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寧在這裏?”霧紗微微吃驚的問道。
“對呀,我和他一起來西夏,分開時他說要去納義一趟,然後再來蒼山辦點事。”藝岩看著霧紗,好奇的問道,“我聽聚寧說你們有婚約。”
“那不算婚約。”那怎麼是婚約,好像從頭都是聚老爺一廂情願的讓聚寧娶她的。
“那你以後怎麼樣?”
“嫁給聚寧。”
藝岩聽罷刹時目瞪口呆,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嫁給聚寧?那、那三哥怎麼辦?若他知道定不會同意。”
“這何須要他同意?”霧紗冷冷的說完,站起身,推開窗戶看向外麵緩緩說道,“我的人生為什麼還要他操控……”
“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三哥對你……”
納義容對藝岩使了使眼色,藝岩會意就沒再說下去了,兩人交換一下眼色,便偷偷離開,來到一個隱蔽地方。
“你別亂說話,她心情不好,你沒看她離開軍營就一直是這個樣嗎?”
“她本來就是這個樣,不愛說話也不愛動的。”
“都說男人的心粗的根木頭一樣,一點也沒說錯,同為女子的我當然能察覺她的不一樣。”
“那你說她現在是什麼心情?”
“複雜!複雜的難以講解。”
藝岩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繼續問道,“若她真嫁給聚寧怎麼辦?我可不想看到三哥傷心。”
“赤王傷心?笑話,那種男人怎麼會被情所傷?冷冰冰的一個無情之人。”
“哼,男人的心,你們這些女子的心細的跟針一樣怎麼能看出來,三哥十成十動了心,而且還很深。”
“屁話!若真動情之深怎麼讓她當軍妓?”
這一問,藝岩當場又是一愣,三哥怎麼會讓自己深愛的女人當軍妓了?但仍繼續為他的三哥辯解說道,“一定是有必不得己的事,你看她像軍妓嗎?她在軍營待遇比那些大富人家的小姐還要好,她一踏出帳篷,哪一個士兵不是對她尊尊敬敬、禮禮貌貌的,若不是三哥私底下吩咐他們會這樣做嗎?”
納義容聽了,想了想,確實是這樣,她在軍營裏穿的吃的樣樣都好,但又拉不下臉皮繼續為霧紗說道,“總之說什麼也沒用了,她嫁定聚寧了。”
“這麼久了,難道她沒有發現三哥對她的好,不然怎麼輕易就說要嫁人了?看來她的心不在三哥上。”
“誰說的,我看她也是陷的深,隻是隱藏的好,其中有很多你不知道,赤王不是同樣沒有發現霧紗對他的好嗎?”
“這兩人還真別扭呀。”
藝岩說完,兩人同時歎了一口氣,一旁站了很久的侍衛一臉黑線看著蹲在牆角低低細語的兩人,見兩人終於把說完才開口說道,“主子,打探到聚公子在一座別院裏,而且安旭堯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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