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閉眼等親吻了,沒想到人家隻是戲弄一下,特別是趙風那句“還是家花香”,簡直就是補刀。
什麼意思,說家花香,那意思自己就是“野花”。
吳麗麗氣得臉色鐵青,氣得差點咬碎牙齒。
花了這麼多心思,本想在死對頭麵前秀一下存在感和幸福感,沒想到整個晚上都讓人家碾壓,最後還被郝蕾趙風諷刺戲弄,連還沒運到的新跑車都輸掉。
吳麗麗氣得快要發瘋了。
“麗麗,今晚的PATRY真是太棒了,還有,謝謝你的新跑車。”郝蕾示威般挽著趙風的手臂,笑逐顏開地對吳麗麗說。
本想著不丟臉就好,郝蕾一度擔心趙風沒經曆過這些場合,表現會不好,沒想到趙風給了自己這麼多驚喜。
現在郝蕾有一種春風得意的感覺。
“...不...客...氣。”吳麗麗強擠出笑臉,一字一頓地說。
“好啦,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先走啦,麗麗,再見。”
生怕吳麗麗不服,郝蕾見好就收,揮手告別。
反正今晚已經出足風頭。
顏麵盡失,李劍被人扶下去休息現在還沒回來,吳麗麗也沒了心思,強顏歡笑地和郝蕾上演姐妹情深的告別。
十分鍾後,換回衣服的趙風和郝蕾已經回到車裏。
“趙風,你剛才喝了不少酒,還行不行,不行我來開吧。”係安全帶時,郝蕾突然關心地說。
吃飯時,趙風喝了不少酒,還很紳士替郝蕾擋了不少,這個時候雖說酒駕還沒有出台,但是回去要走不少山路和彎路,郝蕾還是替趙風擔心。
“沒事,那點酒小意思。”趙風係上安全帶,不以為然地說。
經過二大爺的指點還有自己的苦練,趙風的武功已經由明勁化為暗勁,那酒一進肚子,雖說沒有像小說所描述從什麼穴位流出那麼誇張,但是一運功,從毛孔散發的速度是普通人的好幾倍,再說喝的又能度數很低的紅酒。
郝蕾看到趙風的臉色隻是有一絲紅暈,眼睛還很有神,也就不再堅持。
趙風不管那麼多,徑直發動車子,一加油,在發動機的轟隆聲中,徑直往珠沙島的方向趕去。
沉默了大約幾分鍾,郝蕾忍不住笑著說:“不錯,趙風,你今晚表現得很好,特別是後麵說的那句話,哈哈,那吳麗麗氣得臉都黑了,真是想想都開心。”
一想到死對頭那張氣得快要發瘋的臉,郝蕾就笑容滿麵。
“今晚給足你麵子,也替你賺足彩頭,怎麼樣,表現這麼好,是不是有什麼獎勵?”
“你想要什麼獎勵?”
趙風笑嘻嘻地說:“剛才聽你說謝謝吳麗麗的新跑車,反正你不缺車子,要是拿來作獎勵,我想我不會拒絕的。”
“你真的想要?”
“想。”
郝蕾咯咯一笑,狡猾地說:“你很坦誠,不過,沒門,是我的。”
趙風有些不滿意地說:“你是拿我和李劍打賭,對吧?按理說,戰利品我也有一半。”
“少廢話”郝蕾一臉霸氣地說:“這是你欠我的,還分什麼分,剛才占我便宜還沒和你算帳呢,哼。”
趙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