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他為了躲避追殺來到西夏,那時他十二歲,和他年齡相近,他們在一個茶樓相遇,無意淡到一些政權問題,便得知大家的想法類似,於是有一段時間二人走的很近,近到稱兄道弟,那時他們還不知道彼此的身份,他在西夏足足住上五年,那是他至今住得最久的一個地方。
但後來天下傳出一些傳聞,得到聖書者得天下,聖書記載著巫師的預言,那時齊燁信以為真,一心想得到聖書,便率領剛建立的赤色軍四處掃蕩傳言裏的村落,那時到處血腥。
最後他的身份暴露,與齊燁反目之後便逃離西夏回到聖安族的村落,不久齊燁率領越來越強壯的赤色軍血洗聖安村,村長死前將聖書交到他手上,說是他父親留給他讓他好好保管不要落在他人手上。
他逃脫了圍剿一路流浪,齊燁同樣一路追捕,過了兩年,在一次山道上他們相遇了,他那時將他砍至重傷,但齊燁還是成功將聖書奪走。
他到了後來才知道他那麼想要得到聖書,甚至想殺了五年相交的朋友,隻為了能助赤王一臂之力,齊燁忠於赤王,甚至可以獻上性命,齊燁死了之後他將滅族之恨轉移在赤王身上。
藝炎燼微微蹙起眉心,危險的眯起雙眼看著眼前的人,估算他話的可信度。
當年的那個場景現在他還記得一清二楚,齊燁一身是血,臉色蒼白如紙,努力的笑著將聖書交在他手上。
他說:燼,你沒得回頭!你隻能一路殺下去……無論要殺多少人,無論要流多少血,隻要阻攔你的人都得死!直到看到我們的夢實現的那天……你要實現我們的夢想,創造我們想要的天下,我是看不到了……
他當時想大聲喝斥他,他曾經說過根本不需要所謂的聖書,他根本不相信所謂的預言,他會靠自己的雙手得到他們想要的天下,但他卻沒有聽進去,終日打探聖書的下落,率領著士兵掃蕩。
“所謂的聖書隻不過記載兩個天下皆知的人的身份,聖安一族每一百年便會選出一個擁有靈力的巫女,會用古老的方法陪養成為巫師,二十四年前藝國的一個妃子生下一個男嬰,藝王便請來聖安的巫師給這個男嬰預言,當時巫師預言這個男嬰會奪取藝國政權,用血腥吞並開下,男嬰的出生意味著暴君的出現,藝王害怕這個男嬰會奪了他的權力,給這個男嬰落下奴隸印,然後巫師去到一個國家,三年後給一個剛出生的男嬰預言,預言那個男嬰能在暴君手上拯救處在於水深火熱的蒼生,壓製皇權,稱為聖主,並且兩個男嬰不能共存,必須一個生,一個死!”
“你要說的就這些?什麼預言!那根本是謊言!她到底在哪裏!”藝炎燼憤怒的再次舉起劍指著安旭堯,他一生就是因為那個預言受盡了苦難。
安旭堯仍舊繼續說著,“這是世人皆知的事,但事實卻不是這樣,聖書記載的是預言的真相,當年藝王封鎖預言的消息,但還是泄露出去,令各國十分不安,藝王不得已才給這個男嬰落下奴隸印以安撫各國的騷動,並且下令追殺那個巫師,後來巫師逃到一個國家,隱名埋姓與那個國王成婚,生下了一對雙生兒,一男一女,其中一個被預言為聖嬰,因為兩個被預言的小孩隻能有一個存活,藝王想要保住他的兒子才在各國造謠那個聖主會奪走他們的權力,因此各國才大力追殺,那個巫師為了保護那個聖嬰,男嬰成為女嬰的代替品被送出宮外,而那個國家就是玖樓國,那對雙生兒就是我和她!真正被巫師預言的是女嬰,那個女嬰則是我的妹妹霧紗!”
“胡言亂語!”
“哈哈……”安旭堯雙眼發紅大笑道,“那個是我們的親娘,同為她的孩子,她卻為了保護女兒犧牲他的兒子!這不是胡言亂語,是預言!現在的一切不是見證了預言嗎?你現在不是準備霸占藝國奪下天下嗎?你不是因為她放下很多殺戮嗎?她能影響你,總有一天所有的預言都會實現!既然到最後兩個隻能存活一個,那隻能是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