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懂。”霧紗不解的看著他。
“你知道‘謙虛’兩字怎麼寫嗎?”
霧紗更不解了,直接回答,“奴婢會寫。”
“以你這種棋藝,不應該隻說會一點,你應該說根本就不會!”說這句話的時候,唇角還不忘勾起淡淡的笑容。
霧紗頓時泄氣,他的嘲笑讓她犯窘,她棋藝並不低,但和他比較就是一個天一個地的間隔開了,不曾想他棋藝如此精湛。
“再來一局。”看著霧紗難得的窘態讓藝炎燼心情大好。
“奴婢犯困了。”霧紗拒絕,她可不想再讓眼前的男人那麼得意。
藝炎燼聽到霧紗的拒絕,收拾棋子的手頓了頓,“要走就走吧,明天早點起來陪本王去獵場。”
“奴婢先告退。”霧紗輕輕福身便離開,走出涼亭回頭一看,藝炎燼仍舊重拾棋盤獨自一人下棋,他的背影有點蒼涼……
翌日,天邊微微泛亮,清晨的第一道曙光喚醒沉睡的萬物,宣布新的一天到來,霧紗早早起來隨著藝炎燼出城守獵。
皇城內有一塊空地用柵欄圍起來,高高的柵欄隔絕了外界,圍場內被一種陰森包圍,看起來詭異而可怕。
自來到圍獵場內,藝炎燼臉色便不好看,霧紗站在高台上俯視著腳下柵欄上暗沉的血跡,若有所思。
“三哥,嗬嗬,我以為你不來了。”藝岩上前打招呼,可惜藝炎燼和霧紗都沒有答理他,完全無視他的存在,又一陣尷尬,心下感歎兩人真是冷漠。
“你倒還有臉回來?”一個男子打破這裏尷尬的氣氛。
藝炎燼淡淡的一瞥,緊抿著雙唇並不言語,眼裏卻暗沉起來。霧紗也看了來人幾眼,一高一矮,臉孔一個剛毅另一個陰柔,便也猜出兩人的身份,一個是東鄺的哲王——藝之轅,還有南譽的青王——藝苑。
“大哥,二哥。”藝岩叫道。
藝之轅並沒有理會上前歡笑相迎的藝岩,而是直步走到藝炎燼的麵前一頓斥喝,“你將父王的派去接管西夏的大臣送到蒼山,父王知道後十分生氣,還有你在二弟管轄的離樂城大開殺戒,你的眼你還有其他人嗎?如今父王的壽宴,父王並沒有讓你回來,你倒還厚著臉皮回來!”
麵對一連串的責罵,藝炎燼並沒有任何表情,冰冷的表情仍舊凝固在臉上,雙眼隻盯著圍獵場看。
“好了,好了,大哥,我們是來打獵的,其他的事我們先別說,二哥說有一件好玩的事,二哥對吧?”藝岩當起和事佬來。
“對。”藝苑啟著紅嘴說道,看了藝炎燼一眼,笑得有點陰沉。
“那好,那好,我們下去吧,來!來!下去吧,三哥我準備一匹好馬給你,走吧,看二哥準備什麼有趣的事,呃……這位姑娘就留這裏觀看。”藝岩濤濤不絕的說道,就算沒有一個人答理他也說個不停。
所謂的圍獵是將活抓的野獸放在獵場內讓人打獵,十幾名侍衛,將獵物運進場內,鐵籠裏是一匹匹的野狼,嘶牙揮爪。
“這些野狼已經好幾天沒有進食,比普通的野狼還要凶狠幾倍,是我從聚公子那裏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