滿堂,意頭很好,趙風也非常看到這個市場,這也是趙風在百忙中跟郝威來的目的。
翡翠年年都在漲價,趙風準備把閑錢都投到這裏麵,現在收集都來不及,哪裏會賣呢?
水種的翡翠雖說貴,但也不是罕見,郝威相中的不是水種翡翠,而是那塊雞蛋大的紅翡,拿這個紅翡做一個小掛件,雕個觀音或佛什麼的很不錯,可是趙風說留下,那錢根本就不提,郝威隻能作罷。
君子不僅有成人之美,也有不奪人所好。
老禿點點頭說:“自己留下來也好,現在緬甸幾個大一點老坑,產量一年比一差,這翡翠啊,早晚得挖光,到時那價格還不一個勁往上竄?”
郝威有些不相信地說:“不會吧,那幾個大坑產量下降了?”
“我老禿什麼時候說地假話?”老禿一臉驕傲地說:“這事是我無意中發現的,幾個老牌大開采公司,這二年人手多招了不少,還從歐洲購買了先進的設備,可是供貨量沒什麼增國,聽說還有開采商開始捂貨了。”
“原來是這樣,看來,我也得多調點資金過來才好。”郝威神色一動,馬上作了一個英明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