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維國急忙低著頭把嘴貼在胳膊上使勁點了幾下頭,再也不敢動了。
簡從寒鎮定自如,他脫了顧維業的上衣和鞋襪,拿起銀針首先從他背上的人迎,梁門,大巨和歸來四大穴道紮下去,然後往腳底的衝陽,陷穀和內庭三個穴道又紮了三針。
隨著最後一針紮完,顧維業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不過此時他的氣血還是很弱,簡從寒戴上手套,他抓過顧維業的手一看,見掌心還是發黑,於是從麻布袋子上取下一個圓月形狀的小彎刀在顧維業的食指上輕輕割了一下,隻見一股細長的黑血如泉水般“嘩嘩”的往外噴著,過了大約不到兩分鍾,黑血就變成了紅血,掌心的條條黑線也不見了。
顧維國見狀喜從心來,剛才還愁雲密布的臉上現在已經樂開了花,他驚道:“好了,維業終於得救了,真是多虧了你啊從寒兄弟。”
簡從寒這才想起顧維國也受傷了,於是一把抓住顧維國的手,在他食指上也割了一個口子,一股黑血瞬間冉冉流出,過了一會兒,顧維國手上的黑線也徹底消失了。
簡從寒取出膠布給顧維國兄弟兩個包紮好,又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瓶子,倒出幾顆紅色藥丸給顧維國兄弟兩個分食了。
過了約莫十分鍾左右,顧維國才覺得手指靈活了一些,胳膊也不麻了,而且肚子還有一些饑餓,於是從包裏拿出兩瓶水,遞給簡從寒一瓶,又扶著顧維業的脖子給他喂了幾口水。
簡從寒見顧維業兄弟兩個的氣色已經好了許多,於是起身走到玉棺旁邊,他低著頭靜靜的看著這口寒氣森森而又玲瓏剔透的棺材,仔細一看,隻見棺材表麵上有一層赤金色的粉末浮在表麵上,如果不是仔細看的話很難發覺,這也就怪不得顧維業會中毒了。
簡從寒雙手抱懷,低著頭沉思了一會兒,忽然,他從包裏掏出一張衛生紙,用打火機點燃以後仍到了棺材麵上,然後迅速一個閃身躲到了一邊。
隻見衛生紙剛落到棺材表麵,隨著一陣“唰唰”的火焰聲響起,這棺材麵上竟然著起了火,燒了不到半分鍾的時間,這火又慢慢滅了。
顧維國不可思議的睜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幕,道:“從寒,你會變魔術?”
簡從寒微微一笑,對顧維國說:“我哪會變什麼魔術,這是棺材麵上的這層粉末在作怪。”
顧維業這時氣色已經好了許多,臉上也已經明顯有了血色,他輕聲道:“簡大哥,這棺材麵上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怎麼會這麼厲害,你又是怎麼發現他能點著的。”
簡從寒揚起頭咕嚕嚕的喝了幾大口水,這才道:“我也是書看的多了,才偶然想到的,這東西叫烈焰狂沙,是一種藥引,即能治病也能害人,如果不和其他藥材融合在一起而單獨讓人碰到的話,馬上就會滲進人的皮膚裏麵,要是不及時救治的話,隻怕會凶多吉少!”
簡從寒說完後,就準備再去把那口豎著的棺材麵也點著,他剛抬腿走了兩步,腳下就被什麼東西給絆了一下,簡從寒心裏一慌,低頭看了一眼,隻見在這一橫一豎斜著擺放的兩口棺材中間,赫然砌了一座一腳多高的石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