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兩情相悅(4)(1 / 2)

許一鳴頭一點,笑著選擇:“我看我還是喝酒好了。”“等會還得開車呢。”艾小麥不同意,“鍾聯東你能不能別這樣。”“這個沒得商量。”鍾聯東頭一搖,至於車的事,艾小麥就用不著操心了,他公司那麼多司機難道是吃幹飯的,“鑰匙給我,我讓人現在就將你的車開到你家樓下去。”鍾聯東伸手向艾小麥要車鑰匙,艾小麥不太想給,許一鳴微微一笑:“小麥,給他。不就喝啤酒嗎,何懼之有。”熊小霖在一旁微笑:“一鳴就是大氣,我喜歡。”“他奶奶的,你許一鳴不就長得耐看點麼,怎麼這麼有女人緣。”鍾聯東不高興。熊小霖挽著艾小麥的手:“小麥都沒意見,我就喜歡許一鳴了,你鍾聯東管得著麼。”鍾聯東說:“你們是倆姑奶奶,我是管不著,但等會我和許一鳴喝酒,你們也少管,要不然老子等會喝高了,可不管什麼姑奶奶,真要是罵娘打人了,都是酒後亂性,不算數。”“鍾聯東,你可以打一個試試。”熊小霖不在乎,讓鍾聯東有本事盡管打,他不是說酒後做的事不能當真、不算數麼,隻要鍾聯東敢打,她熊小霖就敢讓鍾聯東到馬桶裏喝馬桶水,反正不能當真。鍾聯東眼睛都大了:“許一鳴,還別說,這姑奶奶真做得出來。”許一鳴笑,說等會在喝酒這件事情上,他肯定不會讓鍾聯東開罵,也不會讓鍾聯東喝馬桶水,隻會喝酒,至於鍾聯東酒量不濟,到時抱著個馬桶醜態百出,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小麥、小霖,但凡男同學敬酒,來者不拒,你們倆別攔著。”鍾聯東嗬嗬一笑,將許一鳴帶進一個豪華大包間。熊小霖看著許一鳴:“小麥,他到底行不行啊?”“應該沒有問題。”艾小麥答。“我問的不是喝酒。”熊小霖笑嘻嘻。“那是什麼?”艾小麥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那方麵啊。”熊小霖笑。“哪方麵?”艾小麥還是沒有明白。“就那事。”艾小麥看著熊小霖曖昧的笑,一霎間明白了過來,臉上一片緋紅:“熊小霖,你說什麼呢?”“還沒有到羅裙輕解的地步?”熊小霖不相信,“艾小麥,你不會吧,都已經私定終身了,還這麼保守。”艾小麥白了熊小霖一眼。“我們還是不是閨蜜?”熊小霖追著問。“是。”這個不容否認。“閨蜜之間是不是沒有秘密可言?”這個同樣毋庸置疑。“真沒有啊?”熊小霖笑問。“沒有。”艾小麥有些氣惱,“熊小霖,你不就在美國呆了幾年麼,這都什麼啊。”熊小霖直搖頭,說如果真是這樣,不是許一鳴有問題,就是艾小麥有問題,都兩情相悅了,還沒有羅裙輕解,現在是什麼年代,還這麼保守,說出去都沒人相信。“愛信不信。反正沒有你想的那般齷蹉。”“那我還真需要發動所有同學給許一鳴敬酒,把許一鳴灌醉。”熊小霖自言自語。“熊小霖你想幹什麼?”艾小麥大驚。“幫你啊,給你機會啊,傻瓜。”這是機會嗎,艾小麥不幹,讓熊小霖少摻合她和許一鳴的事情。“兩情相悅,水到渠成,熊小霖你懂不懂。”艾小麥說。“不懂。”熊小霖頭一搖,說她在美國接受的教育就是,把握當下,有機會就上,沒有機會創造機會也要上。“這都什麼啊。”艾小麥直笑,“你還有沒有廉恥感了。”“這是實用主義。難得你艾小麥春心再次萌動,對許一鳴不能放過,在這件事情上,艾小麥你聽我的,肯定沒錯。”艾小麥搖頭,說其他事情,她可以聽熊小霖的,但在這等事情上,還真不能聽熊小霖的,熊小霖這都什麼啊,聽著就臉紅了,更不要說去做了。“你就不怕許一鳴跑掉。”熊小霖笑。“這樣做了,許一鳴就跑不掉了?”艾小麥笑,說許一鳴如果真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該跑還是會跑,怎麼著都會一樣。她知道許一鳴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男人,對愛情不會兒戲,她相信許一鳴是真心實意待她,願意和她牽手一生,相伴終老,要不然許一鳴今天也不會帶她去見父母。所以熊小霖這招屬昏招,除了作賤自己,讓人看輕,沒有任何實際意義。“就這麼保守下去,一直隻是手牽手,就不嘴對嘴,羅裙為君解?”熊小霖笑。艾小麥害羞:“怎麼說來說去,還是這事,懶得理你。”艾小麥掙脫了熊小霖的騷擾,走進了包廂。熊小霖頭直搖:“還水到渠成,兩個人都這麼矜持,哪得等到什麼時候,看來還得姐姐我出馬。”包廂裏,一箱啤酒已經見底,許一鳴已經和一幫同學開戰了。熊小霖一笑,把桌上的啤酒瓶拿起,一舉:“許一鳴,我們倆也走一個。”許一鳴看著熊小霖,一時有些詫異,不明白剛才熊小霖還說要和自己站在同一戰線,轉眼間就啤酒一舉,和他幹上了。艾小麥呢,看著熊小霖直翻白眼,熊小霖視若沒見。“不喝行嗎?”許一鳴笑。“不行!”熊小霖態度堅決。“那就喝。”許一鳴頭一點。這一喝有些過,都是艾小麥的同學,如鍾聯東所言,青春期可能都對艾小麥有那麼一絲情愫,現在艾小麥名花有主,有些失落感在所難免。而且鍾聯東一進來就有言,說許一鳴酒量大,今天必須讓許一鳴喝醉,不然就太對不起他鍾聯東了。雖然如此,但同學們剛才還是有些放不開,畢竟與許一鳴不熟,現在熊小霖一加入,氣氛頓時為之熱烈,一個個拿著啤酒瓶跟許一鳴叫板,許一鳴呢,來者不拒。好漢尚且難敵四手,何況還是車輪戰,這一喝,許一鳴第一次喝高了。喝到酣處,熊小霖醉意一起,當著艾小麥的麵,箍著許一鳴的肩膀,笑嘻嘻,說要和許一鳴喝交杯酒。許一鳴難以抵擋,不知所措,拿眼看向艾小麥,見艾小麥在一旁同樣笑嘻嘻,竟然毫不在意。許一鳴還能怎麼辦,幹脆放開,和熊小霖手挽著手,一個交杯,又是一瓶啤酒下肚。“再來!”熊小霖繼續挑戰。鍾聯東鼓掌,說熊小霖夠意思,許一鳴不是能喝麼,就這麼喝,他就不信許一鳴喝不醉。許一鳴請求暫且休戰,他得走一走,醒醒酒:“鍾總有沒有意見?”這個鍾聯東沒有意見,予以同意,但有一點,艾小麥留下,不能隨許一鳴走動,以免許一鳴借機開溜。“怎麼可能。”許一鳴笑,“就十分鍾,十分鍾後,保證又可開戰。”冬天喝啤酒,有些冷胃,許一鳴走到大廳,要了一杯熱茶,走向一角的沙發。沙發上已經有人在打電話,許一鳴一看此人,酒頓時醒了一半,暗叫糟糕,他怎麼也在這?不是候誌良,鍾聯東這次真是信守承諾,一直都在拚酒,隻說與酒、與同學有關的話題,不言其他,正因為如此,許一鳴今晚才放得開,敞開了喝,什麼車輪戰交杯酒,都是無所畏懼。許一鳴相信,此人在此,與鍾聯東肯定沒有絲毫關係,應該純屬偶遇。誰?葛長遠!葛長遠此時已經打完電話,看到許一鳴,也是一愣,嗬嗬一笑:“許縣長,怎麼這麼巧?”“我還想問你呢。”許一鳴笑,“葛董怎麼在這?”“我在這不奇怪。”葛長遠笑,說他是商人,每天有見不完的人,喝不完的酒,今天在咖啡廳吃過晚餐,接了一個電話,於是就到了蘭黛俱樂部,“許縣長在這才是奇怪。以我對許縣長的了解,許縣長自律,此種場合許縣長一般不會光顧。”“看來葛董的情報工作做得不錯,許縣長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葛董肯定清清楚楚。”許一鳴說。這個葛長遠並不否認,他葛長遠拿下那麼多重大工程,除了勘察複勘察,還有諸多情報分析,要不然怎麼可能自信滿滿。所以對於許一鳴出現在這,他比許一鳴更感到奇怪,覺得不可思議,許縣長怎麼在這,不能夠啊。許一鳴笑,“凡事都有例外不是。”“這倒也是。”葛長遠笑,“看來許縣長喝了不少。”“車輪戰。自然少不了。”許一鳴笑。葛長遠掏出一包煙,遞給許一鳴一支,許一鳴手一擺,說不抽,沒這愛好,又一指旁邊的禁煙標誌,葛長遠一笑,把煙插進煙盒:“抱歉,沒有注意,我這人煙癮大,等會得找個吸煙區抽煙去。”就在這時,熊小霖尋了過來:“許一鳴,幹嘛呢,都在等你喝酒呢。”