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他的奴婢,霧紗不得不整晚侍候照顧,取過巾帕為他擦拭著細汗,如此狂妄不羈的他此刻因病無力的躺在床上,霧紗想起第一次見他之時,和現在對比,不覺好笑起,即便他讓人害怕,也是一個人,也會有脆弱的時候。
心下如是想著,不覺微微的勾起唇角,下一刻擦拭他胸膛的手被按住。
“本王生病,讓你這般高興?”慣有的冷酷,從他口中逸出,滿腔的不悅讓人心有餘悸。
被突然的話一驚,笑容還來不及退去,就被他單手一個用力,霧紗的身子便跌於他的懷中。
“王……”霧紗的話還不曾說完,便末入他的唇中。
一個翻身,身子已經壓住她,霸道的舌,狂妄的闖入她的唇間,緊緊的糾纏著她的丁香,舌尖輕挑,允吸著她所有的呼吸。
許久才放開她,卻也不讓霧紗下床,雙手緊緊的摟著她的腰身,冷哼道,“取笑本王就想走?”
霧紗微皺著眉,“那王想怎樣?”霧紗還是沒有辦法接受他每次毫無症兆的吻,雙唇那火辣辣的感覺讓她失了方寸,她不喜歡在他麵前慌亂了手腳。
他這種變相的懲罰讓霧紗很難接受,她寧願他罵她,吼她抑或是打她,也不要這種曖昧到無法形容的懲罰。
“讓本王的風寒傳移到你身上去。”
霧紗聽了當下無法言語,此時說‘討厭或者是壞蛋’也太過嬌情,霧紗現在才知道她真的是一點也不了解眼前的人,他竟會鬧脾氣,罷了,他愛怎麼鬧便讓他鬧,幹脆側著身子,閉目養神。
藝炎燼靜視著霧紗的睡顏,聽到她的笑他本是很生氣,他生病,她竟高興得笑起來,卻看到她的笑容之時氣也一下子消了。
兩人的關係也漸漸變得微妙,產生另一種牽連。
次日,正如藝炎燼所想一樣,霧紗剛睡醒,就覺得頭很沉,呼吸也有點困難,苦笑起來,她真的如他所願感染了風寒。
“還不起來侍候本王更衣?”他的病來得快去得也快,一覺醒來便沒有了蹤影。
“奴婢不舒服……”眼晴也開始變得模糊,無法看清,頭暈的利害。
霧紗從小很少生病,但每次生病都是大病,整整要休息十多天才能調好身體。
藝炎燼一聽,緊盯著霧紗看,接後露出得逞的笑容,“誰管你死活。”
冷情的他真的無需理會別人的死活,霧紗強撐著起來,拿起他的外袍準備為他套上,雙腳剛碰地,頭一昏,整個人向前撲去,身子卻被一雙大手拉住,迷糊中看到一臉慌張的藝炎燼。
“要倒也不是倒在這裏。”
無情的話傳入霧紗耳中,苦澀一笑,眼前一黑,整個人便昏倒過去,似乎……霧紗又隱隱約約聽到他的怒吼聲,接著吵雜聲,最後什麼都感覺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